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谦宇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为什么还敢回来?”
秦子矜声音清楚的说道:“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什么不敢回来?”
简谦宇冷眸深寒:“你跟别的男人待了一夜,这件事情,要怎么解释?”
“我都说过很多遍了,我跟他没有关系。”秦子矜伸出手,拽住了简谦宇的衣袖。
像是生怕,他会走一样。
简谦宇被她这个小动作有些取悦,但是,脸色还依旧冷着。
“放开我。”简谦宇淡淡道。
秦子矜抓得更紧:“你要去哪?”
不会是要自己走吧?
简谦宇嘴唇动了动:“浴室。”
秦子矜闻言,顿时松开了手。
片刻后,洗漱完毕的简谦宇从浴室里走出来。
秦子矜还没有睡,睁着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简谦宇。”秦子矜看不出来他的情绪,所以心里有些揣揣:“你还是很生气吗?”
简谦宇坐在她身旁,脸色沉沉,没有说话。
秦子矜见状,更加没底了。
“简谦宇……”秦子矜又叫了一声,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能解释的她都已经解释了,如果简谦宇还是不相信,那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让你离席沉远一点,这话我说了多少次?”简谦宇猛地将她拽到身下,眸子里满是寒意。
秦子矜眼神躲闪了一下:“可是,可是我跟他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总不能说散就散啊。”
简谦宇目光更冷,声音也寒了几个度。
“秦子矜,类似的事情,你还想再发生几次?”简谦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语气里的危险,让秦子矜胆寒。
秦子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简谦宇,我们这次也只是不小心产生的误会。”
“可这样的误会,我一次都不想再看见!”
简谦宇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叫席沉的人惹到,他早就有了把那人除去的心思。
“秦子矜,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简谦宇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以后再跟他有接触,那么,永远都不要回到我身边。”
这句话,对秦子矜来说,无疑是打击巨大。
“你什么意思?”秦子矜声音里微微发着颤。
简谦宇扣着她的下巴,目光阴冷:“我说,以后如果被我发现你们两个再有联系,那我们的这段关系就彻底结束。”
当初强行开始这段关系的是他。
而如今就说着要结束的,也还是他。
秦子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心里疼得像被什么碾过一样。
“为什么一定非要逼着我做选择?”秦子矜喃喃道。
简谦宇粗鲁的压上她的唇,大手探进她的裙底。
秦子矜被他吻的生疼,狠狠的皱了皱眉。
简谦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而这些天来,他也一直在积压着自己的情绪。
到如今这一刻,终于爆发。
秦子矜都忘了被他折腾了有多久,到最后,就觉得浑身筋疲力尽,这才沉沉睡去。
在她睡着之后,简谦宇伸出手,抚摸着她红得似乎能滴出血的唇瓣,眼底划过一抹复杂。
次日醒来。
秦子矜偏过头看了看,身边已经没有了简谦宇的身影。
“今天我有个茶话会。”在客厅,舒唯伊对着刚好出来的秦子矜淡淡道:“有时间么?陪我去一趟。”
秦子矜点了点头。
这还是舒唯伊第一次邀请她,不管有没有时间,她都不可能拒绝。
随口吃过早饭,舒唯伊亲自帮秦子矜挑了衣服。
“谢谢伯母……”秦子矜笑着道。
这个茶话会,其实舒唯伊并不太想去,她近年来一直跟简博尧在外旅游,圈子里的聚会她都很少参加。
可是这次,组织茶话会的夫人,跟简博尧有些交情,所以,舒唯伊这才答应参加。
一个人去没意思,舒唯伊又刚好看到秦子矜,便索性带着人一块去了。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刚好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能那么被儿子喜欢。
“简夫人。”舒唯伊一过去,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毕竟,简家的身份地位不是虚的,有无数的人,都想讨好他们。
舒唯伊表情淡淡,含笑跟众人打了招呼。
“夫人,你身边的这位是?”有人打量着秦子矜半天,终于问出了口。
其实,问话的人倒不是不认识秦子矜,只不过,由简夫人亲自带着过来,这身份让他们……
“子矜,还不跟别人打招呼?”舒唯伊淡笑道。
秦子矜点点头,在舒唯伊的指引下,也跟别人都打了招呼。
周旋了一圈之后,舒唯伊跟秦子矜随便找了座位坐下。
而四周低低的议论声,也好巧不巧的传到了她的耳里。
“啧,看来简谦宇跟这秦家大小姐谈恋爱的事情是真的了。”有人轻声说道,语气里不无羡慕。
“这哪是谈恋爱这么简单啊,都被简夫人亲自带着了,我看是要过门了吧。”
“那这秦家简直是攀上了大腿呀……”
议论声还在继续,而舒唯伊却像是丝毫没有听到那些一样,神色未动。
“简夫人。”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秦子矜抬起头,看到林芝兰正挽着秦初月的胳膊,笑着向舒唯伊问好。
舒唯伊像是不认识她们一样,语气困惑:“你们是谁?”
林芝兰脸上满是笑容:“我是秦正龙的夫人,也就是子矜的母亲。”
继母也是母亲,林芝兰心想着,自己这话没毛病。
“母亲?”舒唯伊揉了揉额头,开始有些困扰:“子矜,你前两天不是还在医院里照顾你母亲么?我记得你母亲还没有醒来。”
面对舒唯伊的拆台,林芝兰脸色变了变,但还是保持着微笑说道:“夫人您误会了,我其实是子矜后来的母亲。”
舒唯伊淡笑:“子矜,你正在住院的那位母亲,跟你父亲离婚了?”
秦子矜脸色不太好看,她看着林芝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没呢,我母亲多年来昏迷不醒,所以离婚的程序并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