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是他什么人,他是到死都不肯说出来,至于老婆和儿子,听说就是被高官侵占那一天发生车祸都走了。这老头子的一生其实也挺悲凉的。”于沛瑶似乎对那老头子也有了感情,对老头子的离开颇为有些伤感。
叶小飞听了也感叹一声:“老汉这遭遇确实令人啼嘘,不过,他们既然是从省城来的,小玉这女孩子应该也绝不简单。”
“当然,小玉那些害羞都是老头子教她装出来的,她平时正常的言行举止可以看出绝非一般人家的女儿,应该是非富则贵的,老头子说要不是他玷污了小玉的清白,倒是想让你照顾小玉呢,所以你把她介绍给小军我才不高兴,小军哪里配得上她啊。”于沛瑶摇了摇头。
“可是老汉和小玉为什么至死都不肯说出小玉真正的身份呢?”叶小飞还是有疑问的,这小玉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为什么会一直跟随着老中医。
“这个也是我的疑问,说不定就是某个权贵的千金小姐,我想,小玉跟小军也是权宜之计,就跟我一样,只要你离开了这村子,她也会离开的。”
“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喜糖都送了。”叶小飞没想到小玉身份这般神秘。
“你先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吧,万一福伯回来看到就不好了,我想,你如果按时吃了这些药,多少女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于沛瑶让叶小飞把老中医留下的东西先拿回家。
“好吧,瑶姐,谢谢你了。”想起自已这些天混在女人群里的头重脚轻,又想起老中医返老还童的勇猛,叶小飞觉得自己是如获至宝。
“你家现在没人吧?我跟你去。”于沛瑶好不容易逮到跟叶小飞单独一起的时间,不想这样放弃。
“现在倒是没人,但是我妈可能随时会回来,明天我有空找你吧!瑶姐。”叶小飞已经答应了小燕说今夜要过去呢,于沛瑶只好另找时间了。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忙,但别忘了我就是。”于沛瑶点头说。
“当然不会,瑶姐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叶小飞说着抱住于沛瑶亲了起来,不过担心福伯回来看到,两人吻了几下就分开了。
叶小飞提着空篮子离开福伯家,走了几步就碰到福伯回来了。
“小飞,找我啊?”福伯见叶小飞从自已家里出来,脸色有些不悦,总觉得叶小飞与自己婆娘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送喜糖呢,小军和小玉的喜糖。”叶小飞提着篮子大摇大摆的从福伯身边经过。
“哦……”福伯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望着叶小飞离去,然后赶紧转身回家,见于沛瑶就站在院子里。
“小飞刚刚来过?”福伯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着于沛瑶,见于沛瑶衣衫整整齐齐,发缘也丝毫未乱才放了心。
“是啊,送喜糖来的。”于沛瑶本是个狠角色,见福伯怀疑自已,表面上平静的说着,心里却在暗骂,“老不死的还怀疑我呢,以为我真心屈身于你这个老废物啊。”
“老婆,我今天想试一试行了没?”福伯说着就上前抱住于沛瑶,乱摸起来。
“走开,都说等你行了才说。”于沛瑶心里厌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把福伯推开。
“或许弄一弄就行了呢?”福伯说着一把拉下衣服,身子暴露在于沛瑶面前。
“你自已弄。”于沛瑶瞥了眼福伯的身子,转过身去,她才不愿意亲自动手帮福伯那个废物呢。
“老婆……”福伯深情的喊了声,然后用手托了托,身子却还是一副死鱼状,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之所以娶于沛瑶当老婆,是希望通过这个美人儿能重新激发他的荷尔蒙让他重振雄风,可是狗鞭酒一瓶一瓶的少了,现在望着这貌美如花的老婆还是只有色心没有办法。
一旁,于沛瑶没有理他。
“老婆你不帮帮我重振雄风,那你嫁给我图的什么啊?”福伯见于沛瑶背对着自已,心里有恼,但还是哀求着。
“我就图个安稳,你那,我还是不费心了。”于沛瑶淡淡的说。
“不行。”福伯看着于沛瑶翘挺的臀部,心里痒痒的,从后面抱着了于沛瑶,然后一把把于沛瑶并不紧的衣服连同内衣一齐拉了下来,也不顾是大白天了,也不顾是在院子中了,对着于沛瑶的身子就迫不及待的触碰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你疯了?”于沛瑶猝不及防被福伯拉了衣服,吃了一惊,双手往后推着福伯,福伯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哪里还能放弃,双手紧紧抓住于沛瑶的腰,一阵猛烈的触碰。
只可惜,触碰了半天,身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废物。”这下于沛瑶恼怒了,猛的转身,手一扫,差点把福伯推倒了。
刚才被他触碰着,她还以为福伯他可能真行了呢,可是忙了半天了,自已都有点感觉,福伯那儿还是啥反应都没有,心里就火了。
“老婆……”福伯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又迫于于沛瑶的怒火,战战兢兢的把衣服拉了上来。
“叫你行了再来。”于沛瑶拉起自已的衣服,骂骂咧咧的,心想这下邪火被调起来了,只有找叶小飞解决了,这福伯真是个废物。
“哎。”福伯恨自已不争气,叹了口气,不过这会却想起了老中医来,
“对了,那个老中医,听说那么老了还挺猛的,他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呢?”福伯小声的询问着,倒是希望老中医那里有拯救自己的秘方。
“秘方当然有。”于沛瑶说。
“真的啊,那我还是有希望了,老婆,他秘方呢?”福伯一听不禁大喜,若真有秘方的话,自己一定会重振男人雄风的。
“秘方他带到地狱去了,你去跟他要吧。”于沛瑶想起了叶小飞刚刚拿走的秘方,自从老中医那里得到秘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治愈福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她想的就是给叶小飞。
“这……”福伯一听,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又是一阵黯然,看来自已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
“你就省省心吧,也几十岁的人了,听说也风流过了,也该收心了。”于沛瑶安慰了福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