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会不会有人来这里呢?”月娥总算还有点羞耻之心,望了望周围问黄超。
“这古住宅区,哪里还有人呢,你就放心啦。”黄超翻身一个旋转,把月娥压到了身下,然后仔细欣赏起怀里的美人儿,这可是他做梦都想采摘的一朵娇艳的鲜花啊,这会可真真实实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哪有不先好好欣赏一番再蹂躏之理。
多么令人失魂落魄啊,犹如冰雕玉彻般的完美的身子,雪白如脂,光滑细腻,山峦起伏,沟壑分明,耀眼夺目……
黄超看得几乎要流下口水,感觉这一切依旧像做梦一般,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时,月娥目光渴求的看着黄超,喃喃的说:“超伯,快点给我吧。”
“好。”黄超见月娥比他还着急,也不再逗弄她,这时候,古住宅区,两人在草垛上合奏极致的美妙乐章。
“超伯,你果真名不虚传啊。”月娥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那精彩刺激的一刻,有些娇羞的比划着黄超的胸膛说,经过刚才这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搏战,她已经彻底倒在黄超的征服下。
“那是当然,超伯我从来没有让女人失望过。”黄超重复着这一句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的话。
人老心不老,用在他身上并不过分,此刻还能得到他倾慕已久的女人,死了也无憾。
“臭流氓,就知道玩女……”月娥似乎有些不满的点了点黄超的鼻子。
“这么厉害的玩意,要是不给女人,岂不是白长了?”黄超的老脸皮笑肉不笑的说。
“哼……你还和你老婆子来吗?”月娥想起了刚刚看到黄超老婆疯婆子。
“呵呵,谁还理她,咋整咋整去。脏兮兮的,岂不污了我这把老骨头。”黄超撇一撇,不屑的说。
“嘿,你这黑乎乎的,不也脏兮兮的。”月娥撇着鼻翼,凑了凑说着,“还能起来吗?”
“你还想要?”黄超吃了一惊,这女人太过沟壑难填了吧?还不把我老命都要搭进去了?
“嗯,我想再次欣赏它的雄姿。”月娥点点头。
“噢……”黄超深吸一口气,他这等年纪加已是梅开二度,短时间是无法再起了,但又不好拒绝月娥,只能竭尽全力了。
……
此刻叶小飞正坐在开去县城的客车,闭着眼睛想着他二婶月娥和夜里惊人的噩梦,心里还在做着挣扎,还是不可以?可惜他不知道他的二婶已经到了见了男人那玩意,哪怕是乞丐的都要的那种寂寞程度,要是他知道月娥此刻正和黄超搅得天昏地暗的地步,该是怎样的后悔啊。
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颠簸,客车终于到了县城,已是中午11点多了。
叶小飞下了那辆满是汗臭味、脚臭味的乡村客车,脚一着地就有很多拉客的女人围了上来,有旅店拉客的,有摩托拉客的,一个个看上去都非常的热情,好像是欢迎亲戚回家一样,可惜实际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来的,不远处就看到几个人在为了抢客而争吵。
叶小飞皱了皱眉头,不理那些人,有几个摩托佬拽拉着叶小飞说:“靓仔,去哪里呢。”而那些旅店的女人则有点暧昧的说:“靓仔,住店不?有好玩的。”见状,叶小飞故意问:“大姐,有啥好玩的?”大姐一眨眼说:“小弟,你懂的。”
叶小飞不再理会他们,从客车总站走了出来。
天气很闷,大街上闹哄哄的,杂乱无章,大街上两边一个个的小店面排列下去,有卖衣服的,有卖吃的,有卖生活用品的等等,人们来来往往,好不热闹,路上偶尔会有漂亮的小轿车缓缓而过,车上一般都会坐着一位美貌的女郎;而偶尔也有乞丐经过,蓬头垢面的,带起一阵恶臭和一群飞舞的苍蝇,行人纷纷避走三舍。城里的女孩子则还是那么时髦,露背露胸的,比比皆是,一眼望去,一条街上满眼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啊。
还是城里的姑娘们带劲啊,叶小飞想。
可惜他没有时间好好欣赏那些充满诱惑的女子,他想到了他的继母陈梅,不知道那晚回去后,有没有被那些下贱的男人蹂躏、虐待,他的心还是隐隐作痛。
叶小飞决定先去看看那间发廊,于是招手搭了辆摩托车往那条大街赶去。
也许是来的时间不对,那间发廊还没有开门,门是锁着的,门面上还贴着转让铺面的纸张,也不知道真的要转让了还是故意的虚张声势。
“继母会在哪里呢?”叶小飞心中颇为不安。
但是他没有办法,只好又返回车站招待所,准备接见戏班的,戏班是从省城下来的,也是今天早上刚刚到达县城,暂时安排在招待所里等莲花村的负责人来接他们。
按照往年的惯例,一般是让他们休息半天,吃过了中午饭后歇息到下午再往村里赶去。
村里一般会给他们开三个房间,戏班负责人团长一间,其他的人两个大间,男人一间,女人一间,挤在一起,反正也是稍微歇息的,就只能将就,虽然那些戏子怨声一片,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因为团长已被村里搞定,单独开了一间小房,团长没意见了就行了,其他有意见也等于放屁,不管用,村里人是懂得这道理的。
叶小飞按乡长给的地址,找到了村里给戏班所订的招待所,核准了团长的房间,便走了过去,举手敲门。
“谁?”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却不知道何故,显得急促而粗重。
“我,莲花村的社戏头人。”叶小飞答道。
“哦,等等。”里面的男人说,但语气显得有点不悦。
可过了好久,门才打开。
“这……”一看里面,叶小飞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因为房间里除了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这本来也没啥的,可问题是,这两人的衣衫不整,神色慌乱,脸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一看就知道是进行一场激烈的运动却被迫终止,至于是什么运动,只要不是傻子,不用说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