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不语即使看在刚才那枚回神丹的份上也不会表露出不同的看法。
“朱地师既然喜欢,那就让他跟着朱地师,能跟着朱地师,那也是他的福分。”
丰不语的语气可以说是讨好般了。
朱有才嘿嘿笑着:“吕三头,这次可别说是我没让你进入炼药所,我可是大发慈悲,连考核这一关都过了,就直接把你送进炼药所了,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感谢我啊?”
吕三头都被朱有才气疯了,他使劲的挣扎着,不停的喊着:“朱有才,你放我下来!”
朱有才看了看那些恨不得把吕三头腿毛都扒光的家伙,轻描淡写的说道:“放他下来,放他下来,他不过是个二世轮回的神灵,难不成还能把我弄死不是?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要闹腾的。”
吕三头终于被这些人放了下来,站在那里整理了一下原本跟朱有才一样邋遢的衣服说道:“哼,老子就算死,也不会卑躬屈膝于你的控制下。”
神灵确实很难被杀死,可是神灵一旦有了死志,那也是很容易就把自己弄死的。
朱有才嘿嘿一笑:“我也不会让你死,你可以自己想想啊,你要是跟着我进了炼药所,不止是完成了你自己的心愿,你还能获得很多的资源,指不定跟着我混,哪天我心血来潮了,就把修成地药师的法子告诉你了,你觉得你还应该死么?”
吕三头是二世轮回的神灵,自然也经历过几起几落,哪里会不知道朱有才话里的意思。
他很清楚,假如真的成为朱有才的助手,那他还真如朱有才所说,会得到很多的资源,可以看朱有才炼药,还可以提升自己的修为。
或许唯一的不爽,就是会被朱有才呼来喝去的指东指西,会被他当下人一样的指挥。
可是这只需要略微的隐忍,只要能隐忍住这一点屈辱,相比于他获得的东西,这点屈辱算什么呢?
很快,吕三头就分析清楚了利害关系,一甩手道:“哼,朱有才,这一次你赢了,我就给你当上三年助手,三年之后,我就是炼药所的炼药师身份,如果可以的话,你我发下誓言,不行的话,你就算弄死我,我都不会受辱的。”
朱有才笑得眼睛都眯成逢了,连连拍手:“好,好,就按你说的算,就三年,三年就足够我把你从直的掰成弯的了。”
吕三头被朱有才的话气了个倒仰,他知道朱有才这家伙就是嘴头上不饶人,一直以来都是吕三头欺负朱有才,朱有才不过是借机讨回点便宜罢了。
朱有才和吕三头的事情就这样处理了,朱有才转头拱手对丰不语道:“谢谢丰长老的帮忙,咱们继续炼药大会吧。”
丰不语摆手:“小事而已,可以继续了,下一批上台。”
剩下的算上我和大雄,张小泉,一共才八个人了,刚好两批。
没等上台,大雄和张小泉就直接弃权了,虽然炼药所的待遇很好,但是他们根本不是炼药师,就是来陪太子读书的,上去就是丢人,所以放弃也是正常,炼药所每年都有人来陪同参赛,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
这样就剩下了我们六个,我们往台子上一站,被分成了三组,我在最后一位,前面三个很快就都被淘汰了,到了我们这三个,还没开始,朱有才就指着我说道:“丰长老,这位是我朋友,他的炼药术绝对可以进入炼药所了。”
我靠,朱有才这做法立刻让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因为这位地师的身份实在是太尊贵了,看黄无尘和丰不语的态度就知道,无论今天朱有才如何折腾,都不会干扰他。
而且今天他说让谁进入炼药所,谁就能进入炼药所,不管你是否成功,是否成为了炼药师,是否能够练出丹药,你都可以进入炼药所。
这就是地药师的威风!
可是更多的人,已经对朱有才有意见了,因为他们发现,朱有才这家伙就是那种属癞皮狗的,他可以很大胆的跟人说,这个人我要了,让他进炼药所,原因不是他是炼药师,就是因为他是我朋友。
这样做很无耻,可是朱有才就是这样的人,他光明正大的无耻。
而且很多人发现,朱有才并不只是无耻,他还贱,他不会因为你讨好他就对你刮目相看,相反,你讨好他,他自然知道你肯定对他有什么想法,肯定是想从他那得到些什么,所以他会对你不屑一顾,甚至于对你用另外一种方式去对待。
这就让你很蛋疼了。
尤其是那近七十个已经成为了各种等级炼药师的人,绝大部分的炼药师都是带着自己傲气的,面对朱有才这个地药师,他们敢怒不敢言,可是面对我,他们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
“凭什么他不用考试?”
“就是,这不公平,我们都是凭本事成功晋级的,凭什么他考都不用考就上来了?”
“对,不公平,他还直接就占用了我们一个进入炼药所的名额,凭什么?”
“我等辛辛苦苦等了一年才到此参赛,凭什么他就直接占去了一个名额?”
“城主大人给个说法!”
“对,城主大人给个说法!”
一群人群情激愤,一个个冲上来,大有不给个说法,就要集体造反的架势。
“说法?我就是说法!”
朱有才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有冷对千夫所指的架势。
这倒是让我有些感动,我没想到,之前胆小怕事的朱有才,上位后居然这么强势。
这东西就怕怨言多了,怨言一多,便是黄无尘和丰不语都很难解决,更何况朱有才刚刚上位就闹出这么一出,人品和行为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朱有才单人的力量是弱势的,但是地药师的身份是尊贵的。
黄无尘起身,对着众人双手下压:“大家都别激动,稍等片刻。”
众人纷纷安静下来,不安静也没办法,六世轮回的领域力量,可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