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脂讲的事情像是天方夜谭般让人不可接受。
别说是我,就是以大雄突破天际脑洞大开的犯二程度都难以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任谁也想不到,一个生活在都市中的普通人,他的背后居然会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大雄有些痴呆的看着白胭脂,嘴巴长得大大的:“后面呢?为啥一个赵破军会引起这么大的轩然大波?”
白胭脂怅惘的看着道路两旁的积雪,叹了口气道:“你们知道一种叫分魂术的术法么?”
“分魂术?”
我和大雄同时叫了起来。
分魂术我们太熟悉了,就在前不久,在南疆那个可怕的血坑中,当时的哈桑巫老就是分魂术的大师级人物啊!
这种养鬼族用来滋养鬼魂的小术法在哈桑巫老的使用下发挥了难以想象的作用,甚至就差那么一点,就真的让他成为了长生不朽的存在。
白胭脂又提到了这个分魂术,难道分魂术跟赵破军也有什么关系么?
我似乎隐隐的抓住了什么线索一般。
白胭脂点头道:“就是分魂术,不过是改良后的。
分魂术之前只有养鬼族人可以使用,但是后来养鬼族中一位族老居然研究并改良了这分魂术。
他把这个改良后但是没有实验过的分魂术交给了我们组织内的某个研究人员。
然后这位研究人员依靠着这套分魂术做了第一次实验。
他把两缕魂魄移植进了两个婴儿的身体内,并且通过组织的手段,把这两个婴儿投放进了某家医院,用来完成这次长期的实验。
赵破军脑海里那个维持了二十年的声音,便是这缕魂魄。
这位研究人员的实验在赵破军的身上体现的很成功,他几乎可以控制赵破军的一切,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那么赵破军将会成为一个新型杀手的模板。
这个组织自然也可以拥有更多更厉害的杀手出现。
当然在赵破军研究教义之前,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利,即便是赵破军偶尔有时会产生反抗情绪,可是那都被组织的研究人员给一一化解了,他们狂热的坚信,只要给他们一定的时间,他们甚至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统治世界!
可惜的是,随着赵破军的年龄渐长,他的反抗情绪越来越严重,他接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对于这些研究人员下达的指令也越来越厌烦,他终于开始想各种方法来抵制这些指令,来进行抵抗。
教义的发现,是赵破军的一个契机,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教义的洗脑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这个世界上信教的太多,被洗脑的人也太多,当一种生而存在的灵魂和一种洗脑教义碰撞的时候,绝大多数那种生而存在的东西都会被压制改变。
生而存在的东西都能被改变,更何况是后天植入的。
毫无疑问,教义改变了赵破军,但是也让赵破军成功的被另外一股势力关注了。
关注他的,正是他研究的这份教义所归属的那股实力,教宗!
传闻中,能力强大的教宗可以通过自己信徒的信念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所有的信徒都好像是他的精神傀儡,没有人能骗过教宗的意志!
说道这里,白胭脂的眼中带着一种畏惧。
这是我第一次从她的眼中看到畏惧这个表情,似乎她刚刚的那句话是真的。
如果这个传闻是真的话,那么教宗几乎就是类似于神仙的存在了。
传闻中的神仙不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么?
在我狭隘的人脉圈中,好像给我这种震慑感的,没有一个,连荣先生都不存在这种震慑力,虽然他看上去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荣先生给我的感觉就是无敌,而不是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丝毫不怀疑白胭脂的话,因为她不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来骗我,对她没好处啊!
赵破军通过教义成为了信徒,那位教宗通过教义了解了赵破军的特殊之处。
这位教宗发现,如果他们也可以得到这种分魂术的用法,那完全可以通过对灵魂的洗礼,把全世界的人都变成他们的信徒!
毫无疑问,不管是这个神秘组织也好,还是教宗也罢,他们最后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只不过在争夺赵破军的这一事件上,教宗是为了得到改良的分魂术使用方法,而神秘组织是因为完善这分魂术出现的问题。
但是他们的野心都是一样的,都是想要统治世界,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可以不择手段。
大雄挠挠头,对着白胭脂问道:“既然这个教宗是真的那么牛,他的信徒也是遍布全球,干嘛还要想着这分魂术啊?而且很明显,他的洗脑力量可以压制那神秘声音,就证明他更为厉害,没必要再大费周折的想要得到这分魂术的使用方法啊?”
我叹了口气道:“人总是贪得无厌的,教义教典虽然传阅很广,毕竟也只是一部分人,不是每个生下来的孩子都会看书的,可是分魂术却不一样,它可以把一个人从儿时便被控制,如果再配合上教义里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起到的效果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
白胭脂长处一口气:“是的,这就是教宗费尽心机把赵破军引到他那里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赵破军体内的分魂术又开始反击,暂时制衡了教义的力量,然后赵破军本能的依靠着二十年的杀手本性来生存。
而我的出现,就是他又一个改变的契机。”
白胭脂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过程,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白胭脂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能够留在那个国家内,不单单是因为她当街被抢劫的计策成功了,而是因为那位教宗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他看到白胭脂的第一眼,就断定了,白胭脂跟他要找的那个人,也就是和赵破军之间,一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