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碎念: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打多久的微H标签?牙签肉写手就是我吗?
(叁十二)
他撩开我的裙子,解了亵裤上的绳子,轻而易举。这双灵巧的手,瘦白,纤细,灵活,不知道解过了多少女子的腰绳呢?
亵裤很宽,完全是靠着腰绳系在腰上的,绳子一解,它便被褪下了,我还作势挣扎一下,不愿他就这么轻易解掉我的裤子,可是当他的手沿着大腿根摸上来时,我的腰忍不住颤抖,发出了阵阵的呜咽声。
他闻声仰头看我,琥珀般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是怜爱?是乞求?还是恭敬之心?我不明白,只听他开口道:“贵主,请站起来,您这样,奴看不到……”
说到后来,嗓子已经喑哑。
我小声道:“我……我……呜……站不起来……”
他双膝跪地,上身立起,扶着我的腰:“来,奴扶着您。”
我原以为他是要我直立起身,但我只是被他抬了下腰,亵裤完全被他扒下来后,他就又放我坐了下来,之后一双温暖的手强势地分开了我的腿。
为什么说强势呢?因为我不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双腿大开,但是又拗不过他的力气。
他的头已经埋进了我的腿间,轻微的吐息喷在那里,触觉十分明显。
我不敢看这淫秽万分的场景,只能仰着头看着雕花窗棂和房梁,把胳膊肘放到桌子上。
察觉到他似乎要像李晚镜一般做那种事,我惊叫出声:“别……”
他闻言抬起头,看着我道:“好,奴不用舌头。”说着,左手食指和中指伸进嘴里,仔细舔了舔,我听着那种像粘腻的液体纠缠的声音,心头痒得厉害,低眼偷偷看了他一下,只见那猩红的舌尖和透明的津液在指缝间来回舔舐,不由得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舔够了,我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还没出声拒绝,他已经伸进了我里面,我几乎是把牙咬碎了才忍住叫声,但双腿又开始剧烈地发抖。
“莫紧张,奴只是引它出来……不会太过刺激……”他摸着我的腿根,轻声安抚着。
我不能不紧张啊大哥……你的手指插在我里面往里伸,我那地方可从来没让人插过啊!
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头在里面摸索着,探寻着,细致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就在他伸进了大约两个指节时,一股剧烈而熟悉的酥麻感再次来袭,他竟然用指头夹住了里面那根东西!
“呃……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哀求他:“莫……莫要伸了……我快……”
他依然看着我,表情平静,那琥珀一般的双眼一瞬不离地盯着我的眼睛:“您且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我放开他的胳膊,再次捂住嘴,感觉到自己脸烫得厉害,好像也出汗了。
好在他的手是柔软且温暖的,而且手法轻巧,他缓缓地在阴道里来回轻刮抽插,再加上夹着那根东西,很快就将它引了出来。
我也是在此刻,才见到了这根东西的真面目。
猩红色的长条物,如同蛇信,直径不到两毫米粗细,但看起来不像软肉,好像是极为有力的肌肉或者是什么……
要说实话吗?我为什么觉得……好恶心……像蛇信……
我流下了极其痛苦的泪水,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穿越过来的身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虚弱多病也就算了,我可以忍受,无所谓,不过多喝一些药,少去外边疯跑罢了,但为什么会长出这种奇怪的东西,还是在这种让人羞耻的位置,以后我凡是跟男人上床,都要提前跟人说一句“那个啥,我里面长了个东西,你插进来的时候,注意一点,别把它捣坏了”吗?!
我越哭越伤心,越哭越难过,但我越是伤心难过,这玩意就挺得越发厉害,越发有力,我刚想问这是怎么了,就听他道:“贵主,冷静一些,它就会慢慢平静下来了。”
冷静一些?我怎么冷静?谁下体长出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能冷静啊!我哭着问他:“这是阴舌吗?”
他看着我,点点头:“是,虽然很奇怪您为何会有这玩意儿,但它确实是阴舌,而且看颜色,是最烈性的阴舌,您可能需要时间来驯化它。”
“你莫吓我呜呜呜……怎么说得它是活的东西……”
“您现在太过欲求不满,需要解放,故不好控制它,等情欲释放出来,您习惯了它,就像控制嘴巴里的舌头一般可以控制它。”
欲求不满……我再次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难道这玩意儿,是因为我天天美人在怀,还不停地勾引我,而我强忍下来所以才长出来的吗?
