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月疑惑的看着陈重,有些没缓过来,她只记得自己像是睡着了,在这之前,陈重吸引走了土门家族的两大长老去海上战斗了。
因为自己实力的原因,千代月知道自己帮不上陈重的忙,去了也只能添麻烦,所以只是在船上待着,那天她感受到了海上的狂涌动静,狂暴的阴阳源波动,持续了好久。
最后也不知道谁胜利了,陈重没有回来,土门家族的两个长老也没有回来,千代月知道,如果是土门家族的长老胜利了,一定会回来的。
而土门家族的长老一直没回来,说明两人应该被陈重杀了或者重伤了,但是陈重也一直没回来,千代月很担心,直到船到了雄州岛。
千代月下船透口气,但是被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盯上了,对方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她感觉自己陷入了昏迷中,而再有了感觉,就是陈重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而自己也不再船上了,而是在一间房间中。
“到底怎么回事啊,陈君,这是哪里?”千代月疑惑的问道。
“这里是雄州岛,我先前见到你被石原家族的小子给抱着,也不认识我,那小子施展了特殊的手段,把你的阴阳源封印了,也封印了你的精神。”陈重淡淡的说道。
眼睛一直看着门外,因为,那道气息越来越近了,石原俊那家伙果然按捺不住,找上门来送死了。
“啊?你说什么?”千代月这才想到,肯定是陈重嘴里的那家伙垂涎自己的美色,千代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的身子还是完整的。
“那小子来了,想要报仇吗?”陈重嘿嘿笑着,虽然说千代月和自己没有什么明确的关系,但陈重看到别人对千代月动手动脚的,心里就是很不爽。
如果不是赌场人太多了,陈重怕自己出手伤到平常人,早就出手揍他了,不过现在那小子找上门来了,正和陈重的心意。
“算了吧,石原家族可是倭国四大家族之一啊。”千代月犹豫的说道,按照她的性格,别说被男人占便宜了,就算是多盯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看几眼,千代月也会挖了别人的眼珠子。
当然陈重除外,可是这次占她便宜的人是石原家族的人啊,上次因为千代家族陈重已经招惹上了四大家族之一的土门家族了,不仅杀了土门家族的少族长,更是打伤甚至杀了土门家族的两个长老。
而且她的印象中,那个年轻男子比她的实力强太多,很有可能是天宫境的阴阳师,在石原家族的地位一定不简单。
“怕什么,已经有了一个土门家族,宰了两个长老一个少族长,而且石原家族我也宰了一个长老了,多这小子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陈重咧嘴笑道。
千代月忍不住白了陈重一眼,看来土门家族那两个长老也死在了陈重的手里,而且陈重居然已经杀了一个石原家族的长老了。
还真是到哪里都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冲田岛就把冲田岛闹得鸡飞狗跳,如果不是黑珠子的原因,恐怕松本家族就灭在陈重的手里了。
现在在这雄州岛,估计雄州岛的天也被陈重捅出一个大窟窿了。
砰~
还不等两人再说什么,房间的门直接被人以暴力的形式打开了,陈重的眼睛往门口一看,石原俊双手抱在胸口,戏谑的盯着沙发上坐着的陈重和千代月。
房间门的密码锁直接歪了,不得不说,石原俊这家伙虽然是阴阳师,但是身体的力量也绝对超出了常人很多。
“你挺厉害啊,小子,竟然连本少爷的封印都能解开,亏少爷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就是个有钱的傻子,很会演戏嘛。”石原俊戏谑的说道。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陈重和千代月,千代月和陈重两人也是看向了他,石原俊感受到自己留在千代月体内的阴阳源已经消失了。
在他看来,自己随手布置的封印除非天宫境的阴阳师,否则根本无法解开,但是让他有些觉得奇怪的就是,他根本感知不到陈重体内有阴阳源的存在,也就是说陈重不是阴阳师,那陈重到底是怎么解开千代月的封印呢?
陈重身边的久村木朗是阴阳师,他自然看出来了,但不过是小宫境的阴阳师,根本动不了的他的封印,而且他也只是把久村木朗当做了陈重的保镖。
“对我出言不逊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陈重摇了摇头,石原俊这家伙还真是道貌岸然,在赌场的时候,说话还挺客气的,现在这里没了别人,说起话来,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是么,那你说说本少爷会是什么下场呢?”石原俊笑着说道,虽然奇怪陈重为什么能解开他弄得封印,但是他并不觉得陈重会是他的对手。
四大家族的年轻一辈的强者他都知道,而且能和他抗衡的也就那么几个,显然,面前这个素未谋面的陈重并不在其中,石原俊自信满满,在他看来,陈重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
“你是什么下场?这就得问我娘子了。”陈重突然将千代月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竟然敢非礼我娘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敢自己送上门来,你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石原俊微微一愣,明显没想到,这个自己在海港看上的冷艳女人会和陈重这家伙有关系,而且看那样子,还不简单,千代月被陈重搂在怀里,非但没有反抗,反而看那样子还有些高兴。
石原俊有些郁闷的想到,好不容易看上个妞,竟然还是二手货了。
“是么,那我在你面前和你娘子做运动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感觉呢?”石原俊得意的说道,小时候在本国的电影中看到过这个情节,现在他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
虽然石原俊也不知道陈重嘴里的娘子是什么,但总归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关系了,在他想来应该是陈重对女朋友或者妻子的一种别样的称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