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好些,我要去祭拜恩师,到时咱们一起吧。”柯郝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我也想去父亲的墓地看看了,妈妈和我说过他很多生前的事迹,对父亲无限缅怀,我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心里对他充满了崇敬和爱。
在柯郝这边陪着他一会儿,我刚要回家,柯郝接到苏宁的电话,苏宁听说他受伤了,很想过来看看。
柯郝和她说话,言语颇为温柔,他抬头问我:“嫂子,苏宁可以过来两天吗?阿姨能忙的过来吗?”
我赶忙答应:“你让她过来,那就过来吧,小唯住校了,家里有娟姐和我妈,照顾夏夏一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但是出行呢?娟姐和阿姨都不会开车吧?”柯郝考虑的比较周到、
我想了想,我过两天也该回去了,这两天娟姐和我妈妈,也没有特别远的地方要去,不用司机也没关系。
“没事的,实在不行,我再请一个司机吧。”我说。
柯郝笑着说:“那我答应她了。”
他们俩电话里聊的挺火热的,我再在站在这里,感觉有点多余,我笑了笑,转身走了。
如果他们俩能好上,那倒是挺圆满的结局,我决定这次回家,重新聘请一名司机,让苏宁过来照顾柯郝,成全一下他们。
回家的时候,我顺便在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些水果蔬菜,还有零食,磨蹭到差不多九点,我才打道回府。
张妈还在等我,帮我收拾完东西后,她才回房休息。
我独自上楼,心里想着,那个人不会这么早就来吧。打开房间门,还好,他没有大摇大摆坐在房间,看样子还要晚点才来。
我先去浴室洗澡,有点疲乏了,我准备泡个澡。
上次买了药浴药包,我放了一包,然后将浴缸灌满热水,惬意的躺下去。
玫瑰花瓣在我的胸口漂浮,衬托着雪白的肌肤,还有几根凌乱的发丝,这场景也是有几分魅惑。
我手指缠绕着我的发丝,思绪有点飘,那冤家只怕又要过来了,我分明对他还是有期待的。
唉,我已经失去抵抗的能力了,甚至有几分得过且过的心里。
我听到门锁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他来了。
我微微闭目仰躺,好似根本没有他人闯入,依旧享受热水给我带来的每一个毛孔的舒适。
他到了门口,我眼睛的一线光,已看到他的身影,还有他脸上邪魅的微笑。
“洗白白等我?”他低沉的笑着问。
我没说话,随手一扬,挑了些水洒在他脸上身上。
“哎!这样很危险耶!你知不知道!你在挑衅的是一匹狼。”他过来了,俯身看着我,一只手掐着我下巴,目光沉沉,声音磁性惑人。
“是狼又怎么样?我早就被你吃得渣都不剩了。”我依旧闭着眼睛,慵懒的说。
“谁让你这么好吃,我连渣都不想放过。”他笑了,修长的手指下滑,轻抚我的锁骨。
他的手指好像有魔力,带着轻微的电流,从五脏六腑、奇经八脉流过,以至我轻易的全身酥软。
接下来的事情犹如水到渠成……
依旧是精疲力竭,但我依旧不愿意,和他相拥而眠。
我倦怠的躺着,问他窃听器都听到了些什么。
傅颜的体力很好,他似乎是为了照顾我,才提前结束,这会儿依然精神抖擞。
他今天刮脸了,头发也修剪了,一扫早两天的沧桑,又恢复了他的盛世美颜。
他没说话,直接去摆弄窃听器了。一会儿之后,手机里传来“嘶嘶”的杂音。
我虽然困顿至极,但还是打起精神仔细听着,过了很长的杂音,才听到说话声,首先便是梁家宜的责骂。
“你说你到底想怎样?白晚晴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贱人了?”
“你胡说什么?头发长见识短。”
傅逸清低沉的骂梁家宜,梁家宜冷笑:“财产既然给了我们,你好好经营就是,你也犯不着这样巴结她吧?”
“生杀大权,终究掌握在她手里,我不巴结她,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卦!”
“也没那么容易变卦吧?”梁家宜和他争辩。
“谁知道呢?她现在是没有记忆,忘了我们从前怎么对她,她若是什么时候,突然恢复记忆,想想从前在傅家的日子,一怒之下,就变卦了呢?”
我听着傅逸清的话,心里好笑,原来是曾经对不起我过,所以才如此谨小慎微呀。
如果仅仅如此,那倒也无所谓,我也能安心接受他对我的照顾了。
不过,我感觉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到重点,因为他们还没有说到,那枚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家宜不再说话了,似乎认同了傅逸清的话。
“你不要相信别人的挑拨离间,夹在中间瞎胡闹,更不要去找夏景的晦气,惹怒了她,我怎么对她,你睁只眼闭只眼就好了,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难不成还会对她有什么心思??”傅逸清说。
这话说的,倒还是句人话。我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想得太多了点。
估计他让我戴着那玉佩的目的,也仅仅是想让我以后听他的话,不要把傅氏弄回去了。
其实只要他把傅氏经营好,不走歪门邪道的事情,我根本想都没想过,要把傅氏收回来。
梁家宜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总之不要做过分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梁家宜的性格,我可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女人!”
“知道知道,你去睡吧,我今晚还有个客人要会,我去书房了。”傅逸清的言语,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这么晚还会什么朋友?真是的。”
“你今晚怎么不去打牌?”傅逸清不耐烦的问。
“以前不是讨厌我出去打牌吗?现在恨不得我天天出去,是不是看着我碍眼呢?我看你鬼鬼祟祟的,还是有什么猫腻吧?”
“你又来了!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说这些话也不怕害燥。”
两个人争论起来,我听着心里好笑,傅逸清知道害燥就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他对我有什么不堪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