“需要奴帮您泄一次吗?”他抬起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奴看您很痛苦……”
“不……”我哽咽出声:“不要……缓缓就好了……缓缓就好了……”
我就这么休息了片刻,感觉那玩意儿又逐渐收了回去,而我的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了,他一言不发地为我提好裤子,系好腰绳,将衣物整理好,我擦擦眼泪,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一走就感觉下身沉甸甸的,感觉阴唇都涨了起来,真的是仔细强忍着,才不至于随便找个棍子插自己。
快走出后院时,我扭头看了看,他依然站在屋子里瞧我,见我回头,他轻轻笑了笑,十分苍白。
(叁十叁)
我让人给我烧了些水送房里,我要洗澡。现在还是早春,寒冷的天气不适合在屋中洗澡,小厮提醒了我好几遍,要注意身体,要不就去浴堂里,那里暖和,但在我的强烈坚持下,她还是去烧了。
水好后,我试试水温,又往里面舀了几大瓢凉水,小厮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我解了衣服直接跳了进去。
比体温低了好几度的水包裹着我,让我的体温渐渐冷了下去。
我睁眼看了看,小厮在一旁将屋中的暖炉烧得更旺了些,红彤彤的炭火,好生温暖。
“大姑娘,家主最担心的就是您,愿您无论遇着何事,切不可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太难受了……需要缓一缓……”
“大姑娘,家主早些时候遣欢姐给您带些药膏,可她有事没来,便放在了我这里,我看您脸还有些肿,需要给您上一下药吗?”
我点点头,把脸伸过去,很快,一只温暖的手沾着冰凉的药膏便触到了我的脸颊,我浑身一颤:“我自己来。”
我拿过药膏,自己给自己涂抹好:“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小厮出门后,我彻底脱力,差点就要溺死在浴桶里。
天哪!地啊!救救我吧!我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对我脸的触碰都起了欲望!我已经饥不择食了吗?!!!!!!
混蛋!混蛋!改天我一定要把李晚镜给上了!上到他下不了床!上到他再也不敢勾引我!再也不敢半夜爬起来舔我!
但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我的欲念好容易褪了一些,又因为一个女人的触碰再次燃了起来,这等扬汤止沸之法恐怕没有大用处。
……
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浴桶里躺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水已经彻底凉了。
我感觉我已经平静……不,冷静了很多。
起身出浴桶时,不由得浑身打颤,好在暖炉仍然在烧着,我烤干了头发,缠上纱布,穿好衣服,捧着手炉打算回荣棠府,但走出外边一看,太阳正当中照着,已经大中午了。
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我决定吃个饭再走。
小厮为我关好房门,我拢了拢披风,正打算去找父亲讨饭吃,谁知一抬眼便迎上了一双红肿的眼睛。
呵,我怎么忘了,我们的房间一直是挨着的呢?
她静静地站在屋檐下,离我很近,却又离我很远,身形单薄,苍白的脸,苍白的唇,发红的眉眼上方,有一抹细细的疤。
我的心蓦然一痛,想避开她,可我刚打算离开,她却忽然唤了我一声。
“姐姐,莫走。”
我走得更快了,她的声音又飘了起来:“莫走。”
我的脚步停住,她缓缓走过来,我僵硬地回头,努力扯出一抹干笑:“呵呵,呵呵,青夏,姐姐的脸还在疼呢,你要是还想打,等我好了再说呗!”
她咬了一下唇,眼眶又湿润了,忽然便朝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又要再扇,我迅速制止了她:“你干嘛?!”
我的声音,尖厉到自己都难以置信。
尽管我的小胳膊是制不过青夏的,但是因为我这一出手是直接挡在她另一边脸上的,她害怕伤着我,顿住了。
她收了手,我以为她想开了,谁知她对着刚刚挨过一巴掌的半张脸,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林青夏!”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尽我生平最大力气吼道:“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扇自己干什么?!装可怜是不是?!”
“我!!!”她比我还激动,瞪着那张红肿的大眼:“我对不起姐姐!我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的亲姐姐!我真的!我不是东西!”说着她的眼泪就往下滚,咬着牙,捂住脸,像一个脆弱的孩子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