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牙摸向自己的腰间,几下甩开襟带,脱下爱惜的罩衣,不管不顾的扔在了地上。他的中衣早已经被汗水浸的湿透,露出腱子肉好看的轮廓来。
程渲才眨了一下眼睛,中衣也失了踪迹,莫牙浑身只剩下一条小裤,包裹着要爆炸的小兄弟。
莫牙搂起衣服和自己剩的差不多的程渲,把她滚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自己胸口,*相碰,两个人的身子都是一个激灵,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海里爬上来。
莫牙把程渲搂了好一会儿,少许平复,笨拙的去解程渲的小裤,箭在弦上,莫牙已经想了无数次今天的场景,可当真的要去做的时候,莫牙才发现,真的很难。
莫牙不敢硬来,可那小裤又是绾扣又是系带,莫牙急得鬓角的汗跟溪流似的。程渲扑哧一笑没了羞窘,眨巴着大眼口吻挑衅,“莫大夫,莫神医?你使得一手金针,连最难的穴位也能闭着眼睛刺下,怎么?这都不行?”
程渲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莫牙黑眼睛噌的燃出暴怒的火苗,俩手一个使力,“嘶”的一声,程渲的眼前扬起几块碎布…
程渲惊喊着无处可躲,被莫牙看了个彻底。
——“哈哈哈哈。”莫牙得意笑着,大手丈量着程渲的身体,眉眼神采飞扬,“和我斗?程渲,我不是斗不过你,我啊,是疼你让你。”
莫牙拂过茂密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莫牙看过许多医书,学习针灸也见多了人体的各处要穴,可当他真的看着程渲毫无遮挡的身体,就要看到那处*所在,莫牙还是紧张的不能自己。
莫牙干净温柔的指尖穿过茂密的花园,点住了密境的入口,那里微微润湿,点弄间越加水润,显得周边的茂密晶亮惑人,勾着莫牙进去。
——“这么小啊…”莫牙怜惜的看向身下的程渲,“我都不知道…这里原来小的很。”
莫牙低头看了眼就要撑破小裤的兄弟,他太知道自己尺寸,自己能进得去程渲那里么?要是死撑进去…莫牙想着都觉得疼…一定会伤了程渲吧。
见莫牙不再动作,程渲有些紧张,瞳孔抖着道:“怎么不弄了?”
莫牙埋在了程渲绵软处,轻声埋怨道:“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一处那么大,你那里又小的很…硬要弄,你会疼。”
——“听说…”程渲压下声音,“第一次,都会疼那么一回…”
“你怎么知道?”莫牙乍的绷紧神经。
程渲暗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啊,是听人说的。”
莫牙露出一口白牙,“听…谁说的?”
——“女儿家还没有悄悄话么?”程渲戳了戳莫牙的白牙,“司天监也有不少女儿家,还有穆郡主…闲的时候扯扯这些…犯法了么?”
“不学好。”莫牙顶了顶程渲的额头,“你不怕疼,那…我尽量轻些。要是弄疼了你,可别怪我…”
莫牙麻利的脱下小裤,程渲又看见了已经见过面的小兄弟,她悄悄扭过头不敢去看,才扭开就被莫牙霸道的扳正,“我要你看着我。”莫牙装作凶道,“程渲,我要你看着我怎么欺负你。”
两个人都是头一回,但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莫牙摩拳擦掌,滚动的喉结决定先进去了再说,进去了…程渲就逃不掉了。
莫牙伏在了程渲起伏的身上,小兄弟轻轻刺进她的腿/间,摩挲着茂密处和程渲亲昵的打着招呼,莫牙扶起程渲的脖子,深重的亲吻了下她的唇,“我要开始了。”
莫牙掰开程渲的腿,跪在了她的腿.间,扶着小兄弟对向了密处,那里太小太小,莫牙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忍不住横冲了进去。小兄弟轻柔的在入口打着圈儿,感受着那里渗出越来越多水,自己的顶端也溢出水珠子来。
莫牙觉得那里滑了些,尝试着往里面挤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干涩难进,莫牙少许用力,顶端就进去了一小截,程渲被忽然的侵入弄的低低呻/吟了声,却没有喊疼。
莫牙松了口气,绷直身体又朝里面挤去,还不到半寸,程渲十指掐住了莫牙的背,“疼啊,我不要了!”
