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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沧海遗珠…”宋瑜眼睛一眨落下清泪,“为娘的沧海遗珠,真的是要回来了么…你见到我,会认我这个没有照顾你一天的母亲么…就算你恨我,不认我,我也不会怪你…”

——陵儿,你是要回来了么。

客栈里

“冬天都快要过去,怎么还这么冷?”莫牙给炭炉里添了些银碳,回头看着被窝里的程渲,程渲的俏脸被炉火映得泛红,莫牙心头一热,一腔血液忽的有些沸腾。

莫牙翻上暖床,深深抱住程渲,轻咬着她的耳垂,“可不可以?”

程渲回应着莫牙的含情动作,咬了咬他的唇尖,“你是神医,可不可以,得问你。”

莫牙看向程渲还没有隆起的小腹,俊眉微揪像是想着什么,“你胎像稳固,我小心些,也不会有事…程渲,我轻些…好不好。”

程渲扣住莫牙开始渗出汗湿的手心,柔软凸起的身子贴上他的滚热,“莫神医一副金针在手,每一个穴道都刺进的恰到好处,不差分毫,怎么你说轻些,我倒觉得不信呢?”

“你太坏。”莫牙一个翻身躺卧在船上,捧着程渲灵巧的身子跨上,俊美的脸上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挑眉道,“你行,你来。”

☆、第167章 纵欢畅

程渲扣住莫牙开始渗出汗湿的手心,柔软凸起的身子贴上他的滚热,“莫神医一副金针在手,每一个穴道都刺进的恰到好处,不差分毫,怎么你说轻些,我倒觉得不信呢?”

“你太坏。”莫牙一个翻身躺卧在船上,捧着程渲灵巧的身子跨上,俊美的脸上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挑眉道,“你行,你来。”

程渲看出莫牙的用意,双颊一红就要下来,莫牙不容她动作,稳稳按着她的腰身,“神医说真的,这个时候,就得你在上面…你知道轻重,不会伤了孩子。”

虽然和莫牙做这事也算有些次数,但每回都是莫牙动作,自己跟着他的节奏引导,男人在这事上都是天赋异禀,莫牙又是其中翘楚,每回都能让程渲身心俱爽,欲罢不能。

但自己在上头,还是头一回。可莫牙说的也有道理,他情绪上来没轻没重,伤的还不是自己的孩子…程渲眸子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上的中衣已经被莫牙熟练的脱下,露出白如凝脂的身体,被身下的莫牙看了个通透。

程渲这才发现,自己也就走了会儿神,莫牙早已经一触即发,冲着自己露出得逞的笑容。

“别怕,你夫君是神医。”莫牙轻托起程渲的身子,扶着自己的小兄弟触向润湿的蕊,心,黝黑的眼睛引导着还有些紧张的程渲,“慢点,觉得不舒服就停下,程渲?”

多日的忧心忧力,让程渲心里也是空空荡荡,找不到可以指引自己的明灯。她忽然渴望有什么可以填充自己,让自己可以纵情其中,什么都不用去想。

——今夜,没有情仇,没有宿命,只有爱人,只有莫牙。

程渲娇躯一沉,低低呻/吟,莫牙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的低喊,“程渲,你真好…”

程渲轻柔的起伏着,虽然没有狠狠到底的深入,但灵蛇一样的摆弄让莫牙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感觉,又似浅尝辄止,又如勾魂摄魄,引得人想大力覆上,不顾一切。

——“你舒服么?”程渲望着莫牙的脸,低问着。

“傻气。”莫牙惬意的抚摸着眼前让人迷失的凸起白糯,“不舒服我不会说吗?”

程渲见不得莫牙对自己的笑话,忽的一夹,莫牙没有准备,低吼一声仰起颈脖,“程渲,真要死在你身上吗?好紧…快别…”

程渲覆上莫牙湿哒哒的身躯,挑起发梢抚过他的喉结,“想做什么,就要去做,不能纵情欢畅,不是太无趣?莫神医,是不是?”

——“是,是…”莫牙咬唇,黑眼睛里闪烁着滚烫的情.欲,“待会儿,你可别忘。”

莫牙抽身出来,捋开黏在鬓角的黑发,一个俯身压下程渲,鼻尖顶着她的红唇,哈着热气,慢悠悠道:“不能纵情欢畅,不是太无趣?程卦师,是不是?”

