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倩恐惧上床。
那天除了疼,真的没有其他感觉,根本毫无小黄书上所描述的风光旖旎。她庆幸赵亮火速离开了,虽然因为他是处男这一发现,让她心情颓败到极点,甚至觉得自己真是蠢。但是若非如此,她不可能那么痛快地被放过。青涩和血腥太能激发人性本能中的兽性,她如何承受,想都不敢想。
但奇怪的是,暴风雨过后,她忘了吃药,却一夜好眠。
没做梦。噩梦美梦春梦都没有。天光大亮,钱倩不由得暗暗唾弃自己贱骨头,被虐才安稳。
可今天没那么容易结束,赵亮的眼神,分明要把她拆吃入腹。洗澡时她瞥了几下那昂扬挺立的一只,竟没比她的手腕细多少。虽说她偏瘦,但也着实惊人。
胡思乱想之间,见赵亮的鼻尖离自己越来越近,热气直奔花户而来,大惊失色:“你干什么?!脏不脏。。。唔~”
赵亮的话含混不清:“我亲手洗干净的,你说脏不脏,嗯?”
彷徨间,他的唇已然落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之上,沿途向上一直亲,指尖捏起了花瓣之上的那个蕊心,轻揉慢捻,再一个失神,张口直接含住,啮咬,舔弄,吸吮。
钱倩脑子轰鸣一片。
说不清是痒,还是微痛,总之尽是酥麻和之后的震颤。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一尊被吸空灵魂的蜡像,快要被他融化。仰头起头来,并紧双腿,双手死死握住床单,控制着自己的吟哦。
一丝清泉滑过赵亮的舌尖,滑腻,微咸。他罔顾钱倩的挣扎,加快吮吸那颗越来越挺立的豆荚,房间里一时间充满暧昧的水泽之音,不过叁两分钟,烟花在钱倩脑中轰然炸开,无法自持的一声长吟冲口而出,从小腹深处传来的痉挛,将一股股的清流挤出甬道,打湿了去路。
钱倩被人生第一次的性快感彻底淹没,心如擂鼓。
女人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脸,和被高潮冲到迷茫的眼神,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赵亮上前吻住她的双唇,感受着她胸前砰砰的心跳声,不容置疑的一个挺身,闯入她的世界。
男女之间,距离产生不了美,负距离才能产生美。仍在颤抖的甬道越发的紧致,让赵亮立刻回忆起了第一次的挫败,以及紧随其后灭顶的快感。
然而在床事上,男人总会无师自通,绝不在同一条河流湿两次鞋。赵亮放慢节奏,深而缓慢的呼吸,轻咬钱倩的耳朵:“宝贝,别夹我,让我肏你,好不好~”
钱倩震惊的瞪大了眼,整个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醒来,他他他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浑话!那个字那么粗俗,他把她当成什么!她抬起上半身去推他,怒斥“走开!”,却被他猛然加重的力道撞了回来。
花径被反复的填满、抽空,在她以为他即将离她而去时又忽然一个回马枪将她刺穿。钱倩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黏膜被触摸、被摩擦、被操干时,会是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痒吗?不尽然,反正不再是疼痛。那一处被赵亮揉搓得汁水飞溅,他的粗圆触到了她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区域。
只有他碰到了,只有他能碰到。
当赵亮的分身打到钱倩花穴前壁的某个点,明显的感受到了她一个瑟缩。赵亮扬起了嘴角,舌尖钻进她的耳道,啃噬出她的无限敏感,身下却一直冲那个点或轻或重有一下没一下地冲击揉按。钱倩缩起了脖子,躲避他作乱的唇舌,下体深处像被赵亮种下了一只蛊,在他的动作下渐渐地长大,膨胀,漂浮,带来无尽空虚,直悬到半空,不上不下。她想丢出来,抛下,让它炸开,却求而不得。
只好下意识地抓紧他,咬上他的肩:“你。。。再重一点。。。就是这里。。。”
坏人哪里会如了她的意。故意磨着她,吊着她,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主动靠近:“不是说不给肏吗,嗯?不是说让我走开吗?”
钱倩松开他的肩,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赵亮不许她再咬,吮吸她的嘴唇,在她耳边蛊惑:“求求我,叫声好哥哥,我就给你。”
钱倩硬撑了几分钟,败下阵来:“好哥哥。。。啊。。。求你了~给我。。。嗯~”,声音带了哭腔。赵亮得寸进尺:“给你什么?说,给你什么?”
钱倩快被逼疯:“肏我。。。用力肏我!”
赵亮翻身下去,拿来口袋里的小雨衣,套上。拉起钱倩的上半身,跪坐在她对面,双手架起她的大腿盘在腰侧,她的翘臀被迫悬空,只好用双手撑在身后,对着他花户大敞。赵亮揉着她的臀肉:“乖倩倩,好好看着哥哥怎么肏你~”
硕大浑圆的龟头再次缓缓插入,甬路泥泞,顺滑到竟有些钱倩主动把他吸进去的错觉。赵亮舒爽得尾骨发麻,扶着她的腰肢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快进快出。
钱倩终于了解了为什么要将这档子事称为啪啪啪,交汇之处水乳交融,拍打之声不绝于耳。快感成指数级的堆积,膨胀的气球越来越沉重,终于到达了那个点,抛向高空,炸开,花瓣散落一地。血液奔涌向四肢百骸,控制不住的痉挛,一下下地挤压赵亮的分身,终于难以把持,精关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