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她笑,唇角陷的深深的,“你不用拆了地府,用你最擅长的阴谋啊,让他们内斗个你死我活,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这回轮到江弈城无语了,难道在他老婆眼中他就是这么一个阴谋诡计的人?好吧,就算是那不也都是为了她么?还渔翁之利呢!他那会儿哪还顾得上什么渔翁之利,先想办法回去再说,他可没那个意思等着把阎王给暗算下台后自己去坐那个位置感受感受。他还有老婆儿子在家等着他回去呢!
“我也没想过会时间这么长,等我醒过来后就已经是几个月以后了。不过幸好最后还是醒过来了,否则这辈子答应你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没做到,就算是死了都……”
还没等江弈城说完,余非小手便蓦地堵住他的嘴,一双大眼带着些幽怨的看向他,嘴巴上凶巴巴的警告道,“不许再说那个字。”
末了她还粗声粗气的肯定着补充道,“永远都不许再说!”
人不都说么,有些话说者无心,但是念叨着念叨说不定哪天老天爷就听到心里去了。她差点失去他一次,又怎么可能忍受失去他第二次!这种痛苦感受过一次余非觉得都已经耗费她好几百年的功力了,要是再有第二次的话那铁定是要人命的!
江弈城拉过她的小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嗓音沉沉的对她承诺,“好,永远都不说。”
“对了。”余非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猛的抬头,因为房间没有开灯,她这心血来潮显得未免有些猝不及防,这想起什么就是什么的猛抬头一下子就撞到了江弈城的鼻子!
唔!
本来还温情脉脉的气氛经余非这么一撞江弈城简直痛的鼻子一酸眼泪都要流出来。都是要当妈的人了,却还是这么冒失。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过来?这可真是……
到时候如果连两个孩子都不如的话,他只怕到时会比较同情她被人鄙视的处境。如果以后继承了她的伶牙俐齿,又继承了他的头脑和腹黑手段,那俩小子将来可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虽然痛归痛,但是还能感受到那股子熟悉的冒失劲儿,江弈城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无奈,却半个责怪她的字都没说。
余非自知闯了祸,连忙想要开灯瞅瞅她撞他哪儿了,却被江弈城给一把摁住了。他不需要她的歉意,只要如果她不嫌累的话等会再好好补偿他一下就行了。这鼻子也算撞的值了。
虽然内心歉疚归歉疚,但在江弈城不疼了的时候余非却嘟囔个嘴小声的道,“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你鼻梁长的那么高来着……高鼻梁除了看起来好看,可是和塌鼻梁相比还是劣势斑斑的啊!”
江弈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小姐,就你那铁头功,不管是高鼻梁还是塌鼻梁都能被你撞出个坑来。”
余非反倒蹬鼻子上脸的揽着江弈城的脖子,“那我试试!快点我试试!”
江弈城刚开始还躲闪几下,后来被这小丫头缠的紧,大手三两下便制住她小手后别到身后,声音低沉的已经很耐人寻味了,“真要试试?”
然后他真作势就翻身把她给压在了身下,“既然是你强烈要求的,那我当然要唯命是从了。”
“啊讨厌!大*谁说要和你试这个了?别闹别闹我有正经事得问你呢!”
胳膊被他别再身后让她不得动弹,他的*让她很痒的左右多少着,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响的停不下来。
“不试这个?意思是试个新花样么?我就是在很正经很认真的和你讨论这件事。你还别说,我那次在录像带上看到有个花样我们确实还没尝试过,不如我们这次……”
谁要和他试新花样了!余非气极!不过却立刻捕捉到他话语里的重点——
“录像带?靠你什么时候看的?你还看那种东西呢!果然平时看起来越正经的人思想就越*!越不正经!”
江弈城蹙眉的啧道,“这次出去玩的时候酒店的房间里有录像带,其中就有一盘这种的。那天闲着无聊也不知道这没名的带子是什么片子就拿出来放,结果一放出来还真是令人血脉贲张。还是两男一女的。”
末了,他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看这种就不正经了?据说这也算是正常消遣方式中的一种精神娱乐,你以为每个男人都是生来就无师自通的?”
余非眯眼,果然这人年纪一大厚起脸皮来也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啊!见江弈城看小片儿后说起来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她还真是打心眼里佩服!
“那带子你带回来了么?果断求分享!”
既然某人那么厚脸皮,那么要脸这种事搁这块说的话的确是矫情了些。
“没有,酒店的物品我怎么好顺手牵羊,这是福利于大家的东西,我怎好一个人独吞,这实在太不道德了。”
余非撇撇嘴,“好可惜!”
江弈城弯起唇角,“不可惜,我把里面的招数都演示一遍你就知道都讲了些什么了。据说‘切身体会’是增强记忆力最好的一种方式。”
说话间他俯身的吻上她的脖子,余非顿时犹如一条被开水一下子烫了的鱼似得翻腾起来,“别别!等会!等会我还有问题要问呢!
接着,她小手抵住江弈城的胸口一脸好奇宝宝的问他,“哎哎,你说,你们男的一个人看带子的时候,什么感觉啊?是不是看的浴火中烧,寂寞焚身,万爪挠心啊?”
