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可都是我的猜测而已,至于为什么要模仿,也只有看下去了。”慕紫菲说道。
此时两个面具女人的优劣势已经非常明显,只见模仿者伸出手将被模仿者反手于背,按跪到地上,被模仿者挣扎,却也动弹不得。
有人再劝说:“你们别打了,有什么话好商量,万一扭伤了,还得找医生,可我们村的老医生不知道去哪里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两个面具女人谁也不说话,但见那被按着的人挣扎一会儿再挣扎不了后,就不挣扎了,她一停歇,按着她的模仿者,居然松开了手,而被模仿者起身也不再对打,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递了过去。
杨衫推测说:“看来,她们两个人并不是恶性对打,好像是有言在先,有一个规矩。”
浪四说:“应该是这么回事,你看那个败了的人,心甘情愿将东西交给她,就可以看出来了。”
慕紫菲说:“哥,那张纸,会不会就是杜斯画给她的那张寻宝图?”
那面具女人接过来纸后,点点头,向围着的村民拜一拜,手势意思是让一让,村民们自然往左右闪。
而被模仿者面具女人,站起来,往相反方向而去,低着头,好像情绪很失落,两个面具女人相背而行,被模仿者所去方向,是往村外去,离开雨铃闹的方向,那个模仿者,则去大山方向。
这一闹剧,实在令人疑惑,不明不白的打起来,又不明不白的散场。
杨衫他们三个人没了看头,就从屋顶上下了来,往牧再龙家里回。
一进家门,就看到了王肆胆他们父子三人不知何时已到了家院,他们身上都脏兮兮的,也不知道王肆胆怀中抱的王不多还是王不少,但看起来,怀中的人像受了重伤,没有严重的外伤表露,应该是受了内伤。
双胞胎另一人就站在一边,他还好。
王肆胆看到杨衫他们进门,先是一愣,随后他也没有过多好奇,因为他很焦虑怀中他孩子的安危。
浪四不计前嫌,看有人受伤,担心起来,他走过来,赶紧问出了什么事?怎么不去找医生。
王肆胆说:“在大石门里,那些藏在人坑里的干尸,都他吗的蹦出来了,我们一些人,还能怎么着,只能往死里拼命了,夜云子他们三个人会他们的古老秘术,那个刘志,拿他的黄条,念他的咒语,他们三个人逃之夭夭,而我们父子三人,就是硬抗,王不少话不多,但他为了我和不多的安全,几次替我们挡下干尸的进攻,自己负伤,我们苦苦找寻夜云子他们三人,后来终于找到了他们,刘志紧要关头发现了出口,我们这才逃出来,后又跟着刘志的黄条符术,回来了雨铃闹。我向村民们求救,可村民们说老医生出去寻药材,至今未归,他们说到了你。”
王肆胆看看浪四,说:“他们说你前两天也是生命垂危,找不到老医生,但在牧再龙家里,被牧再龙想办法救了过来,我于是来找牧再龙,求他救救我儿子。”
浪四左右看看,又看看二楼,他皱眉,说:“我嘞个去!是不是牧老兄,还没有从二楼下来?”
浪四突然有个主意,他对杨衫和慕紫菲说:“现在,牧再龙应该还没从二楼下来,不能耽误了他儿子的病情,这样,小山羊,还有菲菲,你们赶紧再往老医生家去一趟,他家不是没人,你们去要来一些药材,作为处理一些紧急情况用的药,你们看王老哥,还有他孩子,身上都有一些外伤,别小伤拖延成大伤,你们快去!”
杨衫和慕紫菲听浪四的,都匆忙出门往老医生家的方向去。
王肆胆看看怀里仍然昏迷不醒的王不少,伤心滴下了两滴泪,他对浪四说:“你刚才说,牧再龙到二楼还没有下来,也就是说,他在家,而且还上楼去没有下来?”
浪四点点头,然后冲二楼喊道:“牧再龙,牧老兄,有紧急事情,你听到没有,快下来看看吧!”
然而二楼没有任何动静,王肆胆忍不住也冲二楼喊:“牧老弟!我是王肆胆,你听见没有,我儿子现在危在旦夕,需要你的一些帮助!”
浪四又喊几声,王肆胆也喊几声,可二楼静悄悄一片。
王肆胆疑惑的说:“是不是牧再龙不在家?或者是睡着了?”
浪四说:“都不可能,他根本就没有下楼!”
王肆胆叹气,说:“这个牧再龙,他吗的到底听没听见我喊话,他在二楼到底干什么!他一直不让其他人让二楼,二楼到底有什么!我总不能干等着,看我儿子一命呜呼?”
浪四说:“我已经把小山羊和菲菲都打发走了,我们两个人不如一起上楼吧!”
王肆胆眼中一亮,他说:“上楼?牧再龙不让上楼,我们这样硬上去,他会不会翻脸?能救我儿子,他也不救了,到那时候,怎么办?”
浪四说:“这不等于一个道理吗,他不下来,你干等,还不如你跟我都上去,敲他的门,救人命是一件刻不容缓的大事,我不是也被救过吗!”
王肆胆犹豫了,他有些担心,问:“那我这样硬闯,他生气了,我不是仍然得不到他的救治?老弟,你说说,你当时被他们救,你都看到什么他们不愿让外人知道的东西?”
浪四说:“什么也没有看,因为我始终闭着眼,王老哥,这样,救命要紧,我们只能硬闯二楼!但我们也不违背牧再龙的要求,他不让上去,无非就是怕我们看到什么,那我们为表诚意,我们都用布盖住眼睛,凭感觉上去!”
王肆胆觉得浪四说的有道理,当下就说好!
浪四扯来两块布,往王肆胆眼睛上蒙,然后自己蒙上。两个人像瞎子走路一样,一点点探脚挪向二楼楼道口,浪四上过楼,有一些印象,知道二楼的格局,他边走,边向后说着路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