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这样想着脸色渐渐的红了,可心底里的贪念又让她舍不得放弃,冲凉房里那哗哗的流水声又声声的敲击着她的内心深处……
不管了,心里那种蚂蚁的瘙痒感,让月娥彻底忘了羞耻,银牙一咬,撩起衣袖,就爬起树来,废了好大的劲儿,终于爬上了树枝,调整了一个稳当的位置,她的眼睛就迫不及待的直直的从冲凉房的顶棚直射下去。
洗澡的确实正是色老头黄超,原来黄超回来后,有点累,就躺在靠背椅休息了一会,所以现在才洗澡。
黄超确实已老了,身上的皮肤已经松松垮垮的,起了层层的褶皱,可让人惊叹的是,他那里依旧是宝刀不老,此刻又有了要抬头的迹象。
树上的月娥看得又是一阵惊叹一阵目眩,自己寻的不正是这样的男人吗?如果它还能再次挺起来的话……
“小二,难道你今天吃了嫩的还没饱吗,竟然还是这副半软不硬样?”黄超一边把弄着一边自言自语道,“老子就看你今天还能不能再起来,证明一下老夫还是宝刀不老。”
黄超说着,一边从桶里把泼到物件,一边用手动了起来,同时闭上了眼睛。
“难道又在想小曼了?”月娥看得惊心动魄,她一只手抓住树枝稳住身子,一只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动起来。
让她又惊又喜的是,黄超似乎真是宝刀未老,月娥只看得心里发慌,不过她不敢声张,怕把黄超的吓缩了回去,她摘了手边的一枝叶子,往黄超冲凉房的顶棚扔了下去。
那枝叶正好落在黄超的头顶,黄超一惊,睁开眼睛往一望,只见那棵大树的枝杈上坐着个美貌而又脸色绯红、衣衫凌乱的丰韵少妇。
“月……娥……”当黄超认出那个美娇娘正是叶家文的媳妇月娥的时候,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叶觉叶家文两兄弟的三个媳妇——其中叶觉有两个,一个叶小飞的生母,一个叶小飞的继母陈梅——在村里都是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美娇娘,个个如花似玉不说,身子又是满满当当,凹凸起伏的,看着就能让人心起邪念。
可平时月娥因为时有福伯的滋润,对黄超根本就不屑一顾,竟然会自动送上门来?黄超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想,同时拧了拧自己的大腿一把。
黄超掐得自己生痛,就知道他不是在幻想不是在做梦,树上的女人确实就是叶家文的媳妇月娥,她也嗯了声,接着向黄超抛了个媚眼,然后瞪着那双好看的狐媚眼死死的盯着黄超的身子,那贪婪的眼光,恨不得要将它生吞活剥才解气。
“你坐好别动,我就来。”黄超确定月娥在贪恋他的身子,如梦醒般又惊又喜,但他担心出去后月娥又后悔改变主意,迅速的套一条破裤衩,奔出了冲凉房,往屋后奔去。
黄超不知道月娥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但他知道女人善变,一有机会不抓住就有可能会变卦,所以他奔得急,衣服都没完全穿好,遮不住身上的那玩意,随着步子探头探脑的一晃一晃。
其实他不知道女人急起来跟男人也差不多。如果男人邪火上来了,恰好身边没有可以占有的女人,那么他们就会去发廊等地方去找小姐,如果这也没有,他们会去找村里的寡妇、破鞋等名声不好风流的女人而绝对不是去找那些平日表现得很贞烈的女人。
女人也一样,她急起来的时候,身边却又没有男人,她第一个想起的自然是村里面那些声名狼藉流氓的风流汉子而不是那些老老实实不解风月的憨厚汉子,而整个莲花村里男人们的“排行榜”里黄超虽然无法超越第一色鬼福伯,但排在第二名是没有任何异议的,所以在福伯废了而叶小飞又拒绝的况下,月娥即使早没看到黄超在玉米地里玩弄小曼,也会想到黄超的。
这也算是声名在外的好,虽然是不好的名声,但也一样可以给自己带来意外的惊喜。
“快下来咯。”黄超走到屋后,停在树下对月娥说,“怎么爬到面去了呢?”
“还说,谁让你那冲凉房咋的用稻草扎的厚厚的,啥都看不见。”月娥埋怨道。
“哎呀,那是疯婆子扎的,天天没事干就扎这个,还说怕别人偷看她洗澡,呸……不过疯婆子我是没法说的了。我才不管这呢。”黄超有点无奈的,接着问,“我爬上去接你还是你跳下来我接着呢。”
“跳下来会不会摔伤呢?”月娥看了看下面,虽然不高,但是万一没接住呢?但两人已是干柴烈火,唯求能最快让那两个人急需对方的玩意儿苟合。
“你等等,我搬下草垛。”黄超说着,转身把屋后的干草垛抱来几垛,铺散在地面上,铺了两层,往上一站,离月娥又近了好多,一抬头,伸手几乎就可以抓到月娥晃下来的脚了,不过让黄超意想不到的,他一抬头,脸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砸到了。
“妈的,够荡漾啊。”黄超暗叹一句,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同时他看到了月娥的身下,已经有强烈的反应。
“好了,跳下来吧,我会好好的接着。”看到这里黄超整个人变得愈发急不可耐。
“嗯,你可接着哦。”也不知道因为这样更加刺激还是怎么的,月娥竟然答应了。
于是黄超在下面的草垛上坐好了马架,伸开了双臂,他那条裤子本就破烂烂且穿得不整,这马架一拉,那玩意暴露了出来,月娥在上面看的更是难以忍受,嗯了一声,双手向后轻轻一按然后一松,就往黄超的身上扑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两人倒在草垛上。
虽然月娥仅是个粉嫩的女人,但是跳下来的压力的还是相当大的,黄超一个不稳,两人都倒了,幸好,地上铺着草垛,毫发无伤。
黄超被压在下面,月娥在上面,两人的身子亲密接触着,两人一个战栗,心照不宣的喘了喘气,衣物已是多余,于是各自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撕对方的衣衫,几秒的功夫,草垛就是两具红果果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