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绝对没有想到,任云舒能如此火辣的吻住了自己,更没想到对方紧接着就小巧的粉舌撬开了自己的嘴巴,一边开始吸水咽下,一边双眸勾魂的看着他。
向来纵横花丛,少有尴尬与失态的陈阳,表示不淡定了。
自己啥时候被一个女人在这种事上压制了气场?
到底是自己调戏她,还是她在调戏自己?
吸吮水的滋味,难以形容,让陈阳浑身的热血都如被点燃了,某处更是有了强烈的反应,他是个正常男人,此刻任云舒的举动,绝对是对一个正常男人最大的挑衅……
艰难忍了三分钟,任云舒终于吸完了陈阳口中的水。
一双美眸浮现万种风情,她道:“谢了,你现在是不是该挪开自己的嘴巴了?”
“但,现在你不渴,我却渴了。”
陈阳道。
“那你想喝什么?”
任云舒问道。
“你身上有两样宝贝,能给我喝点吗?”
陈阳道。
“你说,我可以考虑下。”
任云舒道。
“本草纲目上有种仙人酒,据说益脾补肾,而活神仙吕洞宾也曾说过一种长生酒,还留诗说自饮长生酒,逍遥谁得知,这两种酒你身上都有,昼夜无聊,我又口渴,能蹭我点以酒解千愁吗?”
陈阳文雅之中又不失风度的道。
再次打破了无耻的界限,将不要脸玩出了艺术水准。
任云舒一听,不禁想要笑,但脸儿却忍不住浮现了片片红晕,她是军医,中西医的造诣都很深,哪能不知本草纲目里说的仙人酒就是乳汁?
也晓得吕洞宾所说的长生酒就是津液,简单点说就是口水!
这两种酒,她确实都有。
丰满的上围似乎有些起伏,任云舒眼神闪烁之中,道:“女儿家的这两坛酒,都是留给自己丈夫喝的,哪能轻易送人,除非你喝了能娶我。”
“酒后乱性,哪能太较真?”
陈阳坏笑道。
“那你喝了酒,难道一点不想承诺,或者说一点代价也不想付出?”
任云舒接着道。
陈阳闻言,眼中一丝深沉浮现,随即道了句:“人生从来都是一场不知结局的赌注,承诺与付出,鬼晓得最终会变成什么样?我感觉李太白说的才对,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天我有金樽,你有美酒,何不痛饮一番?”
“我怕,因为我是一个执着者。”
任云舒道。
“但很抱歉,我是一个及时享乐者,现在你的美酒勾动了我的神魂,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陈阳说完,便就身形飞起刹那压在了任云舒的身上,随即他嘴巴便就野蛮的亲吻住了对方!大手更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直接将对方衣衫拉链扯开,长驱直入,抓住了那两团比水还柔,比豆腐还嫩的山峦。
其实在他心中,虽说喜欢任云舒,却没想过如此之快的占有对方。
直到此刻,他都没一个心理准备。
只是对方先前吸吮水儿的动作,简直太勾魂了,陈阳若是被人撩到这个程度再忍着,那他就不是黑暗世界的杀神了!
干柴烈火之中一丝激情迸发,随即炽热熊熊的燃烧起来!
任云舒稍稍有些反抗,随即竟就热烈的开始迎合了陈阳,两人在这无人的深山之中,将彼此视作了身体的一部分,像是在经历了无数轮回之中,第一次完成了融合。
陈阳的爪功有了更为实际的运用,在任云舒修长曼妙的身体上,寻找着巅峰的快乐,而任云舒的两条美腿,则盘缠着他的腰身,极尽魅惑,风情万种倾泻之下,就是百炼钢都成了绕指柔。
那仙人酒,喝了一口又一口。
那长生酒,饮了一杯又一杯。
人生的快乐,有时候真需要放纵,需要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此时此刻的两人,怕是就已经忘却了所有,在彼此的融合中,刹那就如千年,无酒却醉的痴迷,仿佛再也无法醒来了……
等到月儿挂在树梢的时候,耸动的陈阳才彻底结束,犹如搁浅的大鲨鱼一样,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而任云舒则全身湿淋淋的,仿佛经历了一场疾风骤雨的摧残。
两人四目对视,均是不由一笑。
“酒,喝够了吗?”
任云舒问道。
“过瘾,但是还没喝够,我怕把你酒坛弄坏,休息一下继续喝吧。”
陈阳坏笑道。
“但你喝了这么久,我都有点饿了,麻烦你有点良心好不好,别躺着舒坦不管我了。”
任云舒吹口气道。
陈阳立马从地上站起,叹了口气,“真是命苦啊,耕了那么久的地,累的跟牛一样,还要去做饭,这就是命啊。”
“闭嘴,你把地耕的太松,我还没找你算账!”
任云舒撇嘴道。
陈阳一听,噗!忍不住大笑了,任云舒也随即脸红的笑了起来,彼此之间的某种距离,彻底打破,虽说到了此刻都没确定某种关系,但心与心之间,却已经紧贴了。
所谓默契,也不过如此。
你懂我,我懂你就行,何必言语去说清。
不知不觉便是三日过去。
任云舒仍旧在地上躺着,虽说陈阳以九龙手加草药为她治疗了体内的毒素,但食人鱼给她注入的毒素,却难以这般简单根除,这些治疗也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罢了。
而陈阳除了每日为任云舒治疗,为两人准备食物,便是一个劲的挑衅那只可怜的花豹。
无语的是,花豹选择了绝食。
也可能野兽被人囚禁之后,都会以此抗议,即便是死,也不是嗟来之食。
那结局只能是它死后,陈阳将它大卸八块,做成了外焦里嫩的烤肉,与任云舒美美吃了一顿。
当然三日的时间内,两人也没少继续“深入交流”,而且经常交流的太深刻,直接从白天进入了夜里,由此而来的坏影响,自然是让任云舒更加疲惫,白天大多时候都在睡。
陈阳这货倒是过足了瘾。
这日任云舒醒来后,温柔看着陈阳,问了一句:“以后我们分开,你会想我吗?”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肯跟我睡吗?”
陈阳道。
“有时候感性超过了理性,谁能思考那么多?我只能说,我可能原来就有些喜欢你。”
任云舒道。
“喜欢我什么?”
陈阳道。
“喜欢你坏坏的。”
任云舒笑了。
陈阳也笑了,虽说大家以男不坏女不爱来调侃社会感情现状,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男人若是不太坏,怎么能在女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正是陈阳坏坏的损样,让任云舒记忆深刻,偶尔还能想起这个坏家伙,说不上讨厌,还有些喜欢。
就在这时,忽然空中想起了刺耳的螺旋桨声,巨大的风吹着气浪朝两人所在的山地压迫而来,陈阳与任云舒顿时抬头,便就看到了一架巨大的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