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佐助摇摇头,开学好几周了,你居然一个a班的学生都没有开除,我对你很失望。
......开除学生都是有原因的,你以为老师都是凭自己的喜好胡来的吗?做了宇智波佐助一年的班主任,相泽还是不知道这个学生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我以为a班有多好啊,好到不会让你开除,那天一看,也不过如此。别的不说,就爆豪胜己那一点就燃的脾气,也不友爱同学,也不会关心弱小,他都没有被开除,为什么我就被开除了呢?佐助不满的把剩下的半个苹果给啃了。
我多伤心啊,佐助语气毫无起伏的说,被一直尊敬的老师否定了。万一一时冲动去做坏人了怎么办?他看了相泽消太一眼,你看,我的小伙伴漩涡鸣人可是参加过敌联盟的人,我要让他带我入会多简单啊。
那我会负责把你抓起来。相泽消太平静的说,有实力,不代表就能做英雄。他对佐助的看法依然没变。你没有想要帮助别人的心,就不配做英雄。
好傻啊老师,要是被你开除的学生最后做了坏人,被抓住以后说一句我也想过做英雄的,是相泽消太断绝了我的理想,那你该多倒霉?反正英雄还要考试的,又不是从雄英毕业就无条件成为英雄,让我们毕业又能怎么样嘛。
我必须对每个学生负责,不适合就是不适合。相泽闭上眼,网开一面,意味着要把不不适合的人推上战场,活着总比死了好。
第74章
解修师吗?被小樱从警察局带回来的鸣人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一口水,我刚到半个月啊,没听说过。
因为鸣人你是坏人嘛,解修师好像也是坏人,所以还以为你知道呢。佐助啃着碎碎冰,气哼哼的说。相泽老师吃了他的苹果,依然坚持认为他没有成为英雄的资格,佐助一路回来都伐开心。
那我打电话问问死柄木。虽然原来那个手机被警察收走了,鸣人知道的那个酒吧也被一锅端了,不过鸣人还记得黑雾的电话号码。
小樱把手机借给了鸣人。
小樱长大了更漂亮了!鸣人讨好的称赞,二十一岁的春野樱在警察局看到十一岁的漩涡鸣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佐助真是太坏了,什么都没对小樱说。
喂那边带着疑问的沙哑声音接通了电话。
喂,黑雾,我是鸣人啊。
只说了一句,对面就很干脆的把电话挂断了。
鸣人脸上的笑容呆滞了一下,不甘心的又拨了一次。
被拉黑了。
佐助同情的看了鸣人一眼,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鸣人。还要再试试吗?
鸣人接过了手机,想了想,拨了另一个号码。
喂。
居然接通了!死柄木在被警察知道手机号码后居然还坚持没换号码!
厉害了。
喂,死柄木,我是鸣人。你的伤好了吗?
死柄木也被欧尔麦特揍得伤得不轻。
死不了。死柄木恹恹的说,你有什么事?
漩涡鸣人对死柄木来说算得上是半个朋友,他身边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人,可以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互相交流。虽然很不想承认,平等的前提是他打不过漩涡鸣人。
你的个性是靠手发动的吗?抓住了他两只手的漩涡鸣人说,如果把手毁掉,就没用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漩涡鸣人笑得温暖又安静,但死柄木知道如果他继续反抗,被抓着的双手真的会被毁掉。
漩涡鸣人,可能是一个比他更可怕的坏人。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解修师?
解修师啊,你们找他做什么?死柄木侧头用下巴把手机抵在肩膀上,翻翻找找从一摞纸里抽出一张。治崎廻,八斋会的少主。
听说他的个性能治病,我有个朋友想找他看看,鸣人随意的回答,抬起碗示意小樱再给他添一碗饭。对了,那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答应帮忙看病呢?
......漩涡鸣人,死柄木笑了两声,那些英雄都是傻子,才会把你从监狱了放出来,明明你比我更像恶人。那句话的意思死柄木当然知道,全句应该是:你知不知道治崎廻有什么弱点可以抓住威胁他帮忙看病。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鸣人笑眯眯的反驳,我可没有做坏事。
治崎廻十分尊敬他的养父,八斋会的老会长,在会长长期陷入昏迷的情况下,治崎廻依然本分的坐在少主的位置上,没有更近一步。死柄木看着手里的资料,是依然忠于老师的人在外面收集回来的资料,打算利用这些人实行将老师救出来的计划。
这样啊,谢谢你了死柄木。鸣人道谢,我最近可能要走,先谢谢你半个月的照顾了。作为报答,我就告诉你一条毁灭欧尔麦特的捷径吧。
坐在漩涡鸣人对面的欧尔麦特:......小弟弟你怎么回事?当着我的面威胁敌人就算了,还要给对方出主意吗?