程渲当他顾虑腹中的孩子,今天是任凭自己嚣张,谁知道莫牙一口气上来也是不管不顾,女人在这事上一向是弱势,莫牙再体贴护妻,情/事可从不憋着,程渲要在这上头争气…太难。

——原本想恃孕生娇,没料到…还是斗不过莫牙牙。

“小心…孩子呐。”程渲蹙眉,捶着莫牙的心口,“没轻没重,你下去。”

“不下去。”莫牙恼着道,“要你得意,还是得我来教训你,也让没出生的孩子知道,家里谁说了算。”

程渲心一横,眼睛一闭等着莫牙的肆意,莫牙俯下头,动情温柔的吮、吸着凸起的红润,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又撩得刚刚好,程渲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喏,睁眼去看,莫牙鬓角滚落下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子,眉宇纠结难熬。

程渲才要开口,蕊心已经被小莫牙顶入,没有料想的凶悍,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如同探路般耐心谨慎。

程渲露出欣慰,抚摸着莫牙汗湿的脊背,鼓励着他的动作。

小莫牙没有一入到底,莫牙还是有些怕的,他轻轻蠕动着,一下一下,像是憋着辛苦,又好像乐在其中。

——“不能纵情,又有什么意思?”程渲低喃发声,耸动着娇躯迎合着夫君。

“还有大半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莫牙低呼,“怎么会在乎这一时,程渲,你道行不够,你不懂。”

莫牙不敢倾覆在程渲身上,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生怕伤了身下挚爱的妻儿,即便这样,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还是美的不行。

程渲也心疼莫牙,她昂起头,吮/吻住莫牙的唇,死死纠缠,莫牙倒吸冷气,搂住程渲的脖子,低吼着道:“程渲,别动,一紧,就要出来了…我受不住了…”

程渲顿悟,身下紧抽,夹住耸动着的小莫牙,莫牙控制不住的低喊着,一股热麻从尾椎涌出,抽搐着迸发出所有,“出来了…程渲…”

激流涌动,如脉脉的溪水注进全身,程渲舒展开身躯,脸庞潮红,香汗点点。

莫牙撑住就要倒下的身体,深重的一下下喘息着,埋怨着道:“都让你别夹,你都还没舒服吧。”

程渲伸手去擦莫牙脸上的汗,“不想看你憋屈,怕你不舒服。”

莫牙亲了亲她的额头,故意把腮帮上的汗蹭在程渲脸上,“尔非鱼安知鱼之乐,我舒服的不得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怀胎十月,你都不能尽兴么?”程渲傻气道。

莫牙先是一愣,随即明白程渲的担心,仰头笑道:“神婆子会卜卦,看着无所不知,却还是有盲区的。谁说十个月都不可以?”莫牙凑近程渲耳朵,憋着笑嘀咕了几句。

“真的?”程渲瞪大眼睛。

“我是神医。”莫牙拍了拍胸脯,“会害了自己妻儿不成?”

舒服过,莫牙仰面和程渲并排躺在软床上,虽然有些累,但还是不想睡下,天一亮又是许多事,倒不如能长睡不醒来的解脱。可要是长睡不醒,又怎么和程渲快活一生?莫牙翻身紧紧抱住身旁的爱人,像是怕她会像萧非烟离开老爹一样,离开自己。

——“不离开你。”程渲喃喃低语。

莫牙抬眉,“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程渲攥住莫牙的手,“睡吧,我好困呐…”

莫牙搂着程渲贴着自己的心口,“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我一个人上船,咱们是夫妻,祸福与共的夫妻,程渲,你听见了没有?”

程渲迷迷糊糊的额了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夫君的臂膀里恬静睡下。

莫牙才要闭眼,忽的好像听见远处传来惊雷乍响似的声音,莫牙揉了揉耳朵——天寒地冻冷的要死,打雷?一定是自己刚刚太畅快,耳鸣了…

贤王府

管事钱容巡视完府中各处正要歇息,穆郡主又吩咐要在府外门口再多掌一盏灯,掌灯是小事,费不了多少时候,钱容只是有些奇怪,自己在贤王府几十年,贤王一直都是只让掌一盏,虽然也不明白其中道理,但钱容知道,主子说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过灯笼的事,还能翻出天来?郡主吩咐,照着去做就是。

下人们多已经歇下,钱容便亲自去掌,踩着高凳悬挂上去,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远远看着更衬出金漆匾额的贵气,钱容左看右看很是满意,贤王府显赫比天,主子连掌个灯都要往低调里去,早就该掌上最亮的,人心也跟着亮堂呐。

钱容掸了掸手心,扛起高凳正要进去门里,蓦然顿住才迈进门槛的脚,屏住呼吸细细听着——他听见小队人马靠近的声音,夹杂着哒哒的马蹄,还有悲锵沉重的脚步…

——都过了子时…街上还有行人马队?还是往贤王府而来?

