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陈重,哪怕是西门庆在世,跟他也有得一拼,看得吴柳是心晃神移。
“你小时候吃的啥,能长这么大?”
吴柳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好奇问道。
“棒子粥啊啥的,农村也没吃啥好的。”陈重答道。
这时,一股暖流从陈重的手掌心,流进了她身体里,最后到了她的后背。
吴柳闭上了眼睛享受着。
“吴姐,你感觉一下现在腰还疼吗?”陈重问道。
吴柳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腰上的酸痛感不见了,轻松无比。
“挺神的啊!你到底是怎么弄得?”
吴柳好奇问道。
陈重笑了笑,自然不会说真话:“这是祖传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的。”
吴柳见他不说,也不强迫他,说道:“你的秘密我帮你保守,不过上次我到你那看病的事情……”
吴柳的性病是陈重治好的,这种病说出去很不光彩,她希望陈重守口如瓶。
“我会保护病人的隐私的,这是一个医生起码的职业道德。”陈重正色道。
“好,我相信你。”
吴柳又扭了扭细腰轻松自如,感受陈重神奇医术以外又批评道:“上次瞧好病,我给钱你都不要;这次缺钱非要跑来贷款,你傻啊?要不我给你一万块钱不用还了?”
陈重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笑道:“谢谢吴姐好意,无功不受禄,贷款我后面慢慢还就行了。”
“行,小伙子有志气,我签了字你就去财务部拿钱吧。”
吴柳笑了笑,年轻人心比天高,总有吃亏的那一天,那根大家伙事迟早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陈重感谢了好一阵吴柳,还邀请她闲的时候去桃花村做客,淳朴的样子逗得吴柳咯咯直笑,也在吴柳心里留了个好印象。
陈重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再进办公室之前,张婷说副乡长喜欢家伙事大的男人是开玩笑,吴柳没表现出来对自己有意思。
跟财务部的王萍又逗了几句,陈重搭上同村人的拖拉机,一路颠簸回到了桃花村。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扒拉了两口冷饭,陈重又去了鱼塘。
虽然鱼苗都死了,但是操心的翠柳一定还在那收拾呢。
果然,陈重到了鱼塘,翠柳红着眼睛把死鱼捞了上来,正准备换鱼塘里的水。
“累着了吧?”
陈重看着翠柳有点心疼,给她擦了擦汗。
“累算啥,鱼都让人孬死了,让我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我非让老三把他家祖坟抛了!”翠柳一边干活,一边气呼呼的说道。
还不是村长张得财那个狗日的?陈重苦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自己认栽了,也不告诉翠柳,省的她瞎想。
从怀里把一万块钱取出来,在弯腰干活的翠柳面前晃了晃,笑道:“你看这是啥?”
“钱!”
看到厚厚的一摞钱,翠柳眼睛一亮,高兴的欢呼着。但随即眼神又一暗,手揪着花衬衣的下摆,质问着:“大兄弟,你不会是干了啥违法的事吧,你家也不宽裕,哪来的这么多钱?”
“没干违法的事,是我从乡里贷的款。”陈重笑了笑。
“真的?”
“骗你干啥。”
“太好了,又有钱买鱼苗了!”翠柳高兴的欢呼起来,就要伸手拿陈重手里的钱。
陈重逗她,把钱高高的举起来,翠柳踮起脚尖也抢不到,又跳着抢。
鱼塘附近地滑,翠柳这一跳脚没站稳,吓的一声惊呼,跌到了陈重怀里。
手还下意识的抓住陈重,这才站稳了。
“快松手,我那个都被你快抓断了。”陈重老脸一红说道。
翠柳一瞧,自己的手牢牢的抓在陈重那个,俏脸一红,赶紧丢开手。
没事的时候,陈重又在给翠柳“治疗”
不过自从摸了他的家伙事,她的胸脯肉每天都在变大,让她男人周老三爱不释手,但是她对着陈重心里老是有点怪怪的感觉,像是少女怀春了一样。
翠柳一个人的时候,就老琢磨这事,因为陈重算是她侄子辈分的了,所以当着陈重的面又不好意思张嘴说出来。
暖流过后,见翠柳还是没松开,陈重问道:“咋了,这次没感觉吗?”
“有感觉是有感觉……”翠柳脸红的快滴出水了,又问道:“你每天都给村里娘们治病,免不了要接触她们的身子,你能忍得住吗?”
陈重苦笑:“忍不住也得忍,谁让我是医生呢?”
“实在忍不住,要不到房子去,我给你泻泻火?”翠柳说完有点后悔了,觉得自己咋变的这么不要脸了。
“婶,别开玩笑了,我有女朋友了。”见翠柳心疼自己,陈重笑了笑说道。
这时村里智障儿二愣子跑了过来,见到翠柳和陈重,流着哈喇子问道:“你俩在干啥呢?”
“没干啥。”翠柳闹了个红脸,悻悻然的松开了手。
陈重想了想,为了避免买回来的鱼苗,又让张得财用农药闹死,出了个主意。
“翠柳,这几天你让二愣子也在这,给他管口饭,让他也帮你看着鱼塘。”
“管饭好啊,我最喜欢吃饭了!”二愣子傻笑着。
“嗯,行。”翠柳点了点头。
陈重又从树林里砍了一颗小树,弄了块木板,上面用煤炭醒目的写着“张得财和狗不能靠近鱼塘。”
插在鱼塘边上,准备狠狠的恶心张得财一下。
陈重累了一天,交代两声离开了,回到家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神清气爽,早早的开了卫生所的门,开始一天的工作。
给村里的老人开药,打吊针,忙碌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才得空休息。
刚坐下喝了口水,见窗户外面,桃杏就提着个饭盒朝自己走来。
自从两人不吭不哈的确立的关系,桃杏每天都给陈重送午饭,不管刮风下雨。
望着她的声音,陈重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还是他未来媳妇知道心疼人。
等桃杏进来,陈重躲在门后,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蛮腰。
“想吓死人啊!”桃杏用手指在陈重头上点了一下责怪着,其实心里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