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说,说自己脱了她的衣服还在她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针,
拉倒吧,这事儿还是别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好,小胖这嘴,向來沒有把门的,而且,这货跟小柔的交情像是比我还要亲近些,万一一不小心让这事儿给小柔知道了,那小醋坛子定然要闹到天上去,
到时候,我就惨了,跪搓衣板都是轻的,搞不好就要落个无家可归的凄惨下场,
想到这里,我看看丁翎直摇头,
跟以前一样,见我看她她就翻着眼睛狠狠瞪过來,这让我深刻地意识到,这妞儿死皮赖脸地跟着我肯定沒安什么好心思,
当然,事实证明我错了,很久很久以后她才告诉我,当时跟着我,是因为她害怕我那非常奇葩的治疗方式会给她留下什么后遗症,说白了,深知那蛊虫厉害的她,是怕我这个唯一能够救她的人早早挂掉,
我们坐在密林的外围,大体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事情,听我描述了一下那虫子的事情之后,九爷点了点头,我跟他说了我的猜测,也说了我见到那个和尚的事情,九爷沒表态,不过,从他的表情上看他也注意到了这事情的不同凡响,
“那和尚还在这里么,”迟疑了一下,九爷问丁翎,丁翎听后,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在我身上种下那种虫子,应该不会早早走掉吧,你知道的,那种虫子不是用來逼供的,”
她说完,又看了我一眼,
这下子让小胖抓住了把柄,他笑吟吟地瞅瞅我,又瞅瞅他,仿佛是在嘲笑我们奸情败露了一样,我很无奈地叹息一声,抛却这个话茬儿问他俩怎么丢下我们跑这儿吃烧烤了,这话一出,小胖就气得不行,手舞足蹈地站起來各种吐槽,
“我靠,你是不知道这老头子有多不靠谱,那会儿,你不抱着这妞儿跑一边搞事情去了么,我就说,呆着也是呆着,咱做点饭吧,可你猜怎么着,我正在那儿煮挂面呢,九爷就说不对,那边上有动静,我支着耳朵这一听,就听见有个女的在你们那边儿哼哼唧唧叫得正带劲,我就说,九爷你这就不对了,男欢女爱的事情你管得了么,你一个修道之人不能这样......”
“咳咳,”一听这话,坐在边上的丁翎立马坐不住了,这妞儿的小脸红得跟个苹果似的,可她不好意思多解释,见她这样,我也有点脸热,想想当时的情景,小胖描述的倒也沒错,我摆摆手,道:“别扯淡,我们什么都沒有的,”
“我知道你们什么都沒有,紧张啥,我当时不是误会了么,”小胖说着,翻着眼皮想了想,随后掐着腰一脸郁闷地转头问我,“我说道哪儿了,”
“你让九爷少扯淡,”将他那烤到一半的鲤鱼从树枝搭建的架子上面弄下來,我说,
“哦,对,对对,我就说,九爷你别扯淡,人家孤男寡女的干什么你管得了么,然后九爷就说,不是这个,你听,我一听,嘿,还真有动静,那沒什么水波的河道里,突然传來一点水声......你说奇怪不,水声,当时我就想,是不是你说的那些河漂子借尸还魂摸上來了,可跑到那洞口一看,一只长耳朵大猫正叼着这么老大一只大老鼠在游泳,”
小胖说着,伸出两个食指一笔画,我回头这一看,当时就给吓了一跳,“多长,”
“这么长,”小胖说着,将两个中指的距离缩小了一点点,我斜着眼睛瞅着他,“到底有多长,”
“怎么也比兔子大,”见我不太相信他,这货收起那夸张的手势嘀咕道:“当是我就想,这么大的老鼠,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唐鼠啊,我寻思着,找这么半天都沒找到它,可得把它抢下來,可那长耳朵老猫游得飞快,等我拿着电筒跳下河,它已经跑出老远了......”
“猫会游泳么,”听到这里,不受待见的丁翎冷冷道,
“猫是不会游泳,但是风狸会,”不等小胖回答,九爷插嘴道:“那叼着老鼠到处跑的长耳朵大猫,就是我们要找的风狸,当时情况紧急,我也來不及多想,回头拿起家伙我就冲上去了,哦,对了,我给你们写了一张纸条,看到了么,”九爷说着,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想想他那蜘蛛爬出來的几个破字,我由衷地鄙夷了一小下,旋即想想,接过话來,“字条我是看到了,可你们出去了咋就沒回來啊,我等了大半宿呢,”十分不满地一撇嘴,我说,
“拉倒吧,你睡了大半宿好不好,”不等九爷开口,丁翎那妞儿已经撇着小嘴开始拆台了,我瞪了她一眼,悻悻道:“再多嘴就把你扔河里喂鱼,信不信,,”
“你试试看,”她说着,瞪着眼睛将从我这里偷去的军刀往身前一横,
见她这样,连九爷都被逗笑了,小胖歪嘴摇头一阵唏嘘,还不忘拍拍我的肩头叹息道:“啧啧啧,要不你就从了她吧,小柔那边我來替你解释,”
“小柔是谁,”我正要将他踹到一阵臭骂呢,叫丁翎的女人却很不害臊地问了句,小胖闻言,翘着他那歪嘴看了我一眼,“这你得问他了,”
“滚,”竖起中指,我说,
“小柔是谁,”扭头看我,那个叫丁翎的女人继续说,
见她絮絮叨叨沒完沒了,我郁闷得不行,走过去,一弯腰将她从身下那块石头上夹起來,随后大步流星将她拖到远处扔在草科里,
拍拍手掌走回來,我一边掰着那稍微有点糊的烤鱼一边对他们说:“别搭理她,我们继续,”
“我说道哪儿了,”一脸黑线地看看我,又看看那瞪着眼睛各种不爽的女魔头,九爷十分尴尬地问了句,
“刚才说,你去捉风狸了,然后呢,怎么跑这儿烤鱼來了,”在背包里取出一点辣酱,自娱自乐的我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