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恬睁开眼睛时,脑袋像是要炸开了,再一看外面,天光大亮了,她趴在被子上嗷一声,这酒量得练!
竟然那么点儿酒就让她断片了,她只记得自己醉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哦,喉咙痛,眼睛痛?咦,我眼睛怎么那么肿啊?她眨眨眼,满心疑惑。
“醒了?”
魏青岩正在煮早饭,听到动静急忙跑进来,看到她趴在被子上,把她抱在怀里,轻柔的给她捏着额头,“头痛吗?”
韩恬享受的闭着眼睛,他的手法还挺舒服的,她靠在她怀里撒娇,“嗯,岩郎,头可痛啦,以后我得练练这酒量,我以前可是......”
以前?魏青岩挑眉。
韩恬恨不得拍死自己,提什么以前,她哪还有以前,“我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这酒量不行。”
“别闹,以后不许喝酒了。”
魏青岩说这句话颇为严肃,韩恬一下子就忐忑了,她也顾不得享受了,拉着魏青岩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岩郎,我喝酒醉之后做了什么?”
“嗯?”
“我不是撒酒疯了吧?”她可是见过的,以前的战友喝醉了什么姿态的都有,有的逮着人就亲的,有的抱头痛哭的,有的不停的念叨过去的丰功伟绩的等等等。
当然也有品相好的,比如倒头就睡的,她希望自己是品相好的。
魏青岩看着她忐忑的眼睛,难得起了戏谑的心思,勾着她的下巴神秘的笑,“想知道?”
韩恬眯着眼睛,一下子扑上去把人扑倒,跟着他一样勾着他的下巴,“小爷,需要我大刑伺候吗?”
媚眼如丝,勾魂夺魄,那不经意间的魅惑,自然让魏青岩心动不已,心口砰砰跳,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但是魏青岩大抵是被韩恬逗习惯了,心中再火热也没急着中招,克制自己再等一等。
“想知道?”
“说。”韩恬柔软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
“咕咚。”魏青岩咽了口口水。
“亲我下,我告诉你。”魏青岩声音沙哑,死死的攥着拳头让自己克制住激动,再等等。
韩恬心里没底,很想知道自己昨夜的状况,看魏青岩明明很想她亲近,却一直没动手,挑了挑眉,“那我就用刑了。”
一低头咬在他的喉结上,没用力,只舔了舔。
魏青岩体内的血液犹如火山喷发再也无法压抑,直接带着韩恬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等不了了。
韩恬啊一声,迷蒙着眼睛,身体随着魏青岩的身体晃动,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魏青岩终于觉得忐忑了一夜的心落到了实处,身体和心灵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她的真实存在。
他不是在做梦,她也没有离开。
“恬宝,恬宝.....”
魏青岩一声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怎么拥有她都嫌不够。
韩恬却无语凝噎,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最后哭着求他,才终于让他收拾停当,抱着她哄着。
“恬宝,对不起,我失控了。”
韩恬身体虚软,抬起拳头捶着他的后背,“都怪你,疼死了。”
“嗯,怪我怪我,我下次温柔点儿。”他抿着嘴角,眼神终于从疯狂的状态了醒了过来,他担惊受怕了一夜,实在是没忍住。
“饿不饿?”他问。
“饿呀。”
“我去给你做饭,很快的。”魏青岩原本煮了粥,此时怕是粥也吃不了了,早糊了。
“等等。”韩恬拽住他,掐着他的鼻子生气,“我这忙活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我昨夜醉酒都干了什么呢?”
魏青岩一听这个心就慌,丢下她,沉声道,“总之以后不许喝酒。”
韩恬气的拍床,累了半天,他竟然还神秘上了,看他气恼的样子,怕不是她撒酒疯了吧?
她拍着脑袋,大呼了一声,醉酒误我!
白梨花和钱大龙早就去铺子里继续整理了,他们两口子因为早上那一出,到了快吃午饭的点才到碧海镇。
他们干脆带着白梨花夫妻还有两个师傅去如意饭馆吃饭,吃完饭好继续干活。
铺子里的点心被韩恬整理出来交给韩光留在碧海镇的小兄弟,让他们以孙家的名义分给那些乞丐。
那些小兄弟把这件事又编成了顺口溜在镇上宣扬,孙大善人的善人之举又多了一样。
章掌柜每天都到铺子附近转悠,眼看着铺子被改装,眼看着他们捡现成的便宜,眼里闪着怨毒。
“呸,臭东西!”他狠狠地呸了一声,一转头就被人堵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
“跟我们走一趟!”来人二话没说,露出一块牌子,拉着他就上了一旁的马车。
马车一直走到桃花坡才停了下来,章掌柜直接被扔下了马车。
章掌柜忐忑的跟着人到凉亭,果然看着秦三公子正在品茶,怀里抱着一个小美人,背后还趴着一个小美人,言笑晏晏的样子。
章掌柜在看到秦家牌子的时候就忐忑不安,搜肠刮肚的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秦家三公子?
“三,三公子。”章掌柜弓着腰,被小厮一踹膝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三公子,饶命啊,小的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三公子?小的就是头猪,蠢笨无知,求三公子饶了小人。”
章掌柜立即被吓的磕头求饶,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耳光,不太热的天气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秦洪章瞥了章掌柜一眼,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点心丢在他头上,“抬起头来。”
章掌柜忐忑的抬头,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三,三,三公子......”
“没出息的东西。”秦洪章骂了一句,他身上的两个女人咯吱咯吱笑。
“三爷,他本来就是个小人,您可犯不着生气。”
“我跟他生气,他配吗?”秦洪章哼了一声,把怀里的女人丢出去。
“是是是,小人就是猪,不配您跟小人生气。”
“来人,把他剁了!”
秦洪章话音刚落,章掌柜立即被按趴下了。
“三公子!三公子让小人死,也求让小人死的明白啊。”
秦洪章摸着下巴,“你不是说自己是猪?既然是猪就是没有脑子,没有脑子,我怎么用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