“王爷?”钱容大眼一动,怪不得要掌灯呢,一定是郡主得到消息,王爷他们今晚就回府,亏得自己手脚麻利,灯掌的跟及时雨一般。

一定是王爷回来了。

——“贤王府外,一直都只挂着一只灯笼,事情了结,本王会让人在贤王府外悬挂一对灯笼,那时你再来找本王…”

穆陵苍然泪湿,不远处在风中摇晃的两盏明灯,犹如温暖的宅院给失散多年的孩子指明方向,引领着他一步步走向归程,走进可以给自己庇护的堡垒。

“这盏灯…”穆陵低语,“皇叔虽然没能活着回来,但他还是给我点明了这盏灯。”

钱容走上前几步,挤了挤眼睛朝越来越近的人马看去,天黑眼花,怎么也是看不清楚——陆乘风,他认出了一身银甲的陆首领,有陆首领在,王爷一定也在,可怎么…钱容又走近了些,怎么不见王爷?

——“是王爷回来了吗?”钱容喊了声,“陆首领,你们早归了啊,属下还一直当明天准备着…”

陆乘风热泪盈眶,才一发声就已经哽咽,他冲钱容挥了挥手,没有说出话来。

人马走近,钱容挨个看去,数十人里,也就十人是他认得的同僚,其余人,看着是军士打扮,但脸孔却陌生的很。钱容凝住看向一位黑衣人的眼神,那人黑巾裹住了大半面脸,但钱容肯定自己认识这个人。

——“您是…”钱容眼睛骤亮,露出欣慰的笑容,“殿下您也来了?”

陆乘风拉过钱容,沉重道:“我们要去见贤王妃,钱管事,赶紧带我们去。”

钱容四下看了看,忙把一行人请回府里,重重关上铸金的大门。钱容转过身,疑道:“怎么就你们?王爷呢?难不成,还分开走?”

“耽误不得了。”陆乘风深重呼着气,“钱管事,王爷…回不来了…”

☆、第168章 烛火起

陆乘风拉过钱容,沉重道:“我们要去见贤王妃,钱管事,赶紧带我们去。”

钱容四下看了看,忙把一行人请回府里,重重关上铸金的大门。钱容转过身,疑道:“怎么就你们?王爷呢?难不成,还分开走?”

“耽误不得了。”陆乘风深重呼着气,“钱管事,王爷…回不来了…”

……

钱容也是见过许多风浪的老人,惊闻贤王丧命,老练沉稳的脸上也是骤然变色,苍白如雪。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悲痛的时候,王府数百门客,主子积攒多年的力量…太多太多,不能因为主子的离世而乱做一团,王府大乱,众人无枝可倚,才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才会让自己效忠半生的主子,死不瞑目。

“王妃,刚刚去看灯还亮着,我领你们去。”钱容拾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忍着哽咽指向宋瑜的住处,“这就去…”

——“怎么还有人呢?”长廊里,穆玲珑伸了个懒腰困倦道,“本郡主才想去睡,又听到闹腾…咿?陆首领?”穆玲珑揉了揉眼睛,“陆首领,父王是回来了吗?”

见穆玲珑似乎又走过来的样子,穆陵赶忙背过身去,悄悄扎起黑巾。

“不是。”陆乘风抱拳镇定道,“王爷…他让属下先行回来,明天大早有事要办…一路顺畅,属下才回来的早些。惊扰了郡主,还望您不要怪罪。”

“哦…不碍事的。”穆玲珑嘻嘻一笑,“陆首领总是这样见外。那你们早些安置,本郡主去睡啦。”

“恭送郡主。”陆乘风低低吁出气,缓缓直起背。

钱容引着一行人朝后院走去,长廊尽头的穆玲珑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这一队有些面生的护卫军士。

穆玲珑一个个看去,夜色迷茫有些看不大清楚,穆玲珑正要扭身离开,嘎然看见什么——怎么好像…是…殿下?

穆陵埋下头,隐在护卫身后,脚步匆匆。穆玲珑绕过一根根圆柱,目送着那个黑衣人急促的步子,他蒙着黑巾,穆玲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相貌,比寻常平庸的人胜过太多,就像是在暗夜里也会发出光一样。

——“是殿下吗?”穆玲珑低低喊出声。

穆陵穿过门廊,再也听不见什么。

偏院外

钱容推门的手骤然顿住,悲恸的脸上溢出丝丝纠结不忍,他垂下粗糙的手,沙哑道:“王妃…身体一直不好,要是知道王爷…属下怕她承受不住呐…殿下…能不能,先不要…”

“钱管事。”陆乘风颤着声音,“事关贤王府存亡,耽误不得。王爷临走时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护着殿下见到王妃,一定要!王爷的命,也是为了保全你眼前的这位殿下,你我受王爷重恩,自当以死相报,王爷重托,决不能辜负。”

陆乘风说着就去推门,钱容一手拉空,被他重力推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穆陵伸手扶住他,黑巾落下露出左脸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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