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荣发来的讯息还在笃定幕后之人为俞可心。我不由得苦笑。
我将手机装入口袋,没有跟徐荣提及我的猜测。
毕竟,我还不清楚自己背后的胎记是否是伪胎记,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陶姑的棋子。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眸,心中阵阵发寒。
如果顾心瑶的提及图腾胎记。没有深潭灵地界老者的那句‘时也,命也。运也,非吾之所能也’,如果没有紧接着的新租户和尾随新租户的易门门徒被杀事件,我不可能怀疑自己是陶姑的棋子。
一连串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陶姑的棋子。
如果我真的是陶姑的棋子,苏外公之前针对下棋者的猜测就都成了现实。
苏外公之前曾提过。我的社会关系简单,我有棋子之命。我要么是陶姑的棋子要么是左墓的棋子。
想到苏外公,我不可遏制再细究起康佳敏车祸苏外公被撞事情。
细思极恐,如果我真的是陶姑的棋子,康佳敏车祸苏外公被撞应该也都出自陶姑的手笔。
陶姑此举。无疑能使得苏外公远离我身边。
没了心思缜密见多识广的苏外公待在我身边时时提点着我,我毋庸置疑顿失智囊。
想到这里,我睁开双眼坐直了身体,拿出手机拨打苏外公电话,先问询他身体的恢复情况,再告诉他我过几天会过去美国看他。
苏外公叹息一声告诉我,他已从徐荣那里知道,我已替左墓除尽三尸九虫,我已决定跟左墓再无瓜葛。
他早就想电话我,但不知道我何时有空。
他现在总算是等来了我的电话,他有些话也想跟我当面谈谈。
我清浅笑容问苏外公想让我给他带点什么好吃的,苏外公轻声笑起,让康佳敏做总结发言。
康佳敏接了电话后,向我一口气提及二十几种吃食。
“都记下了没?”康佳敏喘口气后问询我。
“没。”我不由得加深了笑容。
康佳敏哀嚎一声,吐槽我记忆力下降,再挂了电话将她之前提及的吃食名称编辑成讯息发给我。
我和孔姑以及随行的净女门门徒重返ty市后,孔姑带着随行的净女门门徒回去刑室,我则是回去新租住地方。
我回到新租住地方洗漱后,先上网查询再去医院问询,胎记是否能够伪造。
无论我上网查询或去医院问询,都没能得到确切答案。
说到底,现在医学发达,一切皆有可能。
没得到确切答案,我心里堵的难受。
我清楚,自己急于想得肯定答案,只是为了替陶姑开脱。
事实上,即便我能得到肯定答案,俞可心背后的图腾胎记还有可能是假的。
截止现在,新租户和尾随新租户的易门门徒到底是否死在吸魂纸上,已经不再重要。
我关心的是,自己到底是不是陶姑的棋子。
我离开医院后,再开车去往开化寺,甘悟还没不曾出定。
我问询甘悟师父,佛教中对于胎记是怎么个说法。
甘悟师父告诉我,按佛教中言,胎记与前世有关。
佛教认为,因果通三世。
今世之身为受报之身,为前世的善恶业所感。
所有身体特征,都有其前世之业因。
据佛经讲,佛陀了知孔雀羽毛上每种颜色的因,也就是说,孔雀羽毛的每一个色点都有前世的业的存在。
我静静听完甘悟师父的告知,也就再次离开开化寺去准备康佳敏所提及的吃食。
我只是去看望苏外公,没必要隐瞒谁。
我备齐康佳敏提及的吃食后,也就电话孔姑,告诉她我要去一趟美国看望下苏外公。
孔姑没有反对意见,但要求跟我一同去往美国。