莫牙低头看去,自己的顶端都还没全进去,程渲就要疼的哭出来,这后头都进去,还不得哭出人命…莫牙急的浑身是汗,心疼程渲想出去,但又很是不甘心。
——神婆子一直说要等成亲后,今天好不容易俩人有了兴致…错过了今天,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莫牙劝哄着程渲,缠吻住她喊疼的嘴,“一下就好,你说的,第一回都会疼…过了今天,就一定不会疼了…程渲…程渲…”
莫牙边说着,小兄弟又使坏的往里面挤去,程渲下意识的揪紧身体,小腹紧缩,密处也突然死死缠住了莫牙的小兄弟…
那里本来就紧致难入,程渲的忽然用力让莫牙始料不及,才进去一小截的兄弟被狠狠咬住,进不去,也出不来。
——“程渲…”莫牙吼出声,“别咬我。”
——“我没咬你啊…”程渲眼眶涨的通红。
“那里啊,那里别咬我…”莫牙嘶嘶吸着凉气,忽的尾椎一麻,小兄弟绷的又硬又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泄涌出来,“不好…程渲…程渲,叫我,叫我的名字…快…啊…啊…”
程渲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见他的脸揪做一团有些吓人,抱紧他的背低喊了出来,“莫牙…莫牙…牙…”
——“出来了…”莫牙低吼出声,奋力抽出了小兄弟,热乎乎的白色喷在了程渲平坦的小腹上,“啊…啊…程渲…”
程渲莫名的被忽然一烫,懵懵懂懂的伸手去摸,搓弄着黏糊糊的东西有些迷糊。
莫牙匍匐在程渲的身上,双颊满是舒服幸福的潮红色,“程渲…”
程渲没有见过莫牙这副样子,像是满足的快要死过去,程渲除了疼,也没什么别的感觉,推了推莫牙,“很舒服么?”
莫牙点头,“舒服,怪我,还没进去就…”莫牙起身拾起汗巾,认真擦拭着程渲黏糊糊的小腹,“下一次,下一次绝不会这样快,我一定也让你舒服。”
舒服过后的小莫牙松懈下来,变成了软软的模样,程渲拿手指碰了碰,唇角含着甜蜜。莫牙站立起身,在水盆里搓了搓汗巾,又拿了块湿帕擦了擦汗津津的漂亮身子,不时看向床上躺着的程渲,眉眼温柔宠溺。
莫牙搓干净帕子,拧干走向程渲,从她的额头向下,掠过每一寸肌肤,直到还润润的密处,他擦的很认真,远远胜过对自己的认真。虽然还没有全部进去,但他已经认定,程渲,只会是自己的女人,莫牙只会和程渲做这件事。
莫牙穿上衣服,又去给程渲找了件小裤,愧着脸道:“明天,再带你去买衣裳…好不好。”
程渲披衣站了起来,莫牙难以自制的又拥抱住了她,一遍遍亲吻着她的眼角。
俩人亲昵了会儿,莫牙恋恋不舍的走向门口,“你早些睡…”
程渲才张唇,忽的客栈楼上传来沉重惊慌的敲门声,声音咚咚如雷,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掌柜小跑了出去,嘴里骂骂咧咧,“敲你个头啊,客房都满了,去别儿找去。”
大门打开,掌柜的骂声忽的止住,哐的一声地板震了一震。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重,哒哒哒的往二楼去了。
☆、第72章 九兽乱
大门打开,掌柜的骂声忽的止住,哐的一声地板震了一震。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重,哒哒哒的往二楼去了。
程渲拉住莫牙,侧耳听了片刻,“好像…是来找我们的?”
话音刚落,来人已经到了门外,声音浑厚中带着惊恐,“贤王有令,请程卦师和莫大夫即刻进贤王府一趟。”
——“现在?”程渲应道,“这…天都黑了…王爷这个时辰急召我们入府?出什么事了?”
来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又是一拨子脚步声急匆匆的冲上楼,一个熟悉的跋扈女声响起,顶过了贤王府来人的浑厚。
——“程渲即刻要去司天监,去过了司天监再去见贤王也不迟。”周玥儿跋扈声里带着掩藏不住的哭腔,强绷着最后的尊严,“程渲,出来,跟我速速去司天监。”
——“周卦师。”贤王府的人有些不悦,“贤王急召他们入府,你中途抢人,要是传到王爷耳里…”
“程渲是司天监的人。”周玥儿一拳击向门沿,“司天监传唤,她当然得去司天监。贤王爷那头…得司天监的事完成,玥儿自会带她去见贤王爷,玥儿再向王爷请罪也不迟。程渲,赶紧出来。”
屋门推开,见莫牙和程渲在一起,外头的人脸上也没有微毫错愕,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深深的恐惧,天就要塌下的恐惧。
程渲脑中闪过一个声音,“五哥…”——狩猎,一定是秋日狩猎…
周玥儿脸色苍白,“已经戌时了,太子殿下还没有从上林苑出来…皇上又派了千人进去寻找…程渲,龟骨焚裂,并非吉兆…太子怕是凶多吉少…和我去司天监,焚骨炉已经点起…我要你,替太子殿下求一副平安卦…程渲…”
——“贤王府的门客唐晓,跟太子殿下一起失踪未归…”话音浑厚的人是贤王府管事钱容,他眉宇深锁,满脸阴容。
“贤王府失踪的是门客,齐国不见的是太子,太子殿下。”周玥儿声音发抖,“是一个门客重要,还是太子重要?钱管事,孰轻孰重,你应该清楚。”
钱容虽然只是个没有官衔的管事,但在王府料理多年,举止话语间也全是魄力,听周玥儿一个姑娘家质问自己,阴郁的脸上露出怒意,毫不客气道:“贤王召见,并非只为了一个失踪的门客,心系的也是太子殿下。周卦师?”钱容冷冷一笑,“如果钱某没有记错,程渲程卦师在司天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卦档理事,根本没有资格替齐国占卜…怎么?你是想请她回去找旧卦么?还是周卦师自认本事有限?凭自己父女之力,卜不出一副平安卦?”
