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8章:跟她很熟?
“哦,做了什么噩梦,可以跟孤王说说么?”
“啊,说这个有什么说法么?”
“梦境总是有些理由的,或者是人内心的事,或许是要发生的事,但不管怎么样,梦境都是很重要的,不然又怎么会有梦境一说呢。”
郁飘雪想了想,好像……
“没有,我就是梦到花似锦了,她……要杀我。”
“这个嘛……”
这个殷湛然还真的是没法给她解了。
“花似锦,何人?”
坐在一边的淳于恨撑着脑袋问。
“一个……女人。”
“你讨厌她么?”
“应该吧!”
“那就简单了,你讨厌她,那说明这人让你厌恶,那你心里肯定是认为她是恶人,是要害你的。”
淳于恨这么解释,郁飘雪想了想,好像也是啊,有点逻辑。
“也许吧!”
她有些呢喃,不过她的状态好像是有些不好,殷湛然看着也是心疼,要不是因为对方是邵惜谦,他怎么会回去亲自请郁飘雪。
这样一来马车里便又安静了,淳于恨今天出奇的安静一点也没作妖,一个人一直靠着车厢打瞌睡,殷湛然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将人揽在肩头,她便靠着他肩膀,又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殷湛然便也不打扰她,就让她自己眯着,到了邵家才叫的人。
三人这才进了卧室,敏少孤一直在里面看着,见到淳于恨也来了,大致心里也知道了。
“淳于公子,累得你走一趟。”
他一双桃花眼瞧了瞧他倒笑着摇头,他今日看起来有些温顺,没了之前的跋扈飞扬,似乎他今天心情不错。
“无事,我瞧瞧。”
他说着便走到床边去瞧了瞧人,又拿过银针查看,约莫着过了两盏茶的时间,一边的邵太太早已等的心慌,她也不知道这后来的公子是谁,但是瞧那通身气派,必然是个贵人无疑。
“他这不是病。”
淳于恨一面收了银针一面转过身看着在场的人。
“那他是如何?”
殷湛然借口问,他嘟了嘟嘴,又理了理头发,好像在想要怎么说似得。
“他应该是被人借命了。”
“借命?”
郁飘雪摸了摸头,命也能借?
“倒是听说过向天借命的说法。”
殷湛然似乎是相信了。
“去借,对方得有,什么向天借,不过也是一种手法罢了,也都是在人身上借的,他应该是被人借了命,想来是生辰八字被人知道了吧!”
他理了理头发,对于别人生死他也没多大的兴趣,便随口说着。
“这么奇妙?”
她自言自语,淳于恨听到呵呵笑了。
“天下奇妙的东西多了,你这番出门还没见到么?”
她抿了抿唇,倒也是。
因着有殷湛然在邵家老太太也不敢说话,只能关心的瞧着自己的儿子。
敏少孤也知道这件事,便看向邵太太道:“伯母也累了,不如先去歇会,这里我在陪着惜谦。”
邵太太现在哪里肯走,只是她不是没眼力劲的人,便也只好应了下来。
“你们都过来,我有事吩咐你们。”
她唤走了所有的下人,这样一来屋里便只有殷湛然一行人,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邵惜谦了。
一群人各自坐着椅子,郁飘雪心里有些急,虽然觉得很神奇,但是也能理解。
“那现在怎么救他?”
“救?”
淳于恨很奇怪的看着她,很惊讶于她的这句话。
“谁借的都不知道,如何救。”
他有些没好气,真的是两个都蠢,气得他心情不好。
郁飘雪郁闷了,怎么这种借还是强制性的,偏过头看向了殷湛然,一边的敏少孤却开口。
“想来,总归是有些命格相似。”
淳于恨轻笑。
“难道之前没人出了这个法子给你?”
敏少孤闻言便笑了起来。
“我自己痛苦,怎的加诸他人身上,况且,我命不好,哪里找的到和我命格匹配的。”
郁飘雪有些意外的瞧着他,这东西有这么神奇?
不过在场的人似乎没人觉得这有什么,淳于恨本身对生命就没什么概念,至于剩下的两个嘛!
“世间人这般多,再以宣王势力,会找不到一个合适的?”
淳于恨挑了挑眉,根本不信。
“呵,想来是我命贱罢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救人。”
淳于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没这本事。”
他说完瞧向了殷湛然。
“不如王爷从他生辰八字入手吧!”
殷湛然一直没有说话,因着他一直在听这件事,也因为敏少孤的事而走了神。
当初他一心想找个跟敏少孤命格相似的人借命,可惜他动用了自己全部的能力,基本是将四国都翻了一遍,却根本找不到。
其实,他也动过这种心思,敏少孤是他一直用命护着的人,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
郁飘雪抿了抿唇,在这个阶级森严的世界,谈人命平等实在是离谱,她便压下了方才心里的不适看了看邵惜谦。
“不过他身子也不能这样不管啊。”
不然机能退化,就算是救了回来,也活不了多久的。
“嗯,给他每日灌些参汤,提神吊命。”
他说完便理了理衣摆站起身来,殷湛然叹了口气站起来也准备离去,走的时候将参汤的事跟邵太太说了,出了邵家,敏少孤有自己的马车,殷湛然便跟着上了他那辆,郁飘雪便和淳于恨坐了一辆。
“王爷居然这么放心你。”
马车开始行走,淳于恨笑嘻嘻的开口。
郁飘雪撑着脑袋坐在里面瞧着他。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要时时刻刻放在眼前?”
“呵,也是,对了,宣王的方法你想出来了?”
“嗯,用药口服,然后针灸逼毒,十天就好,我今天精神不行,明天开始。”
说完她将药和针灸的穴位说了,淳于恨听得点头。
“不错,那体内现在只是残毒,这个法子最好,也不伤身子,不管怎么说,他到底中过剧毒,身体始终还是有些损害的。”
说着他撩了撩衣摆,倒是有几分云淡风轻。
郁飘雪看着就有些疑惑了。
“你怎的一点也生气?”
“不生气啊,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悬壶济世的救人,是好事啊,对吧阿瑾。”
他跟郁飘雪说着说着又开始了自言自语,郁飘雪撇了撇嘴没去管他,便自己靠在车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