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奇被他的大手握住脚踝,他掌心的温度,让她跟丢进热锅里煮了一遍似的。
刚才的慌张无措全都被他的化解了。
曲奇去捂住他的眼睛:“别看。”
不然她这副真空状态,一抬腿就全被看光了。
宁之笑着点头,让她抬腿,慢慢的将小内内往上提,一直提到臀部时,
他竟然拍了两下,吓得曲奇抖了抖。
随即就听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道:“手感...真好...”
他低低的嗓音像是一颗流星刺破夜空,也刺破她的心房,陡然撞进她的世界里。
自此以后,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不留一丝空隙。
然后宁之将他的小姑娘,一件件衣服仔细穿好,才开始收拾自己。
曲奇坐在床边,看着夜灯下他线条俊美的腰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最迷宁之两个地方,一个是腰,一个是脚踝。
每次亲热的时候,她最喜欢啃他窄腰的皮肤,看他紧绷的汗流浃背的样子。
以前她老听别人说,爱是爱,性是性。
可是转到她这里,这两个却完全融在了一起,不可分离。
大概就是那么一个人,一个让你为之疯癫的人,才能如此吧。
曲奇站在床边,突然跳进他怀里。
宁之一惊,连忙停下系衬衫扣子的手,一把接住她。
“调皮。”他捏捏她的鼻尖。
曲奇撒娇的搂住他的脖子:“你爸爸会不会不喜欢我?”
宁夫人性子柔,脾气好,一向都很尊重宁之的决定。
但宁区长就不一样了。
他若是同意宁之和她的事情,应该早就来辛多灵,而不是知道今日才来。
宁之把她在怀里掂了掂,亲昵的吻了吻她的眼角:“别想太多,他们之所以这么晚才来,是因为我爸上面出了点事情。”
在宁之慢慢叙述中,曲奇此刻才终于了解宁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
宁之的爷爷宁栖元联邦希东星系主星的检察长,也算是高干家庭。
如果没有重生的时玄机,他们家应该会一直在希东星系发展壮大下去。
宁之在接管了特别行动局准备复仇的那一刻开始,就设计让自己家的人都往偏的地方迁。
主要是担心他有一天将联邦搅的翻天覆地时,会坑爹。
但其实宁区长虽然放弃了希东那边的官职,但却私下里攀着大人物。
一直观察着联邦的局势,等着有一天能东山再起。
宁之说起他爹攀的这个大人物,还忍不住笑了笑。
曲奇饶有兴致的问,这个大人物是谁。
宁之说,是宁缺。
曲奇愣了一秒,趴在他肩上大笑。
这个爹,当的可真糊涂。
儿子就是个金灿灿的大腿,他却不知道。
“走吧,我们去接他们。”宁之将她抱在怀里,下来塞进车里,疾驰而去。
达夫坐在大殿的飘窗上,看着绝尘而去的磁浮车,一把拉紧窗帘。
“达夫尹下怎么每天都这么有兴致?”林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达夫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他,转身就走。
结果林恩竟然一脚踩在他拖地的大红色术袍上,差点没让达夫跌了个四脚朝天。
“你找死!”达夫转头竖眉盯着他。
他可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惹着了他就得有心理准备。
林恩依旧一派绅士模样,把脚拿开:“尹下火气这般大做什么?难道刚刚看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达夫被人戳了痛处,银色的眼眸渐渐结了一层冰。
林恩还是有些怕他的,他了解达夫这个人,
明着的本事没多少,暗着的手段不少。
尤其是他身上那些个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让人一沾,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他刚刚已经看到有什么藤蔓状的东西,从达夫红色的领口爬出来。
看起来格外渗人。
林恩正了正衣领:
“尹下也别生气,我也理解尹下的心情,可萝儿妹妹嫁给这个姓宁的确实是瞎了眼,要我说,最合适的人选再不过尹下了。”
“陛下年纪大了,未免考虑不周,你我应该最是清楚妹妹的最好的归宿。”
达夫冷笑一声,忽然凑近他,和他的面容只离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林恩,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劝你一句,你那些弯弯绕绕,别他妈在我面盘!”
他说着,一簇黑色的犹如毒蛇般的藤蔓,从他殷红的领口伸了出来。
然后猛地缠住林恩的脖子,在接触到血肉的那一刻,突然又生出一根根尖锐的利刺。
像是玫瑰的茎叶,霸道,蛮横,置人于死地。
林恩瞳孔一缩。
脖颈出的皮肤顿时就被勒的鲜血四溅。
他没想到达夫胆子竟然这般大,这可是在灵殿,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这要是被周围的巡逻机器人或者侍从看到了,那他谋害王室成员的罪名就坐实了!
到时候不管他对曲奇有多重要,陛下也会因为王室的颜面,重罚他!
真特么的是个疯子!做事完全不计后果!
达夫眼中毫无惧色,他红色的术袍上被沾染了林恩的一些血迹。
但都被他艳红的衣服颜色掩盖了下去。
达夫的嗓音在黑漆漆的大殿里像是被冻了一层冰:
“你最好收起那些心思,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王位如此,曲奇也如此,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再去淌王储的浑水!”
“陛下现在不动你,是他觉得你还有点用!不要给点阳光,你就灿烂,还敢蹬鼻子上脸!”
“还有,别他妈把我当傻子,就算你有本事把曲奇跟姓宁的拆了,她也不会正眼瞧我一下,更别说你了!”
“你给我记住我说的话,不然下场就是你那bái chī父亲!”
语罢,达夫收起玫瑰,最后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肮脏的王室!
达夫在心里唾弃一声,真不知道曲奇有什么好呆的,还不如回联邦那旮沓地儿过安稳日子。
他在心里嘟囔完,就又钻进暗室,准备熬夜将之后几个月的血霖小苹果都做好。
因为,之后几个月他就没机会当电灯泡了。
林恩在黑暗中,捂着不断流血的脖颈,神色如常。
如果不是那一滴滴化开在地板上的血渍,谁也不知道他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