英雄的存在是由民众来认可的,在与敌人战斗中死亡的英雄,即使死了,也会有民众记住他,会有更多人继承他的精神。英雄是不死的。鸣人悠然的一边吃菜一边打电话,只有把英雄的彻底毁灭,让民众忘记他忽略他甚至厌恶他,才是真正的杀死一个英雄。
欧尔麦特表情严峻起来,精神的死亡,比肉身的死亡更可怕。这个孩子,出现在敌联盟真的是巧合吗?
还有佐助,他正一心一意的解决掉碗里的刨冰,对漩涡鸣人的发言没有表示。
不止佐助,佐助的哥哥鼬,甚至职业英雄春野樱,宇智波家的人对正义都十分淡漠。
欧尔麦特和相泽谈过,关于开除宇智波佐助的原因。
他没有能够成为英雄的心。他滥用个性打败敌人,不是因为要拯救受到敌人威胁的人,只是恰好他当时想打倒那个敌人。同样遭遇敌人,他也有选择视而不见的时候。他没有要帮助别人的心,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这样的人,我是不会承认他能够成为英雄的。
我之所以答应让宇智波同学继续就读,不是因为他的小饼干,根津校长捧着迷你小茶杯糯糯的说,我觉得如果开除宇智波同学,会发生相当可怕的事。他一脸后怕的说,比如再出现一个afo什么的呵呵呵。
校长办公室一片静默。
嚯嚯嚯我开玩笑的。根津笑呵呵的说,低头喝了一口茶。
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都不觉得校长在开玩笑。
根津校长是目前唯一已知的拥有个性的动物,它的个性是超高的智商,它能准确的预测每件事的结果。
宇智波佐助成为另一个afo,不是在开玩笑。
该说不愧是一家人吗?欧尔麦特有起身抢过电话直接挂断的冲动。他不知道漩涡鸣人要教给敌人什么办法。
如何将英雄的精神从民众中毁灭?你们闹得越大,越让普通人害怕,他们就越尊敬跟敌联盟战斗的英雄们。你此刻的所作所为,只是在让英雄更强大。
死柄木静静的听着,他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开了外放,不止他,还有黑雾,还有别的几个手下,都围着手机听对面的人说。他们觉得说得有道理!
从外界无法消灭英雄,最好的办法是换一种方法。鸣人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从内部瓦解。首先,你们要成为英雄。
宇智波鼬嘴角微微勾起,他猜到漩涡鸣人准备说什么了。春野樱和漩涡鸣人,木叶出来的新一代,真的不简单。
你们先成为被民众认可的英雄,然后再做一些破坏英雄名声的事,让民众不再相信英雄,就能将英雄的精神毁灭了。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我们会很难办。安静的等漩涡鸣人挂掉电话,欧尔麦特沉声说。
英雄不会那么无能吧?鸣人吃完主动收拾碗筷,你们先把对方的底细调查清楚,他们做好事呢就别管了,等好事做得差不多开始使坏的时候,就把他们先前的恶行公布出来,这样民众就会更厌恶他们了。
请问一下,你真的只有十一岁吗?欧尔麦特小心的看着漩涡鸣人,仿佛在看一个大怪兽。
是啊,我才十一岁我还是个宝宝呢。鸣人想试试自称宝宝的感觉,真好!
春野樱觉得,真让人烦躁,于是她把漩涡鸣人宝宝揍了一顿。
鸣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揍完之后神清气爽的春野樱对抱着头缩在墙角的鸣人说,你还是个宝宝啊,不能学坏。
本来都是同龄人,现在她变成最年长的一个,被迫照顾孩子让小樱十分烦躁。现在转念一想,她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管教他们了!如果不是最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真想把鸣人给送进学校里去,让他接受知识的洗礼。
过来替欧尔麦特看看,你的阴阳遁能不能把他的身体的伤治好?
