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备的……配料？”戚夜的面上露出了疑惑。
酒保眼珠子转了转，于是便开始了他的日常传销套路。
“先生可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酒保小心翼翼地问，声音放得很轻。
“嗯，创业失败，公司破产，妻儿也离我而去。”戚夜说着，又喝了一口刚刚觉得苦涩至极的酒。
苦涩得连眼泪都快下来了，全程表现得极其真实。
酒保一副惋惜和同情的样子，开始安慰道：“我知道先生您现在心里很难受，但只要喝了我们的新品，您会快乐起来的，相信我。”
戚夜苦笑了一下：“就凭你这个必备的……配料？”
“没错，别看它只是像一颗小糖果，但它真的很有用。”
“这东西，你们酒吧是怎么得到的？”戚夜像是很自然地提起这件事，并没有刻意。
“这就得问我们店长了，这可是本店特色，怎么得来的我也不知道，先生还是别多问了，您只要知道，它能带给您快乐就行了。”酒保带着几分谨慎，并没有说得很彻底。
“那你给我一颗吧，我不想混着酒喝。”戚夜状似无意地说道。
手已经伸了过去，像是十分渴求地在索要。
酒保有些为难：“这……”
“怎么，难道不混着酒，就达不到效果吗？”戚夜挑眉，开始有些不耐烦。
“那倒不是，直接口服也能达到效果，只是……本店的这样东西都是跟着酒一起卖的，单卖得付更高的价格。”
“我没听错吧？”戚夜惊讶地笑出声，“这逻辑不对啊，为什么单卖更贵？混着酒竟是还不如单卖价格高？”
“……”酒保沉默了一下。
“你们卖的怕不是假酒？”
酒保连连摇头：“这是没有的事！本店的酒一律是货真价实的上等酒品！绝无虚假！”
“那是为何？”戚夜就摊上这酒保了，赖在这里不走，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会罢休的。
酒保凑近了些，偷偷告诉戚夜：“最近风头比较紧，您……懂我意思么？”
戚夜皱眉，瞬间反应道：“条子在查？”
“先生是个聪明人，所以这东西只能店内自己消化，您要是单独把药带处去，怕是会泄露本店货源，您要是真想买的话，我最多只能卖您一颗，这个数。”
酒保伸出了五根手指。
戚夜道：“5000？”
酒保眼皮微微一跳，添了一个条件：“美金。”
戚夜心中暗道：好一个黑心的酒吧，这酒保也是个心机人，怕是原本卖的价格并没有这么贵吧？
他这是想从中间赚上一笔黑心钱。
5000美金，差不多是35000人民币左右了。
这样的价格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就是天价了，这怕是主要销给那些富家子弟的。
戚夜闭了闭眼，做了一番挣扎以后，说道：“我刚说了，我公司破产，现在我可是买不起这玩意儿的，你坑错人了。”
说着，戚夜便要起身走。
那酒保赶紧将人拉住，“诶！先生，我绝没有坑你的意思，我刚刚只是告诉您实际价格，这颗药，我是打算免费送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