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师傅又解决掉了一个女鬼,速度可快了,我真的是佩服的很啊!我师傅是不是很厉害?”
“是,钱叔浑身都是正气,而且还有一身的本领,对待人更是客客气气的,让我也是钦佩不已啊!”
“嗯嗯,你知不知道刚才师傅手里拿的八卦镜里面的字变成了什么颜色?”
“哦?什么颜色?”
“红色!就像烙铁那样亮……”
“哦!是嘛……”
“……”
“……”
两个人就这样赶着路说着这些话来分散自己的劳累。
陶钱默默地走在路边,一直在感悟自己的人生和选择。
话说,这赵付德一口气跑回家,然后跑到他爷爷的屋子里,把他爷爷吓了一跳,一也是闹贼了呢,一点灯,看到是他的孙子,顿时舒了一口气:“付德啊!!怎么啦?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慌慌张张的跑到我的屋里来,把爷爷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咱家闹贼了呢!”
赵付德吓得坐到地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了,只知道喘息,然后眼睛瞪得圆圆的,头发都吓直了,看样子真的是吓到了。
见状,赵付德的爷爷算是吓坏了,赶紧把他孙子扶起来,才碰到他孙子,他孙子就大叫起来:“啊!你走开!别碰我!!你走开!你走开!”
赵付德的爷爷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然后没有碰赵付德,而是蹲在他的旁边:“付德啊!你看看我,我是你爷爷啊!”
赵付德抬头看了看,心里的恐惧还没有消除,一看到真的是他爷爷,他立马扑进他爷爷的怀里:“爷爷!爷爷!呜呜呜……呜呜呜……”赵付德放声大哭了起来,可能是吓得太很了吧。
赵付德的爷爷叫赵舒贵,是一个淳朴的农民,他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在乡亲们眼里也是个好人,最起码的事口碑很好。
赵舒贵没有逼问赵付德发生了什么事,而是搂着他,抚摸着他的脑袋,他毕竟经历过许多事,也知道人只有在情绪缓解的情况下才会说明一切情况。
“爷……爷……爷……有……有……僵尸……僵尸……僵尸……我……我……我……爹……爹……”赵付德说话开始颤抖,心里的恐惧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乖,付德,没事,你慢慢说,你爹怎么了?僵尸又是怎么回事?”赵舒贵毕竟是经历过无数事情的人,跟赵付德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赵付德听到了爷爷的安慰,也放松自己的心情,舒了口气,然后缓缓的想开口:“今天晚上,我和我爹一起去咱们村那个禁地去挖棺材,寻财宝,结果挖到了棺材,打开之后里面居然是空的,然后我爹身后就出现一个人,身穿官服,头戴官帽,脸色苍白,双手平举,指甲特长,然后把我爹撞进了棺材里,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僵尸准备杀我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没有攻击我,我就离开了,跑回来让你去看看我爹怎么样了!”赵付德说出来了,心里终于舒坦了,毕竟憋在心里,想说又说不出来,即难受又耽误救他爹的时间。
赵舒贵虽然是经历过那么多事的人,现在听完之后也变得不淡定了,立即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赶紧抓着赵付德的手往门外赶。
——村长家——
“咚!咚!咚!”村长家的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这空旷的黑夜显得格外刺耳,不时还传来阵阵的狗叫声。
“村长!村长!你开一下门!”赵舒贵急促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就听到村长的回应:“这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扰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有什么事啊?”
“哦,村长,是我,快点开一下门,我有急事要跟你说!”
“奥,原来是舒贵啊?你这么晚不睡觉有什么事啊?这半夜三更的,别人家都休息了,你不会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吗?”村长口中虽然发牢骚,但是还是给赵舒贵开门。
赵舒贵看到村长给他开门了,立即抓着村长的手,看样子就要哭了,村长见状也是大吃一惊,什么事可以让一向坚强的赵舒贵流泪呢?于是,他安慰赵舒贵:“舒贵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激动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别激动。”
赵舒贵放松了一下,一口气把大声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村长听完也是不可思议,如果要是赵付德单独跟他说的话,他一定不相信,可是现在是赵舒贵亲口对他说的,他也不得不相信这件事实了。
村长急忙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带着赵舒贵爷俩来到了村里最古老的大钟面前,然后让赵付德使劲敲响这大钟,钟声浑厚有力,在这个寂静的村子回荡,不愧是召集全村人最灵的办法。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才几点啊?怎么有人敲村里的钟啊?”
“******!这谁啊?真他妈欠抽!这半夜三更的不想活了吧!”
“看来这又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了吧!赶快穿衣服起来吧!”
“唉,真是烦人!”
“……”
一群人开始发表自己不同的感想,牢骚虽牢骚,但是还都是穿好衣服前去大钟地回合,陆陆续续的全村人开始聚集。
“唉,老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谁在敲钟啊?”
“这不是村长在这呢吗?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真让人无语。”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正做美梦呢!这半夜三更的居然敲钟,有什么事情难道不管明天再解决吗?非要在这种时间让我们来解决吗?”
“我真的是受不了村长这老头了,不是说老人睡觉虽然很浅,但是半夜三更的让我们来,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啊?”
“嘘,你别胡说,村长在咱们面前呢!你这样说,要是得罪了他的话,咱们以后就没什么甜头可以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