哦。满头包的鸣人蔫蔫的走过来,正如小樱对佐助没办法一样,他对小樱也没办法啊!即使曾经的喜欢淡去,已经将对方当做亲人同伴,他还是本能的畏惧小樱啊。
可能是小时候受太多摧残了,鸣人悲惨的想。
欧尔麦特经历了神奇的一天,他以为就算漩涡鸣人真的能凭空造出器官,也要进入医院制定方案后才能操作。结果对方身上发了一阵光,手插进他的身体里,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把他身体的人造器官扯出来,就告诉他已经弄好了。
春野樱变出一只大蛞蝓,吸在他身上吐出黏糊糊的液体,身上的伤口就全部愈合了。
身体残缺的部分已经修补好了,至于其他暗伤,我建议你和我们一起找解修师。春野樱召回蛞蝓后对欧尔麦特说。
欧尔麦特有不好的预感,这个找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几天后他接到佐助的电话,让他到一个地方去,欧尔麦特急匆匆赶到,就看见宇智波一家和一张床上躺着的昏迷老人。
还没等他发问,一个脸上带着巨大鸟喙面具的男人就气冲冲的破墙而入。
你们!竟敢!他凶恶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眼神扫过所以人,在欧尔麦特身上停住了。欧尔麦特?所谓和平象征,居然会做出绑架威胁这种事!
被误伤的欧尔麦特: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佐助,这是怎么回事?欧尔麦特也是一头雾水。
这位就是解修师,八斋会的少主,佐助抬手介绍,床上这位是八斋会的组长。我们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他请到这里来。他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少主,听说你的个性能把人翻新,治疗所有的伤病,帮忙看看我们这边的两个人呗。
你以为我会受你们的威胁,治崎廻突然咧嘴一笑,虽然我很厌恶欧尔麦特,但是有他在,会允许你们对一个手无寸铁的病人动手吗?
啊,欧尔麦特只是顺带的,你不用在意他。佐助摆摆手,我们要做什么,他也阻止不了。就像这样,佐助歪歪头,笑得纯良又可爱,握着长刀的手毫不犹豫的挥下,将床上躺着的老人斩成两段,鲜血溅了他一脸。
治崎廻一声惨叫,不顾佐助手里的长刀扑向病床上的老人,将他从孤儿院捡回去的组长,他发誓一定要报答的组长,绝对不能让组长死!
他扑上去扯掉自己手上的手套,发动自己的个性翻修,能将手触碰到的组长尸体分解重组,等待着病床上的老人醒过来。
可是没有,病床上的分成两段的尸体变成了一具,可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巨大的恐惧从心底升腾起来,他再一次发动了个性,组长还是没有醒过来。
一次又一次,治崎廻反复使用着他的个性。他心心念念都是消除别人的个性,却对自己的个性无比笃定,结果现在失效了,要看着他最尊敬的组长死亡。
治崎廻快疯了!
而在欧尔麦特眼中,就是治崎廻不仅乖乖给宇智波鼬治疗,还给自己也治疗了,主要目的达到之后,佐助和漩涡鸣人,甚至春野樱,都像小孩似的,去感受了一下治崎廻的个性。
很奇妙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自己变成崭新的了,所有缠着他的伤痛都消失了,他的力量回到了巅峰时刻,不用每天紧巴巴的算着成为欧尔麦特的时间还剩多少。
哥哥,你觉得怎么样?用写轮眼将治崎廻送入幻术中,治疗了哥哥和欧尔麦特,佐助也感受了一下被分解又重组的感觉,小樱,我的蛀牙没了。佐助郑重其事的说,以后你不许管着我吃糖了!
佐助随手在治崎廻身上拍了一个印记,镜中人说只要留下印记,以后有足够力量就还能再回来。这么好的个性,只用一次怎么够?他有一种把治崎廻打包带走的冲动。
鼬双眼一睁,漆黑的瞳孔变成了血红,黑色的天照燃烧着,将屋子的门烧掉了。
已经没事了。他轻声说,眼中映着笑意,神态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试过天照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回到了刚开万花筒写轮眼的时候,身体还没有被后遗症影响,瞳术也没有衰退,连近视都治好了。
每个世界的力量都不能轻视。即使漩涡鸣人的阴阳遁,也做不到这种程度。没有一种医疗忍术能达到这个效果。
宇智波鼬此时和弟弟心有灵犀,他考虑用幻术催眠,或者把止水的别天神用掉,让治崎廻跟着他们走。
太好了!佐助十分高兴,这样就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了!他无比欣慰的看着哥哥,不对,一个怎么够?要好几个才行!
宇智波鼬微笑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五年了,整整五年,佐助还是没有放弃让他生孩子。
佐助混乱的记忆在他自己的脑补下已经能自圆其说了,他跳掉了灭族之夜,忘记了宇智波鼬对全族犯下的大罪,连接到了在酷拉皮卡身边的日子,又忘记了他回到木叶后所做一切的原因。
五年里,佐助出现过好几次严重的记忆混乱,另一个佐助引导着他脑补了无数虚假的记忆,鼬也试图过让佐助忘掉让男人生孩子这件事,无奈佐助就是把这件事记得很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