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远走近她,目光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色欲。
上次两个人在病房里闹的很不愉快,而眼下,慕容远还能做出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秦子矜也是服气的。
“子矜。”慕容远舔了舔唇,目光流连在她的锁骨处:“我们再怎么说,也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你真的不想跟我试一次?”
秦子矜往后退了几步,盯着慕容远的脸,这张脸曾经让她满心欢喜,可如今,她再看,心里却只余厌恶。
“子矜。”慕容远步步逼近:“我们做一次,然后,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了。”
秦子矜眼神闪了闪,忽然道:“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远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不远处正好有个石桌,秦子矜指了指:“我过去坐一会儿?”
慕容远眼也不眨的盯着她,脸上是难以自抑的兴奋。
当初两个人分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秦子矜不让他碰!
而如今,他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吗?
慕容远紧跟着她坐到了石桌前。
石桌上有现成的酒杯摆在上面,秦子矜伸出手,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到慕容远面前。
“喝吧。”秦子矜跟他碰了碰杯,而后,抬起头将自己手里的那杯喝了下去。
慕容远见她喝完,也跟着把自己那杯喝下。
“子矜。”慕容远伸手准备去摸秦子矜的脸。
秦子矜不动声色的避开。
“我们换个地方?”秦子矜放低了声音,语气暧昧的问道。
慕容远被刺激的眼神都变了。
“好!”慕容远脸上还带着潮红,可他本人却对此毫不知情。
秦子矜将房卡递给他:“我在房里等你。”
说完之后,秦子矜就飘飘然的离开了。
慕容远坐在原处,激动的两眼发直。
订婚典礼眼看着就要开始看,可慕容远却只觉得浑身燥热,脑海里也全部都是秦子矜的模样……
就去一会儿,应该,应该不耽误的吧。
慕容远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攥着房卡悄悄走了。
打开门,就见里头有些黑。
慕容远反锁住房门,轻声问道:“子矜?”
还没得到回应,怀里就跌进来了一个柔软的身躯。
慕容远心都在狂跳。
“子矜,你怎么不说话?”慕容远喑哑着声音问道。
怀里的人哼唧了一声,一双手不住的在慕容远身上游走。
慕容远身子越来越难受,在这番撩拨之下,很快就做出了回应。
两具交缠的身躯在大床上翻滚着……殊不知,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慕容远呢?”秦正龙黑着脸,语气里满是不快:“这都马上到时间了!怎么连人都没见到!”
秦初月咬着唇,手里紧攥着手机。
慕容远的电话也没人接通!人更是找不到!
林芝兰见他们着急,忙安抚道:“没事,时间稍微延迟一下就好了,慕容那孩子,估计是有点事绊住了……”
林芝兰一边打着圆场,一边吩咐人赶紧继续去找。
慕容家的父母对秦初月其实并不怎么满意,所以,眼下儿子突然不见了,他们也不着急。
大不了…就是逃婚呗。
逃了这个,以后还可以给他们儿子选个更好的。
秦初月虽然被不少人夸温柔贤惠漂亮,但慕容夫人给她的定位,则一直是——
小三的女儿。
时间再延迟也不能延迟到明天,秦正龙见久久找不到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哎,我好像看到慕容少爷在哪了。”忽然,人群里有个说道:“好像是去了xx房间休息了。”
秦正龙当即就迈了步子,朝着刚才那人说的房间走过去了。
而一群宾客,也都凑过去看热闹。
“这里的备用房卡呢?”秦正龙推门没能推动,冷冷道。
话音落下,立马就有人将房卡送了过来。
打开门,就听见里头竟然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而且,还夹杂着许多的荤话………
有个多事的宾客,正好挨着墙,于是顺手打开了灯。
灯光下,那张大床上有两道赤裸的身影正在交缠着。
慕容远的身子甚至还跟怀里的人相连着。
秦初月看到这一幕,只觉得眼前天昏地暗。
数月前,她为了从秦子矜身边抢慕容远,就是用了让秦子矜发现她跟慕容远上床的画面!
因果循环,没想到,今天她也看到了这熟悉的一幕。
“慕容远!!”秦子矜的手指掐着掌心,眼眶通红。
慕容远正在兴头上,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
乍一听到声音,慕容远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不耐烦的道:“别打扰我!滚!”
说着,慕容远又压着怀里的人,继续动作。
秦初月再也忍不住,直接上前去,一把抓住慕容远,“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慕容远被这一巴掌终于打的清醒了些。
他看了看秦初月,眼里划过一抹慌乱。
“初月,你听我说,都是秦子矜勾引我的,是她非把我拉在这里,跟我…”慕容远正找理由糊弄,忽然,听到身下的人哼唧了一声。
慕容远低下头,而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给他房卡的,不是秦子矜吗?!
为什么现在躺在他床上的人,是个陌生的女人。
“慕容远。”正在这时,秦子矜也站了起来,语气嘲讽:“我勾引你?从刚才开始,我都一直在跟别的人说话,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别人。”
“这样信口雌黄的诬陷我,可是过分了啊。”
秦子矜说完之后,身旁还确实有人附和。
“对啊,秦大小姐刚才不是一直问在外面跟人说话吗?还就站在我身边呢。”
听到人群里传来替秦子矜说话的声音,慕容远盯着秦子矜,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这是被坑了。
秦初月打了慕容远一巴掌之后,还不罢休。继续扬起巴掌打着他怀里的那个女人。
“狐狸精!让你出来乱勾引人!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秦初月被彻底气昏了头,一边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打着,一边口不择言的将脏话都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