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
“这是什么情况,打电话就像是静止了一样,要不是看他眼睛还睁着,我都以为他睡觉了。”Jazz打个哈欠,看起来似乎很累。
“估计,是在沉醉中。”颜若潇小声道。
舒唯伊也觉得这个场景不是一般的复杂,只能求救的看向简博尧:“怎么办?找人把他送回去。”
简博尧表示认同这个想法,点头:“嗯。”
“他的手机没电,我们打不开,谁知道他家里的电话。”
负责去打电话的Jazz崩溃道。
“我知道。”舒唯伊举手,简博尧威胁的眸子立刻甩过来。
“额那什么,是天佑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存的,不过我有也没用,手机还在通话,我能有什么办法?”
“看来,事到如今,只能麻烦Vivian帮忙。”颜若潇潇洒的拿着Jazz的手机打电话。
Jazz震惊的睁大眼睛:“我去,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Vivian明显还有睡觉,声音带着一股清爽感。
“喂,Jazz?你不要告诉我你喝醉回不来,我会嘲笑你的。”
“是我,我是潇潇。”颜若潇紧张兮兮,宛若地下党接头:“季凯瑞喝醉了,你知道他家的号码?我找人把他接回去。”
对面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好,我让陈叔去接他。”
电话挂掉,大家都一阵的心累。
简博尧原本是觉得她们玩的开心,现在看时间也不早了,直接给舒唯伊将电话挂断,走过去拍拍季凯瑞。
季凯瑞原本的柔和的神色,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脸上闪现出一股冷色。
对于简博尧的动作,也恍若未闻。
“我们先回去,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着他。”白少卿趁此机会,搂着颜若潇回家过幸福生活。
舒唯伊虽然担心简谦宇看不到他们不开心,但是总不能将季凯瑞扔在这里离开。
Jazz看出她的忧虑,主动说自己在这里看着,让他们回家。
适逢简博尧助理打电话来,舒唯伊只能离开。
一会儿的功夫,房间里只剩下Jazz和季凯瑞。
和情敌单独相处一般都是针锋相对。
和一个喝醉的情敌单独相处……
Jazz想着要不要直接把他扔在这里,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不过良知并没有让他离开,耐着性子等半个小时。
他也喝了不少,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房间门被打开,一下子涌进来很多人。
Jazz不爽的睁开眼,看到的只有眼熟的季天佑。
“你们终于来了,再见。”
Jazz站起身离开,有一种解放的痛快感。
结果一个人影拦住他,同时他察觉出对方一身寒气。
季凯瑞瞥着含着冷意,看向他。
Jazz从头到脚泛冷,他果断退后做出防备姿态。
“怎么,你想和我较量?”
这才像情敌见面发生的事情,什么喝醉什么吃饭,都是假的。
“无聊。”没想到季凯瑞不屑的说了一句。
“你……不要以为你喝醉,我就不会揍你。”Jazz收回手,冷漠的道。
季凯瑞蛮横的道,“你不准回去。”
“哈?我回家为什么不能回去?”Jazz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你喜欢宛安。”
“呦,原来知道呀。”Jazz不知为何有一瞬间的心虚,不过转眼就抬起头:“我喜欢谁不犯法,为什么就不能离开?”
“因为,你们住在一个地方。”喝醉的季凯瑞,眯起的鹰隼眸子,透露出危险。
Jazz被气笑,“我们的确是住在一个地方,不过我们不是一幢楼,我也不会深更半夜去找一个单身女士。”
他故意咬紧单身两个字。
季凯瑞闻言,抱起季天佑离开,同时其他人也纷纷抽身而出,而房间门,被人锁上。
Jazz一头黑线。
他刚刚就应该把他扔在这里。
不,或许把他喝醉后的模样拍下来,明天绝对帮他登上今日头条。
虽然他心里已经问候过季凯瑞的祖宗十八代,不过他还真的不会和一个酒鬼计较。
靠在沙发上,他也觉得自己的头部一阵昏沉,不一会儿睡过去。
他这次是被人摇醒的,睁开眼看到Vivian急切的美颜,心情瞬间就好了。
“啊勇士得到美人的救助,开心。”
“别贫,有没有哪里受伤?”Vivian紧张的上下看看。
被心上人这样打量耻度太高,他不自然的站起来跳跃几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真的好好的?”Vivian松口气。
“你不要担心,季凯瑞也就把我关在这里而已,况且,我也就是太困,不然自己也能出去。”
“我……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Vivian是接到陈海的电话急忙赶过来。
否则,Jazz怕是要在这里睡一夜。
“和一个喝醉的人,有什么好讲道理的,我们回去吧。”
Jazz毫不在意的打个哈欠,陪她一起走出去。
翌日。
晨曦破开云层洒下满天金光,落地窗上的绿竹悄无声息落下一刻露珠,宽大的双人床上,被子一动,坐起一位身材姣好的男人。
季凯瑞揉揉自己的脑袋,脑袋里昏昏沉沉,宛若被人当头打了几棍。
他隐约能够记得,自己昨晚是在喝酒。
因为场面太过安静,白少卿提议喝酒助兴。
他酒量不低,不过因为心情不好原因,多贪几杯,后面直接断片。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在家。
一阵敲门声响起。
季凯瑞烦躁的说句进来,
佣人走进来将醒酒汤放在桌子上。
“别走,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是陈管家和小少爷去接先生的。”
“让陈叔过来一趟。”
客厅里。
季凯瑞手里的被子险些落地,他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陈海:“我把Jazz关在餐厅?”
“是,先生执意要关,并且关了就走,不允许任何人开门。”陈海如实禀告。
季凯瑞放下茶杯,揉着眉心,内心一阵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