对于孔姑的要求,我没有反对的理由。
去往美国的路上,我分别心意相通鬼衍和阿音,先告诉他们我的行程安排,再跟他们提及我背上的胎记,再告诉他们我对自己或许是陶姑的棋子的一应猜测。
鬼衍和阿音都深感,陶姑极有可能是想以我的命,打破阴间历来都不给净女门门徒轮回投胎机会的僵局。
鬼衍和阿音的深感,让我眼神黯然。
我再跟鬼衍和阿音提及,我准备等嬴晟将鬼力恢复到最鼎盛状态后,就跟嬴晟再不分离事情。
对于我的决定,鬼衍和阿音都表示赞同,都要求我将我和他们的主仆契约添加上无论何时期限。
我应下鬼衍和阿音的要求,让他们等我通知。
我想要将我与鬼衍和阿音的主仆契约添加上无论何时期限,我需要先抹去我和他们之前的主仆契约。
我已在路上,无法即时而为。
我应下鬼衍和阿音的要求后,阿音追问我,嬴晟需要多久才能将鬼力恢复到最鼎盛状态。
我坦言回答后,阿音宽慰我太忧心阳间事情,左右嬴晟很快就能将鬼力恢复到最鼎盛状态。
到时候,我和嬴晟双栖双飞,阳间事情都与我无忧。
即便陶姑真的拿我做棋子,陶姑也没机会再利用我。
“但愿嬴晟将鬼力恢复到最鼎盛状态之前,我们都不会出现纰漏。”我心中叹息。
暗黑地带内的巫婆已因泄露天机而死,然而我还没能凑齐十颗佛舍利子。
我担心,我没凑齐十颗佛舍利子之前没能改命之前,我无论生死,即便我和嬴晟形影不离,大约都摆脱不掉棋子的命运轮盘。
如果真的如此,我跟着嬴晟,除了不能摆脱阳间烦扰,反而会连累了嬴晟。
“我觉得,还是该再找找最后两颗佛舍利子。”阿音迟疑着声音建议我。
“你在担心什么?”我只感阿音的担心跟我的担心一样。
从阿音接下来的回答中我知道,阿音的担心果然跟我的担心一样。
我满心沉重,心绪难定。
我和孔姑到达美国到达苏外公所处医院后,孔姑将我送到苏外公的病房门外。
孔姑叮嘱我,我看望完苏外公后要及时跟她联络。
我应下孔姑叮嘱后,孔姑暂时离开。
我目送孔姑离开后,尽敛情绪推门进入病房。
病房内,除了苏外公苏姨和康佳敏,还有钱多多。
随着我进入病房,我手中的吃食被康佳敏和钱多多即时瓜分干净,苏姨嗔怪着康佳敏和钱多多,为我搬把凳子搁在苏外公的病床边。
我笑着对苏姨说谢谢,再坐到苏外公的病床边握上苏外公的手。
想到康佳敏车祸苏外公被撞或许都出自陶姑的手笔,我话语还没出口,已泛红了眼眶。
苏外公拍拍我的手,让苏姨带着康佳敏和钱多多出去逛街去。
病房内只余我和苏外公后,苏外公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收敛着情绪,先确定病房内没有窃听设备,再简要告诉苏外公,我凑齐照鬼灯和诡画谱后的一应遭遇和决定以及猜测。
“你背上的胎记的模样,是净女门的图腾模样么?”苏外公静静听完我的告知后,皱眉问询我。
“胎记的颜色和图案都会变化,我不确定胎记到底是何种模样。”我坦言回答苏外公的问题。
我很少去关注自己背部的胎记,我最初看到自己背部的胎记时候,胎记呈浅红色,整体看来不但不丑反而有种诡异的美,貌似是个未成型的什么图案。
后来我在xa时间段,左墓曾告诉过我,胎记貌似长大了一些颜色更深了一些,胎记貌似在趋向成型什么图案。
随着我的回答出口,苏外公让我去病房内的洗漱间看下自己背上的胎记形状。
我依言而行后发现,胎记已是赤红色,胎记的模样完全契合净女门的图腾模样。
我扭头望着镜子中自己的背部,心中情绪翻滚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