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胡老头抿了一口茶,才轻轻摇了摇头:“这坤九针的奥秘太过于复杂深奥了,即使老夫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学会坤九针的前三针!”
“为了不钻牛角尖,多活一些日子,老子醒悟了,绝对放弃对坤九针的领悟,免得那一天走火入魔,想不开暴毙了!”
“而这坤九针,在天玉门成立的几千年来,除了祖师爷,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练成了!”
“再者老夫已经是国医圣手,医术纵横华夏,所以这坤九针练不练也影响不了老夫的地位!”
听言,云殊反而有几分兴趣了:“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难以联系的医术,真是让人好奇啊!”
胡老头瞪了他一眼:“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普通人终生也未必能领略多少!不过这坤九针前三针你倒也能练练!”
话落,胡老头鄙夷一笑:“但是就你这种水平,估计入门就得花个三十年了,更别说练成坤九针了!”
说完,居然还直接伸手出去想要将秘籍拿回来,云殊立马将秘籍捂得严严实实的:“干嘛干嘛?就小爷我的天赋,学会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说不定我将坤九针前三针学会了之后,还将后面的针法也学会了咧!”
“哼!”
胡老头和凌阳子对视一笑,同感欣慰:“算你还有点志气,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你可不能糟蹋了,更不能弄丢了!”
“放心吧!”
云殊承诺到:“我会将古籍先背下来,记在脑子里再慢慢琢磨,古籍记下来之后就交给你们保存。”
“那你还不赶紧,还在这里嘚瑟!”
胡老头推了他一下,语气冷冽:“还有几天就出发了,想活着回来,就赶紧趁着这几天记熟了!”
“小看我是不是?”
云殊倔脾气上来了,直接拿着估计就在胡老头的房间里看了起来,谁知,一看就沉迷进去了。
“好难啊!”
云殊都觉得难,那绝对是真的难。
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智慧才是最强的,但是这本书他看懂都有些困难,更别说领悟了。
“胡老头到底是怎样将坤九针全都领悟的?就这么厉害吗?”
云殊心头那股较劲的倔强又起来了,再度埋头苦读起来,这一读,就过去了两天了!
“有趣!真是有趣!”
渐渐的,云殊对于古籍的内容有了全面的浅层了解,比最初的一窍不通强多了!
直到第三天,云殊才从椅子上起来,将古籍轻轻合上,脸上皆是敬佩:“祖师爷真是太厉害了,居然在几千年前就懂得如此深奥的功法!”
云殊转身,就看到了屋外叶春杏和花清清抱着枕头等在厅外,一个个满脸愁绪。
“完了,我看书太入迷了,忘记和她们说一声了。”
云殊微微一笑,心里自豪不已:“我云殊可以有她们相伴,真是我人生最大的财富!”
而今天,便到了出发去寿宴的日子了。
“臭小子,书看得如何?”
看到云殊站起来,胡老头和凌阳子笑了笑,竟然少有的上前关切地问了两句。
“目前还没领悟坤九针的第一境界,但是这上面的只是和经验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相信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领悟的!”
云殊苦涩一笑:“想不到天底之下还有这般厉害的医术,我们天玉门还真是了不得啊!”
“嗯。”
二老见云殊并未因为坤九针的深奥而退缩,反而更有征服困难的欲望,心胸也随之变得更加宽阔和长远,二老感到十分的欣慰。
凌阳子笑了笑:“师兄,你感觉到云殊更加成熟了吗?”
“确实。”
胡老头抚须一笑:“身为我们的继承人,除去有必要的邪性之外,还必须要有成熟稳重的心境才行!”
云殊松了一下筋骨:“师父,师叔,能问一下你们当初学会坤九针第一针花了多少天时间?”
“这……”
二老面面相窥了片刻,内力传音:“这家伙还不知道咧,但是也是好事!”
原来,坤九针的第一境界之上,哪怕是胡老头和凌阳子这般的天纵奇才,也花了很长的时间。
两人花了整整半年才领悟出最适合自己修炼坤九针的方法,花了两年才领悟坤九针的第一境界。
皆因这坤九针的修炼方式会因人而异,修炼者的体质不同,修炼方式也会不同。
但是云殊这小子竟然仅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领悟了修炼方式,还打算用几天的时间就将坤九针第一境界给学会了!
如果让云殊知道自己的悟性比胡老头和凌阳子这两个老妖怪还要厉害的话,那不知道得飘到哪里去了!
于是,二老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看了两天,学了一天而已。”
“我去!”
云殊瞪圆了眼睛,由衷地夸赞:“你们这两个糟老头子真是厉害啊!佩服,佩服!”
“哈哈,好说!”
胡老头爽朗一笑,拍了拍云殊的肩膀:“即使你比不上我们的厉害,但是你如果能够再努力一些,也可以成功的,不就是差几天而已吗?”
看到胡老头这般说,凌阳子立马附和:“云殊,你得清楚你这一次代表的是我们天玉门,所以不管如何,你都必须抓紧修炼,别丢我们的脸知道吗?”
“好勒!”
被骗了的云殊少有地被胡老头和凌阳子鼓舞了,立马感动不已:“就算为了天玉门,我也必须将这东西给练好。”
“哼!”
胡老头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道:“你给我记住了,这乃是你的底牌,底牌是不可以轻易使用的,一定要留到关键时候,明白吗?”
“底牌?”
云殊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师父说的对,这乃是我的秘密武器,我不可以轻易使用的!”
迅速的,胡老头就将那一坛陈酿了八十年的人参酒给翻了出来:“你给我千万记住了,这瓶东西不是你能喝的!一旦你喝了,麻烦很大的!”
“啊?不可以喝啊?”
云殊怔了怔,但是也并未追问下去,而是笑了笑:“嘿嘿,反正我也不爱喝酒,不喝就不喝呗!”
表面这么说,实际上却是:“小爷辛辛苦苦送礼,还不准我喝?真当我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