“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脸色一白，有点不能接受。
“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江野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喃喃着，下意识躲开江野的注视。
“清醒一点！”
江野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沉声道：“没有宫婉婷的配合，宫凤年的种魂术，不会那么顺利！”
“呵呵！”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姐，别说了！”
江野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甚至不敢想这些。
我和宫婉婷订婚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
我虽然不是柳下惠，达不到坐怀不乱，但基本的控制力还是有的，可那天晚上，我像是着了魔一样，和宫婉婷滚在了一起。
之后的几天，我更是沉沦其中，连卧室的都没怎么出。
我那时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对，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直到宫凤年出面，我才恢复正常。
也不能叫做恢复正常，只不过是把下在饭菜中的药停了而已。
停药没过多久，宫婉婷怀孕，宫凤年对我进行血祭。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其中的不对来。
尤其是，宫婉婷专门做了孕检，而那会，距离她的大姨妈还有一段时间。
我只是一直不敢去想，宫婉婷是我的初恋，我们相识时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在心里，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只是把我当成工具。
哪怕是现在，我还抱着万一的希望，也许一切都是宫凤年和刘美琴逼迫的，婉婷也是迫不得已。
可我知道，我是在自己骗自己。
“你打算怎么做？”
江野沉默半响问道。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亲耳听宫婉婷对我说，这一切都是算计！”我抬起头，确定了自己到底想要怎么做。
哪怕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姐帮你！”
江野看着我，缓缓吐出三个字。
“姐，谢谢你！”我说道。
褚思雨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站在我身边。
“姐，对于那两栋鬼楼，你知道多少？”
我吐出一口气，尽量显得不那么难受。
“姐也知道的不多！”
江野皱起眉头，说道：“对于那两栋鬼楼，门内的人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说起来，那两栋鬼楼真正进入我们的视线，始于第一次旧城改造，当初负责南城那一片的开发商是远大房地产！”
“对于那两栋鬼楼，开始非常顺利，那里的住户，巴不得拆迁呢！”
“可拆迁协议刚签署，负责人就死于急性心梗！”
“当时谁也没在意，负责人死了，再派一个就是了，谁也没想到，第二个负责人刚上任还不到一个星期，也死了！”
“连续死了两个负责人，再加上那两栋楼本就有闹鬼的传闻，开发商坐不住了，开始找风水师！”
“我记得第一个死在那里的风水师叫康勇！”
江野一边说一边回忆，我却有点懵逼。
第一次旧城改造，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也就是二十年前。
看江野回忆的样子，她对于当时的情况，不说完全了解，也差不太多。
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多大了？
从长相来看，江野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接阴婆这一行，我还听说过，哪一位没成年就入行的。
如果那会江野刚刚成年，那这会，也得有四十岁了。
可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她四十岁。
更何况，这只是按照最小的算法。
“不应该说是死，应该是失踪！”
江野没注意到我的神色，继续回忆着，“康勇进入那两栋楼里后，再也没出来过！”
“当时一起进去的有四人，活着出来的只有一个！”
“可即便是活着出来的这个，人也废了，完全被吓傻了！”
“开发商一看这情况，又花大价钱从外省请了一个高人过来！”
“那位高人来了绕着鬼楼转了两圈，把钱原封不动的退还给开发商，还劝开发商不要动这两栋楼！”
“打从这次起，鬼楼的名声开始在门内传开！”
江野说到这，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当时的房价还不高，再加上这位高人的劝说，开发商也不想惹事，就把那两栋鬼楼放下了！”
“对了，当时周边还都是平房，那两栋鬼楼，算是最高的建筑了！”
“第一次开发，就这么过去了！”
“真正让鬼楼扬名的，是第三次地产开发！”
说到这，江野的神色突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