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完,看了一眼陈重,眼睛里有悲伤的神色,转身就离开了。
这个眼神让陈重看了,难不成这个女人跟自己睡了一觉,还睡出感情了?
陈重心里有点不忍,说到底还是有一夜之情,改日要是真的打起来也放过她吧,金家和端木家这事他是管定了,就冲着女人的背影说道:“这件事我管定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回头淡淡说了句:“我叫李幻蝶。”说完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不知道用的什么身法就消失不见了,陈重心里有点怅然若失,有点后悔,应该问问这个黑衣宗门的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有一种预感,金家和端木家的事情和这个黑袍宗门一定有什么关系。
陈重这段时间没去学校,张丽丽还问陈重这几天怎么没去学校,这几天可把她忙坏了,陈重笑着说这几天有事情要忙,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张丽丽这才放过陈重,说晚上出去玩吧?陈重道:“你要去哪里玩啊?把端木美也带上吧?”
端木美其实这几天忧心忡忡,金家下了战书,这几天端木家一直在准备这件事,但是她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
听到端木美也要去,张丽丽嘟起了嘴,本来她还想和陈重过点私人空间呢,但是也不好拒绝就答应下来,到了晚上几人出去玩,张丽丽带着陈重来了蓉城的一个赌场。
无论在哪里赌博都是犯法,在蓉城也是一样,都是地下的,张丽丽知道陈重不缺钱,以为陈重是隐形富二代,富二代都喜欢一掷千金,张丽丽就想着带着陈重过来放松放松。
三人开车到了这个地下赌场里,一进赌场,陈重就觉得这里点不对劲。
但是哪里不对劲呢?陈重又说不上来,就听心里的玉棒老头笑道:“呦,这地方有点意思,被人下了一种法阵,虽然灵力不太强,但是对于赌场来说够用了,这叫归元阵,又叫饕餮阵法,意思是只进不出,赌场借着这个阵法一定只进不出,大大的赚钱。”
陈重笑道:“还有这种阵法吗?当真好用,我来这里可不想输钱,怎么才能破阵?”
玉棒老头让陈重先不要赌,四下先转转,好借着他的眼睛看看这地方的阵眼在哪里。
找到阵眼之后,玉棒老头笑道:“这地方设计的也算精巧,看到赌场中央这座摆着玉山的展台没有?”
陈重看了一眼,是一块不怎么好的玉石雕刻的山子放在赌场偏南角,说来也奇怪,单是赌场和这个玉山子,都平淡无奇,但是放在一起就觉得不同凡响的感觉。
“这个玉山子被人下了禁止阵法,你看到周围围着的玻璃了吗?就是怕有人破坏了,归元阵就没有用了,但这玻璃不厚,你一根银针就能解决……”玉棒老头嘿嘿怪笑。
陈重也笑了笑,去前台换了筹码,带着两女随便找了个台子坐了下来。
是十一点,也就是两张牌,这台面上谁是十一点数,或者谁离十一点最近就是赢家,当然发牌的庄家没把也有一副牌,也要赢过庄家才能通吃桌子上的钱,否则就是输。
陈重搞清楚规则之后,扔了几万的筹码,试玩了几把,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每把都是输,唯一赢了一把,也没有人跟牌,就赢了个底牌钱。
发牌的庄家是个小美女,看到陈重连输,笑了笑不说话,她在这个赌场里就没见过人赢过大钱,而且她们这些发牌的庄家其实并没有在牌上做鬼。
旁边的张丽丽见陈重一掷千金,这么一会就输了小十万,眼睛里全是星星,一掷千金的男人可真帅啊!
旁边的端木美倒是劝陈重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玩两把娱乐娱乐就是了。
陈重表示无所谓,他冲着小美女笑了笑,手在桌子下面没人看到的地方,右手一翻,一根银针就出现在他手里,陈重手一抖,那根银针隔着很远,就朝着赌场南角的那尊玉山子飞了过去。
赌场里声音很大很吵,大家都在赌博,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就看到那根银针噗的一声穿过了玻璃,扎进了玉石山子里面,一股灵气就从玉石山子里泄了,别人看不到,但是陈重可以看到。
陈重笑了笑,扔了筹码:“美女发牌吧,这把我可能要赢了!”
美女荷官笑了笑:“好的。”发了牌下来,陈重没有动牌,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闷牌这个说法?”
闷牌就是不看牌,直接上钱,这种多是土豪才敢这么赌,美女荷官解答道:“有的,你闷牌,庄家和其他人得跟十倍现金。”
陈重没碰牌:“那我就不看了,这把我下一百万筹码。”陈重把面前所有的筹码都推进了彩池里。
听到陈重这么说,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牌都没看,你就敢下一百万的筹码,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几个人一看陈重这暴发户的架势,忍不住小声嘀咕:“暴发户啊?下这么大?我们怎么跟?”
“就是啊!不跟了不跟了,看他这把怎么输给庄家!”
美女荷官倒是觉得无所谓,钱多有人愿意输,赌场能赢钱也是好事啊。就爽快的答应了,把别人的牌收了,只给自己这个庄家和陈重发了第二张牌。
美女荷官还善意提醒陈重:“第二张可以看牌了哦,以免输的更多。”
其实牌陈重早用透视眼看过了,把赌场的那个归元阵破了之后,自己的牌果然出奇的好,一张十,加一个老K,老K是半点,就是十点半。
他有用透视眼看过荷官的牌,两张五,不过才是十点。
“不用开了,我再加倍,然后开牌吧!”陈重这一下总计下了三百万,旁边的人都不打牌了,看着一场豪赌,等着陈重输。
金额太大,美女荷官做不了主,说让陈重等一下,她去喊这里管事的。
陈重笑着点了点头,美女荷官打了个电话,过来了一个穿着西装岁数四十来岁的男的,看了看陈重,说到:“赌是可以赌,但是输赢有命,你要是输了,不能赖在这里不走。”
陈重笑道:“我还真不差这点钱,开牌吧!”陈重眼底闪过一抹异样,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那种暗黑灵气,就是黑袍宗门那种特殊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