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与石媛,被人绑了一个结结实实,捆在了石柱之上。他们修为仍在,也没有被镇压封印,但在这捆绑之下竟然没有丝毫挣扎之力。
聂晨扫了一眼,就已经看出其中端倪,这完全是他们身上,那跟黑色细绳的缘故。
这细绳比一根线粗不了多少,就这样轻飘飘的环绕两人身体。上面却有一股诡异之力,不断吞噬两人身上的修为。这才让他们无力挣扎,只能被老老实实的束缚原地。
“妈妈,快来救我们,有坏人欺负我们。”见到聂晨,宝宝急忙喊了一声,声音之中带着满满委屈。
聂晨点头,迈步走近,站在了石柱之前。不过她很是谨慎,并没有去直接碰触绳索,而是取出一把飞剑,向着绳索一挑。
诡异突生,在飞剑碰触绳索的瞬间,像是冰雪碰触赤焰,竟然无声无息的被切割成两段。
“好厉害的丝线!”聂晨自语一句,看向不远处的石屋,“道友,可否出来一见。”
她能够感受得到,石屋之内有一个身影。但这石屋之上,被人提前布设了阵法,聂晨的灵识直接被阻挡在外。
“小友,幸会!”一个男子之声,从石屋之内响起,带着几分沧桑之意。
接着人影一闪,一个男子从石屋走出。大约三十多岁,身穿一身漆黑长衫,颇有几分儒雅气息。
“你是谁?”聂晨好奇问道。
她看不透此人修为,但料想要超过自己
“你不知道我,但我却知道你。你是外来之修,伪装成神水宗的弟子,暂居神域之内。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绝非好奇游玩这么简单。”男子淡淡开口。
聂晨脸色微沉:“你是谁,如何知道的这一切?”
“不要紧张,其他人不会发现你的存在的。”男子一笑,语气轻松。
聂晨皱眉:“此话怎讲?”
“我能够发现你的伪装,乃是因为你借用了我宗门弟子的身份。我宗门执事发现弟子失踪,随后展开了调查,结果却是渺无音信。
如此怪异之事,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怀疑,随后就把此事禀报与我。我动用族中宝物,追查了他的踪迹,这才找到你的下落。
不得不说,小友的伪装很是高明。就算当时我在场,恐怕也很难看出端倪。可惜的是,小友还是有些疏忽了。你在离开之后,应该施展法术,干扰一下自己的气息。
那样的话,就算我有族中宝物,也是无能为力了。”
聂晨点头:“多谢指点,下次我会注意的。听道友之言,在神水宗身份不低,不知与宗主是何关系?”
“在下水天,正是神水宗宗主。”水天一笑。
聂晨一惊:“没想到是宗主亲自驾到。”
“宗主之位,不过虚名罢了。对神域之人,或许还有一点威慑之力。对神域之外的修士来说,却也只是一个宗门之主罢了。”水天摆手,语气和善。
“今天宗主前来,不知道有何指教?不会是为了之前冒充之事,要来这里兴师问罪吧?”聂晨追问了一句,脸上带着凝重之色。
此人修为,远超聂晨很多,她不得不多加几分谨慎。
水天摇头:“小友不需要紧张,我没有与你为敌的打算。就算你之前冒充我宗门之人,我也可以不计较。但那个弟子,却是我宗门后辈,还希望小友归还自由。”
神水宗之内,有所有弟子的命魂气息,所有水天能够确认,那个弟子依旧存活于世。
聂晨点头:“这个简单。”
说话间心念一转,一个身影出现聂晨身前,正是之前被抓的神水宗弟子。不过此时的他,却是一脸懵懂之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愕然抬头,这弟子一眼看到了不远处的水天,脸上露出惶恐之色,急忙跪倒在地。
“弟子拜见宗主。”
“你先回宗门吧。”水天略一点头。
弟子答应一声,转身回返神水宗。这里的事情,自然有宗主处理,他这个小修却是没有插手的资格。
“你的人我已经放了,那他们两个,你也该归还自由了吧?”聂晨向着宝宝两人一指。
水天点头,向着石柱一招手。那根黑丝蓦然飞起,落回到他的手中。宝宝与石媛得了自由,急忙跑到聂晨身边,对着水天怒目而视。
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吃这样亏。若不是自知不是不敌,恐怕早就上去开打了。
聂晨一笑,心念一转,把他们两个,直接收入了洞天之内。这水天修为太高,他们两个就算在外,对自己也没有多少帮助。还是进入洞天之内,比较安全稳妥。
聂晨的举动,水天并不阻拦。直到聂晨把两人收起,这才再次开口。
“冒昧问一句,小友来我神域,可是有什么目的?若是我神水宗能够帮忙,到也可以相助一二。”
“不瞒宗主,我是来这里避难的。我的身后,有一个强大的存在,正在搜寻追杀。没有办法,我才躲入神域之内。”聂晨回了一句。
“原来如此。”水天点头,“这样的话,我就不多问了。我可以保证,小友到来的事情,不会有第二人知晓。”
“如此多谢宗主。”
“事情已了,在下告辞。”得知聂晨来意,水天再无疑虑,也就不打算多做耽搁。
“宗主等一下。”聂晨突然开口。
水天一怔:“小友还有事情?”
“我想问一下,宗主之前使用的黑色丝线是什么宝物?”聂晨追问了一句。
这黑色丝线锋利无比,绝对是一件难得宝物。但聂晨询问,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她发现,这丝线的样子,与自己的一件宝物相似的很。
聂晨手中,有一根白色丝线,坚韧无比锋利无双。直到今天,她都看不出那丝线的品阶。只是因为聂晨有了仙剑凤鸣,这才把它闲置一边。
“你对这个感兴趣?”水天好奇开口。
聂晨点头:“我曾经见到一根丝线,与你的黑线很是相似。只不过,没有你黑色丝线如此强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