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害怕的李四,确实是被人救走了。
此时的他,昏迷不醒,正躺在一个荒地之中。
一个人影蹲在那里,见他还不醒,在他鼻前一恍,然后连隐身。
李四迷迷糊糊的的,感觉头有些重,后脑勺有些疼痛,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外面。
他脑子有些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他之前不是要杀那刘寡妇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了,他记得当时大家将用长棍打着自己,自己晕了过去,然后呢?
李四努力想着,却发现自己想不起来,突然,一个扑哧,翅膀飞动的声音,吓得他一个激灵,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这里。
待他看清楚这里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因为这里是一个乱葬岗。
对,乱葬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乱葬岗,此时的他,想要站起来,赶紧离开。
虽然他杀过人,也算是胆子比较大的,可是呆在这样阴森可怕的地方,阴风阵阵,还是有些让他胆寒。
特别是当他看到由远而近飘来的鬼火,以及一个黑影靠近他之时,就怕他胆子再大,也吓得哭爹喊娘起来,连滚带爬的准备要走。
可是,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抓着他一般,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然后,他就看到那个鬼影,慢慢的靠近着他。
“鬼啊,鬼……”李四想要站起来,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站不起来,此时的他,心都快跳出来了一般。
他一直在那里叫着鬼啊鬼的,然后极其害怕他,实在想不出办法,跪在那里不停的磕着头:“鬼大爷,求求你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李四在那里哀求着,完全没有了之前杀人时的那般凶狠。
“饶你?我为什么要饶你?”那个鬼影,露出嘲弄的声音:“李四,你看看,我是人是鬼?”
李四一听,胆子终于大了一些,猛着胆子,仔细了看着眼前的鬼影,这才发现这并不是鬼影,而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位少年。
知道不是鬼,想起自己之前的狼狈,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咬牙:“你是谁?为什么要吓我?”
少年笑的轻松:“要你命的人。”
李四一听,脸上闪过戾气,冷笑着:“要我命?我看……”他朝那少年扑上去,嘴中还冷冷的道:“是我要你的命……”
命字还没有说完,本来凶狠要扑到少年身上的李四,被少年轻轻松松一脚踢在腹部,抱着肚子跪坐在那里。
少年这一脚,看着轻,实则无比的重。而且还是踢的穴位,让李四蹲在那里,全身是汗。
此时的李四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少年,这才立马软了语气:“这位好汉,我俩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杀我?”
少年悠闲的道:“你跟我是没有仇,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惹我嫂子。”
“你嫂子?”李四一惊:“刘寡妇是你嫂子?”
“她不配。”
李四一听,赶紧道:“好汉,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可从没有惹谁。”除了刘寡妇,他根本没有睡过其他女人啊。就算是那傻子他也没睡到……傻子?难道是那傻子?
不可能,那李大牛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厉害的兄弟?
少年,也就是十九看着眼前的蠢货,笑着道:“死到临界头,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真是可惜。李四,你知道你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
“去惹不该惹的人。”十九十分鄙夷的道:“我哥我嫂子是你能够惹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得性。”说完,一脚踢过去,他早就想明着揍这丫的了,现在得多踢几脚。
李四被踢的痛的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 在那里求饶:“好汉,我没有惹你哥嫂,你误会了,我真没有惹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十九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只是对着暗处道:“哥,你不出来让他死个明白?”
十九刚说完,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待李四看清楚的时候,惊讶不已的道:“李哑巴,怎么是你?”然后凶狠的道:“是你要杀我?你他娘的……咳咳咳……”腹部又受了一脚。
段墨萧看着他,表情很平静,但是莫名的杀意不断的溢出,让李四有些呼吸困难。
此时的他,突然大吼着:“你不是哑巴,你是谁?”
段墨萧淡漠的道:“你没资格知道。”他蹲在去,双手换住李四的脖子,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冷冷的道:“李四,我的女人岂是你能肖想的?”
李四光是听到这声音,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你都知道?”惊觉不对:“你……哑巴,你能说话?”
十九冷哼着:“我哥当然能说话。”
李四一时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哑巴不但能说话,还有个厉害的弟弟。但他不想死,他只是道:“哑巴……不,大牛,不不不,大爷,我虽然对那傻子有想法,可我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大爷,你大人有大量的份上,饶了我吧。”
段墨萧淡淡的道:“晚了。”
此时,另一个黑影出现,小声的道:“主子,夫人醒了。”
段墨萧没想到小妻子如此惊醒,不再理会脚下之人,对身后的十九道:“处理干净。”
说完,瞬间消失。
十九看着地上的李四,啧啧啧:“你这人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吃了那么多次的亏,连命根子都断了,居然还敢打我嫂子的主意,你这是摆明了不想活了呀。”
李四一听,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气得直哆嗦的道:“你……你是说,我那天摔着了那里,是你弄的?”
十九爽快的点头:“对啊,从你那天去找我哥的麻烦,就是我用石子将你滚进沟里,然后你不觉得每一次去找我哥嫂的麻烦,你都会特别倒霉么?”
李四一听,他只以为自己运气背,却没想到居然是如此,他忍不住哇哇的哭狼嚎着,不断的哀求:“好汉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然后突然没了声音。
突然一个声音轻轻的道:“唉,不是我不想饶你,谁叫我嫂子不喜欢你了……”
夜很静,偶尔听到几声老鸦在那里哇几声,异常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