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不对是吴天乐,这个名字也是张林飞取得,他说我是小乐,小人参就是小小乐,当时问他的时候,小人参也表示很喜欢。
又在医院里呆了半个月,我才带着肉肉赶回学校,因为我们学校不算严格,所以就算是我带着肉肉,门卫也知道好奇一下,并没多说什么,让肉肉睡在之前小君的床上,我就赶着去教导处请罪。
离校一个半月,虽然之前张扬已经帮我请过假了,可咋说这事我还是要亲自说个明白,在教导处被老师教授训导了大半天,我才像个死尸一样趟回宿舍。
走进宿舍之前经过水房,水房外黄色的警卫线,我一时有点好奇,左右看了下在发现无人的状态下,我拉起警卫线钻了进去。
“b排三间……”
我找着张扬说的那个水头下面,打开的热水然后又敲了敲水管,一切好像都没啥不同的,可为啥在这里洗澡的女生,每一个都变成了死尸。
我抬头向上看去,头上统一的一块天花板,一根有点生锈的喷头,好像也没啥不一样的呀!在摸摸这水,还是一样的热水呀!咋就会出事了呢!
插着腰,我又在水房里转了一圈,在一次次确定没啥不同以后,我无聊的走出水房。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在我离开后,水房里几道女生的轻笑,b排3号间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赤.裸.的女孩,女孩头发挡在眼前,打开的水头,一股红艳的鲜血流了出来……
“小乐,主任有没有骂你?”
回到宿舍洗了个手,童童就神经兮兮的凑了过来,笑的贼兮兮的,看样子我要是不出点啥事情,还真是对不起她了。
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那个老姑婆最近好像是走了桃花运了,也是小乐你的好运,要不按照那个老姑婆的架势,今天一定把你拍进地狱,哪能还让你这么轻松的就走了出来。”
“是呀!老姑婆没把我拍进地狱,你是不是心里很不爽呀!没良心的东西。”
“谁没良心了,你看你去见老姑婆,我留在宿舍可是在帮你看儿子,对了小乐,你确定他是你儿子吗?那么大了?”童童指着在我电脑前研究的小人参,惊讶的不是一点点。
我从张扬的床上扒出几包零食,塞进小人参的怀里让他放过我的电脑,然后清理着我一个半月没收拾的书桌,说着,“怎么不可能是我儿子了,现在女孩十三岁怀孕的多了去了,我生个儿子玩玩不行吗?”
“行行行,你牛逼。”
我的话呛得童童招笑,说不过我的她也干脆不说了,回到自己书桌鼓捣着什么东西。
“对了死掉的那几个女孩,你知不知道是那个系的叫什么名字?”我把书桌上一些不要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一块抹布在手的擦着桌子。
“不知道,不过好像张扬知道,听张扬说好像有一个还是她们系的,不过具体的我没多问,对了小乐……”童童一滑椅子滑到我的身边,看了一眼小人参后神经兮兮的冲我小声说着,“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水房那边闹了鬼了,这些天学校里都在说是水房里闹鬼了,所以才会接二连三的死人,而且死的人都是在b排3号,大家传言,是不是那个地方就是那个鬼生前洗澡的地上,所以她不喜欢别人巴掌着她的位置。”
“那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听说过,学校里死了谁?”我问。
童童一皱眉,努力回想后说道,“这我到没听说过,不过这事也不好说吧!”
“的确不好说。”我点头附和,“不过你们不要干涉,就算是真的闹鬼了,她也不会招惹你,正所谓你不犯人她就不会招惹你。”
“那可说不准,那三个人也没招惹她呀!为啥就这么死了。”童童还在犯愁,我觉得她想的都是多余的,要是真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帮我换张床单。
叫着童童,两人合力把小君的那张床整理了出来,反正现在那张床也没人敢睡了,还不如给肉肉睡,免得晚上我们两个挤在一张床上。
清理完宿舍,我和童童一人提着一大包垃圾后面跟着肉肉,然后丢了垃圾就直接攻进食堂,上午坐车回来,又听老师训导了一下午,又打扫卫生的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再不吃点啥,真的要饿死人的节奏。
原本我们是想出去吃的,但我实在是好累,就干脆在学校食堂凑合一下算了,好在食堂的东西不是太难吃,也好在肉肉只要有肉都不会挑食。
“妈呀!老姑婆咋来了?”
嘴里叼着一根鸡翅,我还没来的急吞进去,就听到童童犹如看到天敌似的小声惨叫,嘴里喊着半根鸡翅,我这好奇回头,就看到教导处的谢主任站在我们身后不远的位置,只是现在的教导主任不是一身军装,而是穿着一条白色长裙,带着仙气的她,一时间我还真没认出来。
遮挡住脸,我和童童默契的把头凑到了一起,我八卦的说着,“谢主任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咋看她好像不一样了。”
“都给你说了,最近这位老姑婆的心情很嗨,要不然你以为我刚才干嘛那样说的。”
刚才说的,我这才想起下午我从教导处回来时童童说的,她说老姑婆走了桃花运,只是当时我真的没反应过来,小心的转头,我原本想看看是谁这么了不起敢泡我们的教导主任,可这一回头,我嘴里的鸡翅差点没掉在地上。
那是多黑的一张脸呀!还带发光的,第一次我觉得教导主任不是人,她根本就是我触及不到的神,要不然这么重口味的事情,也是除了她没谁了。
一向一本正经不言一笑的谢主任竟然会喜欢一个黑人,真是吓得我的小心肝,碰碰跳个不停。
“吴佳乐。”
“有。”
一个名字,一个指令,我几乎是瞬间站了起来,站的笔直笔直的,只是嘴巴里喊着的半截鸡翅膀,把我的光辉形象打的破碎在破碎。
“我又那么可怕吗?”谢主任看着我皱起眉头。
“没有,谢主任一向都是温和温柔的好主任。”我昧着良心的说。
“哼!好好吃饭,晚点还有自习课。”谢主任傲娇的下着命令。
“是。”一个标准的童子军姿,我恭送着谢主任。
在谢主任离开以后,一连串很贱很贱的笑,是来自童童那个贱货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