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异族之中,性格温和,不喜欢伤人的异族,不是没有。只是,那些异族,本来就不喜欢争斗,所以,它们在大海之中,在无数的异族之中,会一直处于劣势,在大陆上,就是优胜劣汰的,所以,它们根本不可能存活多久的。
那些异族,一个个都消失的差不多了,如今,或许已经寥寥无几了。
铁甲族就是残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对人族没有恶感的异族。
当初铁甲族迁移到海上,一方面是因为它们比较适合大海的生活环境,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确实是比较担心会被人族清理,所以自动离开。
如今到大陆上来的铁甲族,也就是这一个铁甲族的而已。
想到这里,我心念一动,落在铁甲族身上的剑芒,全都消失了。
本来正在抱着脑袋痛呼的铁甲,忽然间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它惊异不定,但是担心是我的诡计,因为它在上岸的这么久以来,一直听说,人族都是狡诈多端的,所以,它还是抱着脑袋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撑开翅膀,偷偷的看着。发现周围的剑芒并没有少,只是它这个范围的少了之后,更是傻眼了。
铁甲族的智慧并不高,大概是传承自玄武的,做什么事,都是慢吞吞的,所以才会有性格温和一说。
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茫然的看看四周,再看看自己,更是一脸的懵逼。
然后,它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在对它微微一笑,它顿时吓了一跳,又飞快的用个翅膀,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铁甲族,就是胆小,虽然没有龟壳,但是,却有一双翅膀。
我摇了摇头,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来这里的一百多的异族,有大半被我灭杀,剩下的,都是虚神后期的和虚神中期的,要么就是它们联合起来,一起保护的不多的几个异族的年青一代。
我看了看,那些异族的年青一代,都是资质不错的,应该是它们异族之中,比较优秀的那一种了,怪不得,要一直保护着。
本来它们的责任,就是保护那些异族的年青一代,现在被我杀了那么多,已经是它们的失职了,要是最优秀的几个保护不了,那么,它们也没脸回族群了。
所以,一向自私,自负到不会和其余异族合作的它们,开始联合起来保护住那些年青一代的异族。
我冷笑一声,伸手一抓,一道剑芒落在我的手里,然后微微用力,那道剑芒,就化为粉碎,化成数百道细小的剑芒,然后无声无息的松开手,那些细小的剑芒,就藏在那些大型的剑芒身后,朝着那些异族冲了过去。
一个橙衣女子,手持一面宝镜,宝镜上,散发出来霞光,形成一个护罩,牢牢的保护着一群异族。
她是虚神后期的强者,其余的,还有一个虚神后期,三个虚神中期的强者,在不断的给她输入真元,保证宝镜能够一直维持下去。
那面宝镜,最起码都是灵器中期级别的。
灵器级别的防御法器,还是能够抵挡住我的法术攻击的,但是他们并不会那么轻松。
因为我的真元的特性,以及我的境界的缘故,我所施展的法术,威力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法术神通,也会加持几倍的威力,更何况,我施展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法术神通。而是,很早之前就开始感悟的剑道法决,被我感悟非常深,威力强大无比。
它最为出色的地方就是,施展出来后,就会产生远远不断的剑雨,只要真元足够,剑雨可以支撑很长的时间,而且,每一道剑芒的威力都相同,而每一道剑芒的威力,都要看是施展者本身的的实力。
我的实力当然不低,相反,因为真元的独特性,我的真元,还非常的强大,而且,我的真元恢复速度极快,施展这个剑道法决,只要我想,就不会停下来。
灵器的消耗是很大的,剑芒的每一次攻击,都会花费它大量的真元,所以,它们只能联合起来,一起输入真元,保证灵器能够保护住它们。
其实,这个灵器的覆盖范围,并不是只有它们所在的那么小的地方,不过,它们没有保护其余异族的责任和必要。本来那些异族就和它们无关,如果不是自己一个无法确定能够保证自己族中的年青一代安然无恙,橙衣女子,恐怕都不会和其余的异族联手,会任由它们死去。
活下来的异族,也是因为,有虚神中期和后期的其余的异族的存在,才有和橙衣女子联手的机会。
橙衣女子一边沉着脸输入真元,一边给其余几个异族传音:“这个人族的真元有限,一定不会支撑太久的,我们一起,轮流输入真元,一定能够耗死他的,到时候,他真元已耗尽,只能任由我们宰割!”
“我要问出来这个剑道法决。”一个中年模样的异族,眼中闪过一道贪婪的光芒说,“杀我族中的年轻一辈,必须要用一些东西来补偿。”
一个老妇,也是一个虚神中期的异族说:“我们族中,也有天才弟子被杀,我们也应该得到补偿,这剑诀,也有我们的一份。”
中年异族冷哼一声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东西?”
老妇缓缓的说:“我一个或许不行,但是我们三个呢?”
中年异族冷笑:“就算是再来三个也无济于事,虚神中期和虚神后期,没有可比性!”
“是吗?”老妇淡淡的说,“那你怎么和我们一样,被困在这里?”
“你找死!”中年异族眼神一冷,被说中了他的痛处,本来被我一个金丹后期的困在这里,不能走脱,还在他的面前,死了不少的同族,就已经让他非常不爽了,更何况,我还是一个人族,光是这一点,都足够让他暴怒了。
不过因为我的剑芒的缘故,他就算是心中有火,也要暂时压下,而老妇异族这么说,无疑是当场把他的伤疤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