钱容话里藏刀,周玥儿再跋扈,终究也是官场人心里的初学者,在司天监横行,却斗不过贤王身边的老人。周玥儿红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钱容对程渲莫牙做了个请了姿势,“马车就在外头,还请二位不要耽搁,即刻随我去王府。”
——“程渲。”周玥儿不甘心的做着最后一搏,“你是司天监的人,食朝廷俸禄,受太子恩惠…”
“钱管事。”程渲虽然不喜欢周玥儿,却也知道她对穆陵是一片真心,见她眼角含泪也是有些动容,可再看钱容一副撼动不得的模样…程渲不想和贤王作对,但在有些事上,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求一卦也不需要太久…去过司天监,我和莫大夫再去王府?”
——“程卦师,请!”钱容一个挥手,几个护卫骤的上前几步,大有不从就押走的势头。
莫牙蹭的挡在程渲身前,生怕他们伤了程渲。钱容对莫牙存着几分恭敬,俯首低声对他俩道:“司天监有的,贤王府一件不少,平安卦?程卦师何不去贤王府开坛?”
不等程渲开口,钱容带来的人已经围住了莫牙和程渲,莫牙揪了揪程渲的衣角,“看来是非去不可了,这会子是请,一会儿可就得上链子,程渲?”
——“有劳钱管事。”程渲软下声音。
——“走。”
——“程渲,程渲!”周玥儿带着哭腔又喊了几声,倚着冰冷的墙壁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马车里
马车颠簸,可见赶车的人心有多急,车顶挂着的流苏铃铛叮叮咚咚扰着寂静的子夜,深秋将至,闷热却一点不少,莫牙掀开车帘望了望天,见天上不见新月,云层积的越来越厚,落下帘子坐到程渲身边,“看来,要下场大雨了。”
——“程渲?”莫牙见程渲发呆不应自己,低下头纯真的看向她没有表情的脸。
“额。”程渲回过神,对莫牙僵硬的笑了一下。
莫牙明白了什么,“你,是担心他?”
程渲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她眼神里的忧虑根本逃不过莫牙的眼睛。
——“你不是用鎏龟骨卜过么?”莫牙不喜欢穆陵,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嫉妒,但莫牙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他再讨厌一个人,也绝不会想这个人去死,“他不会有事的。”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程渲声音没有平时提到这块神骨的自信,“你知道么?”
——“知道什么?”
程渲垂下长长的睫毛,竭力掩饰着瞳孔里对穆陵安危的担忧,“你知道卦师为什么不会给自己占卜么?”
“自卦不祥呐。”莫牙记着这句话,“你说过的。”
——“知道的太多,真的不是一件好事。”程渲缓缓道,“如果你知道自己的结局,还有后半生的苦痛,你还有勇气走完这一生么?”
“我不想知道。”莫牙握住了程渲的手,“我不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也不想知道你的。我只知道。”莫牙干净的脸对程渲露出笑容,“我们会一起回到大宝船上去,这辈子都不会分开。”
——“鎏龟骨的卦象给五哥指出一线生机,但五哥能不能死地重生…”程渲倚着晃动的窗沿,“真的只有看造化了吧。”
贤王府
子时已过,偌大的贤王府灯火通明如同白昼,院子里,各色门客或是站立等待,或是徘徊低语,个个都在等着贤王爷的召唤,希望可以为这位忧国忧民的圣人分忧解难。
但穆瑞,除了程渲和莫牙,谁都没有召见。
莫牙感受着四周涌来的紧张气氛,他有些不大明白,叫程渲还有可能是为了卜卦,叫自己来做什么?看来,穆瑞一定是知道自己和程渲形影不离,程渲眼睛不方便,也离不开自己这根拐吧。
——“二位,这边。”
钱容亲自给莫牙和程渲引着路,穿过花园,走过水榭,路过湖心的书房…莫牙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雕着九兽的贤王书房,他原本来以为一定是往那里去。
莫牙凑近程渲,贴着她的耳背低声道:“穆瑞还有更好的地方见我们?”
程渲看了眼钱容急匆匆的背影,“一定有。记得刚刚前面那位说的么——司天监有的,贤王府一件不少,贤王府,一样可以开坛焚骨的。”
——“贤王府也有卦室?程渲,你之前就知道?”莫牙有些吃惊。
程渲摇头,“之前是真不知道,齐国虽然尚卦,但民间多是小技,就算是焚骨,也开不得坛,最多只可以用野火小试…私设卦室焚坛,罪过可大可小。我从来不知道,贤王爷的府邸,竟然还会有不为人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