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出声。
“傅之衍……操坏了……”
如果从后面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女人潮红春色的脸蛋,还有男人不断起伏的背脊,和坚实的身躯。
“你到底还要弄多久啊……弄够了就下来……傅之衍啊……”最后一句声音完全变了调。
钟白雅夹紧他的腿,身体上下颠簸,她可没有被人看活春宫的兴趣,尤其在这种公共场合,随时有被撞见的危险。
“是你没本事,否则我就射了。”
傅之衍依旧弄着她,没有丝毫要放她下来的意思。这慢条斯理的模样落在钟白雅的眼里,当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十二点了……”
钟白雅还试图跟他讲道理,放缓了声音:“我本来说帮美华做饭的,现在我不在,她肯定会四处找我。”
“那又怎么样?”
傅之衍继续压着她,忽然抽出了已经沾满她淫水的巨物,那股空虚感瞬间传遍了女人的全身。
过分的是,他的顶端还在玩弄脆弱敏感的花蕊,有液体从媚肉两边掉下去,瘙痒得不行,恨不得他在阴穴里肆虐,把那些痒意都抚平。
“你快点行不行?”
钟白雅揪着他的衬衫,呜咽地催促他,他湿漉漉的性器又撞了进去,女医生的下面再次被填满,发出水的声音。
“快什么?”
傅之衍一改之前的粗暴和快速,一边慢悠悠地操着身下的女人,声音也变得沙哑而性感,像带了小勾子一样撩人。
“快点出来啊……”
女人在他身下,俨然被浇灌成了一朵媚花,艳得不行,在这之前,谁能想象钟白雅在男人身下是这个样子的呢。
“怕什么?”
傅之衍听着他们性器相磨的声音,有意折腾她:“就算让他们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你是不是变态?还是,你有被别人捉奸的癖好?”
钟白雅被他这么无耻的话给气笑了,张嘴骂了一句,却见他目光一变,掐着她的腰和手腕继续弄她下面。
“宝贝,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不是变态。不管你是谁,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都阻碍不了我玩弄你,明白吗?”
傅之衍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眸,这个女人和他不一样,那双眼睛生得那么黑,他觉得很漂亮,他很喜欢,她下面的水也很多,他很快活。
他其实不算重欲,所以这些年也和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曾经因为各个方面的原因,对某些个中国女孩有过兴趣,但这段关系还没发展到上床的阶段,他已经感到索然无味。
或许他对这个女人骤起的兴趣,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跟着慢慢消失,但不妨碍他现在对她的兴趣,还有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宾主尽欢,分手的时候保持应有的礼貌,不伤害彼此,就对得起这段曾经的邂逅。
不过,他对钟白雅有了一种类似占有欲的的情绪。
或许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任何雄性对自己占有过的雌性,都会有这种难以形容的占有欲。
钟白雅再次被他低下的道德观刷新了,他肏自己哥哥的女朋友,不仅没有丝毫羞耻,还渣得这么理直气壮。
她再次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傅之衍已经渣到了很深的程度,和这种男人讲道理是根本没有任何用的。
“啊……”
钟白雅下面紧致地吸着他的肉棒,细微的水意和拍打声,显示他们现在有多么激烈,内壁黏在他硬邦邦的肉棒上,带着颤栗的快感,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巨物,搅拌出新的水液。
“傅之衍,你放了我好不好?现在不可以,美华真的会来找我的……晚上行不行?”
识时务者为俊杰,钟白雅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当下在他身下求饶。
“好不好……”
他依旧慢条斯理地肏着身下的人,伸手将她脸上的一缕湿发拿开,手掌在她脸蛋上滑下。
“放心,他们不会上来的。”
“怎么不会?”钟白雅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揪着他肩膀上的衬衫,面容已经媚红一片。
“这里是公众场合,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做人?傅之衍,你别把我给逼急了。”
看她像只生了牙的兔子,不仅要咬人,还红了眼,傅之衍心觉有趣,手指沿着她的红唇伸进去。
“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只要你肯听话。”
男人一丝不苟的头发掉下一缕,忽然话语一转:“说来我还得感谢哥哥的付出,让弟弟能感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在陌生的地方感受到了温暖,不惜把女朋友贡献出来……”
女人愣了下,听到后半句才反应过来,这男人连讲个浑话都这么拐弯抹角的。
“晚上见,宝贝。”
他最后拍了拍她的脸蛋,才意兴阑珊地从她体内拔出性器,钟白雅腿心一软,坐在了地上。
一抬眼,看到他在整理自己的衬衫,站得很笔直,领口按照常规打开了两颗,那副正派的样子,只需要把擦干净的性器放回去,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做过。
只是他微笑的样子,钟白雅从中看到了一副黑肝和黑心。
“嫂子,起来吗?”
钟白雅不看他的脸,从地上爬了起来,颤着腿下去换衣服了。
……
第三十五章被发现
钟白雅清洗身体的时候,脑子里比什么都乱,事情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有她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她亲手给自己上了一道锁,在他的囚笼里。
当脸盆的冷水泼到脸上时,钟白雅从镜子里看到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女人,这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陌生,连自己都要认不得了。
“白雅。”
白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钟白雅背脊僵了一下,回了头,刚巧看到女人站在自己后面。
“白婧,你怎么走路不带声的?有事吗?”钟白雅伸手抹了把脸,想当做没什么事发生过,顺手把毛巾挂起来,再用肥皂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手。
钟白雅有一定程度的洁癖,这是她作为医生保留下的习惯之一。
“我什么都看到了。”
白婧没有任何回避,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那张美丽的脸蛋显得有些幽怨:“白雅,刚刚你们俩做爱的时候我就在后面,而且站着看了你们半个多小时。”
一股凉意蹿上了钟白雅的背脊,她整个人都渐渐变得僵硬,不知所措。
“你……”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其实,我也不觉得有多震撼,或者多愤怒,我甚至都不怎么在意。”白婧似不在意地笑了下,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话里话外有些悲,“他的人品我早就知道了,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会围着一个女人转?”
在餐桌上的时候,白婧就觉得傅之衍看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