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农庄已经开始收尾,这一年以来的收成非常不错,谢一林过来的时候,人们正在忙活着。
谢一林到处看了看,然后就离开了。
这些东西他不会问卖去了哪里,也不会过问到底卖了多少钱,相信老师和叶府会有数。
再次回到御史府,老师终于回来了。
“老师,您瘦了好多!”谢一林惊讶的道,明明自己才是科考的人,老师竟然瘦的比自己还要厉害。
王子谦随意的挥挥:“个月没见而已,会打哑谜了啊,坐下吃饭,吃完再聊!”
谢一林自然不会客气,洗后坐下就吃。
饭毕。
师生二人在书房里坐下,这才开始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
此次的科考,国子监的百余人,下场参加的有近两百,的名次的只有十一个。
其以谢一林在河间府得了解元最高,其它的还有一名亚元,名经魁,另外六名都是亚魁,至于其它的参加者连末榜也没有爬上去。
这在朝廷上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差距实在太大,因此祭酒陈景林也被户部,刑部连续几天请过去问话。
说是请过去,实际上则是没有自由的被带走的。
不想去都不行。
这还不算,又有边关的粮草、棉衣稀缺,皇上的脾气最近火暴的不行。
不止是御史台,另外的省六部更是每天都是提心掉胆的应对着。
谢一林:“叶府关门闭客也是这个原因 ?”
王子谦:“不错,叶夫人乃女流之辈,虽然有好强之心,却也有些许无奈,粮草蔬菜没有,就算是再强也没用!”
谢一林了然。
就连皇上都在头疼的事情上,叶府肯定也是更着急的。
在这个时候要是攀上将军府,那绝对是最好的会,可是这些人都是为了攀关系才去的,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有可能给叶家带来麻烦,所以叶夫人干脆谁也不见了。
难怪自己去也没有见到人,虽然是写了信,让叶夫人如果有事情可以找自己。
可是这事吧……他还真能解决!
只不过他不能现在就去办,总不能告诉人家自己的身上带着数吨的蔬菜吧?
他要是将这些东西往外一放,那正在发愁的皇上肯定不是为边关了,而是先要把他抓起来切碎看看。
一想这样的可能,谢一林的脑袋顿时就清醒了。
不能激动,更不能头脑发热。
这一发热不打紧,可能会掉了自己的大脑袋的。
脑袋可只有一个,绝对不能掉。
“谢一林!”御史大人突然大声的道。
“啊?!”谢一林被吓了一跳,有些发懵的看向了老师。
怎么了这是?
突然吓自己干什么呢?
御史大人盯着谢一林的脸道:“你有解决的办法 ?”
谢一林:“……算是有吧,不过现在不方便用!”
刚刚走神了,而且他再长大一些也会想办法把菜弄出来的,如果边关需要的话,送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绝对不是现在。
现在的他还太弱,弱到不能保护自己。
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上有个能够种植药材还能储存东西的药植空间,想必他的日子肯定特别难熬吧?
御史大人:……竟然真有?!
谢一林被老师的眼神给盯了一会儿又道:“老师我的办法必须我自己解决才行,其它人代替不了,就算说出来,别人也解决不了!”
所以您老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御史大人:……和没说一样!
再次看着这个学生半晌,御史大人才叹气一声:“如此的话,那么你先考试,其它的考完状元再说!”
谢一林:老师这是对自己有多大的信心啊?!
第119章
春, 又到了!
转眼会试的时间也到了!
会试就是在乡试的第二年的春天,所以也□□闱,一般在二、月里进行, 今年依然。
京城的月,偶有寒气,却也挡不住赶考举子的激动和热情。
早早的就有举子们赶往京城,瞬间让各个客栈的掌柜高兴不已。
尤其是京城的贡院周围的客栈、铺户,更是人满为患,就连平时的隔间也收拾妥当了租住给赶考举子。
还别说,此种房间很受家里不宽绰的考生欢迎,价格相对来说要低啊。
虽然都是举人,可是也并不是说都很富裕, 能省则省嘛。
谢一林这几个月可是感受一下了分身乏术。
御史大人仍然继续题海战术,除了他自己出的题,同时找了很多往年的题让谢一林带着做做。
说是这么说,谢一林却是丝毫不敢大意,谁让他在真的随意解题之后被老师停也不停的训了一个时辰呢!
腿都肿了好几天,实在是老师的战斗力太强悍, 他一动, 御史大人就重新开始一个话题。
这么博学,这么能耐, 还这么认真的老师,……现在终于可以临时放他一马了。
因为会试即将到来。
会试同乡试相似,要分场举行, 每天一场。
第一场在月初九,第二场在月十二,第场在月十五,仍然是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贡院入场处,谢一林来的时候,前面已经乌央央的排满了人,安静的拍在后面,就听到有个衙役不停的做着提醒,其他衙役则是在检查。
“各位贡士请珍惜会,不该带的请自行处理好再来排队,一旦我等查出,就不是简单处理的事了!”
“你们方便,大家方便!”
“夹藏私带着,革除一切功名!”
谢一林听的仔细,暗暗惊叹:不愧是京城的衙役,提醒都这么有学问。
参加会试的考生皆称“贡士”。
就算考不,也仍然是举人之身。
但若被革除功名就不同了,到时连白衣也算不上。
很多人是不会犯傻的,不过并不能代表所有人。
“拉下去!”
“大人,不是我,不是我!”
“求求你们,看看这上面就是让我高的诗,没有别的意思,求求大人们好好看看!”
“我等不识字,各位贡士还请一定自觉遵守规则,待我等送你至刑罚司审问,自会给你答复,带走!”
一声声的哀求传来,排队的考生皆是往那个方向看去。
不过人太多,能看到的人并不多。
尤其谢一林站在靠后的位置,看到的都是脑袋。
很快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考生,被衙役架了出来。
此时,这位考生已经站不稳,全由衙役架着走。
刑罚司?!
进去的人就没有全须全尾的回来的。
完了,全完了!
反正是一直到谢一林被搜检结束,也没有看到那位考生再回来队伍里。
大,太大了!
这是谢一林对京城贡院的第一印象。
入眼的是贡院里上万间的考舍。
仍然都是小单间,这种单间的别名就是号房,看着自己又来到了这种长五尺,宽四尺,高八尺的号房,谢一林的心跳都加速了很多。
乡试时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一看到号房就能想起自己当时云里雾里的样子……
使劲的甩甩头,看看自己穿的比别人厚了不止一层两层的衣服,谢一林心安了不少。
意识回笼,没有时间想想八了,开始收拾自己的考舍。
这场所考的题目,皆是出自四书、五言八韵诗、五经以及策问和律法里,看着与乡试相同,可是只有看过的人才清楚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只想揪头发?
这题目,简直不要太任性。
你截题,搭题,断题,都能理解,可是还要先填空就有些难为人了吧?
谢一林带着满脸的迷之笑容开始审题。
再次感谢老师的题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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