虽然她问的极其真切,但江弈城却分明把她眼底极力掩饰的狡黠和揶揄看了个分明。
他不动声色的对她的话加以肯定,“肯定的,一个人看这种东西当然会浴火中烧,寂寞焚身,万爪挠心,所以——”
他说话时嘴唇本就凑的她很近,这会儿更是一低头就令人猝不及防的咬上她的肩膀头,“我才这么着急的先回来填补一下空虚,解决一下寂寞。”
余非最受不了的就是江弈城这种连啃带咬的方式,这让她身体的敏感度陡升,麻酥感就像触电了一样,皮肤顿时就粉红一片了!
若不是她忙了一天实在是累坏了,他不忍心把她折腾到明天连*都下不来,便和她嬉闹了一阵略微惩戒一番就放过了这只小麻雀。
“余非。”翻身下去的躺在她身边,江弈城头深深埋在余非的颈间,手寻到她身侧的小手后十指紧扣的轻轻牵住。“我好满足。”
“现在终于发现,不管事业多成功,不管多有钱,不管能吃多美味珍稀的东西,不管去过了多少地方,都没有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来的重要,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活着的基础上。”
听着江弈城的话,余非平躺在*上的盯着天花板,“这似乎是在无形间印证了祸害活千年这话。”
江弈城笑,“照你这么说的话,看来以后你肯定活的要比我久。”
“对了,经过这次的病后,我打算建立一个慈善基金项目,专门救治脑瘤病人的。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钱不是问题,最关键的是几率问题,但是对于很多普通甚至是贫困家庭来说,别说是几率和请多权威的医生了,单单是脑部手术已经是一项不小的手术费用,我希望通过这个项目能有更多的人摆脱痛苦。”
余非点点头,“这样不单单是给了这些人希望,更是让他们背后的家庭充满了希望。”
这个决定很好,非常的好。
如果上天决定这次不收江弈城的话,那么就一定是看他平时做的好事太多,帮助了太多的人,所以才希望他能够帮助更多的人。而余非也很愿相信福报这回事,就像江妈说的,钱赚的再多如果没命花的话也不具备任何的意义,反而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也算是做件有意义的事,更是给自己积德。
而有些事,正因为自己设身处地的感受过,经历过,所以做起来才更深有体会,也更有意义。
“既然这是江弈城决定的事,那江太太怎么也要第一个支持起来!”
余非的话不但没让江弈城赞赏和高兴,反而还脸色微僵的挑眉,“你又打算把我送给你的东西捐出去?”
有时候他真希望不要太了解这个小女人,因为知道的越多,有时候想要掐上她小鸡脖子的想法就越强烈!
“切,用你送给我的东西再捐给自家的基金那算什么啊?”余非嗤之以鼻的道,“你送我的东西那是要留着往外捐的!”
“不是不是……我就说说而已么,你先别发火,我这不就打个比方么!”
“……”
“我坐镇公司这时间段里不是也靠着自己的本事赚了不少么,你还记得我买的汇龙路的那块地皮么?”
余非在说正经的,江弈城也当然记得那块地皮。
在买那块地皮的时候她没和任何人商量就当机立断的买了下来。当时所有人都不看好她这个决定,认为她买地买的不够谨慎,虽然价格很便宜,但是那由于地段比较偏僻,几乎属于Z市的最边,在没叫汇龙路的时候那里还叫汇龙村,不黄色的泥土路遍地,交通也不够便利,从那到市中心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反正是种种的弊端加在一起,根本就是块白送给别人人家还要考虑考虑的那种。
但是余非呢?她不仅买了,还基本上把整个汇龙村的地都快要买下来了。虽然价格便宜,但也是耗资了千万。报纸上还曾因为这件事质疑过她的眼光问题,甚至还暗讽她没有眼光还敢坐镇恒久,根本就是在拿恒久的钱打水漂。只怕不等江弈城醒过来江家就都要败在她手里了。
当时所有人都非常不看好,他却是唯一站在她这边的。
这并不是因为他疼爱娇惯着她,才会顺着她意的赞同她一切决定。而是他也认为这汇龙村的地皮是一块宝地。
这块地皮先前他就已经关注过了,不过那会已经被人通过内部关系还没有公开售卖就被人拿去了,后来在补偿了居民拆迁款,又把那些房子给平了后却没有开发商愿意来开发楼盘,搞到最后这块地几乎是赔着本的转了手。而做这‘赔本买卖’的不是别人正是余非。
只不过谁能想到政aa府在大半年前突然决定要铺路,据说这是省里的意思,汇龙村是Z市的最外环,其公路和临市的交接,促进两市之间的交通便利经济繁荣不过是早晚的事。这是但凡有投资远见的人都能想到的事。这件事本身江弈城就有过想法,想不到他还未来得及做,余非就已经替他做了。在别人都认为她是个一天金融都没有学过的外行时,他却早就一眼洞悉她是极其具有经商天赋的。而在别人羡慕她的好命,让她误打误撞的还真成了时,他知道若不是她后天的努力和学习,任由她再有眼光,也不会如此笃定的拿这千万去果断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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