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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德斯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看着奈文摩尔,一脸的不敢置信的样子,那样子的冰霜,那样子的攻击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了,但是……他居然毫发无损?
“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毫发无伤!”艾斯德斯的话语之中开始出现了一丝慌乱,少女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但是她的身体背后是坚实的王座,她的身体就这么的倒在了王座上。
“啊啊啊……玩够了吗,艾斯德斯,真是不听话呢……在这样子下去我可要生气了哦!”奈文摩尔上前一步轻轻的捏住了艾斯德斯的手腕,然后将其整个人都是控制住。
“开什么玩笑,都说了,孤的名讳不叫做什么艾斯德斯!”艾斯德斯挣扎着想要反抗,不过似乎在使出了刚刚那样子程度的攻击之后她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调动一丝一毫的力量了,有些软绵绵的任凭奈文摩尔摆布着。
“真是不听话呢……看起来有必要用一些粗暴的手段让你回想起一些事情来了。”奈文摩尔有些无奈的说着,然后带着古怪的笑容在着艾斯德斯慌乱的神情之中,身子猛的压下。
“大、大胆!你!你居然敢亵渎孤……你这个……这个呜啊啊啊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笼罩着整个帝具库的冰霜也是不知道在着什么时候彻底的散去。
即便如此,守卫在帝具库外面的士兵依然不敢过多的过问,只是在这远远的地方守候着。
呜……奇怪……好奇怪,我不是在融合帝具吗,怎么会突然晕过去了?
呜……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奇怪的梦?
艾斯德斯这么在着心中喃喃自语着,然后猛的睁开了双眼。
“醒来了?”在着身边,奈文摩尔的声音轻轻的响了起来。
“哎?”艾斯德斯刚刚想要起身,却是发现浑身酸痛的动弹不得,在着她的身体上盖着的是自己的衣服?
啊咧啊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觉被很主人粗暴的对待了一样。
看着艾斯德斯一脸迷茫的眨着眼睛的样子,奈文摩尔在她的身边蹲了下去,面带笑意的看着她问道。
“怎么样,女皇游戏好玩吗,还想玩吗?”
“哎……什么女皇游戏?”
艾斯德斯一脸茫然。
“恩……全部都忘记了?”奈文摩尔有些奇怪的眨眨眼,“刚刚在这里孤啊孤的叫了半天,嘴上一直不要的叫着要杀了我,但是身体却老实的不得了的家伙是谁呢?”
“唉唉唉……?”奈文摩尔那充满着羞耻因为的话语让着艾斯德斯忍不住浑身一震战栗,断断续续的画面自着艾斯德斯的脑海之中浮现。
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让人感觉到很羞耻的事情哎……但是自己已经记不得了。
“怎么样,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不同的感觉?”艾斯德斯微微一愣,这才是想起来帝具应该是已经被自己给吸收掉了,那么说……自己已经有着帝具的力量了喽?
但是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浑身上下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量。
“嘛,不用着急,帝具的确是一件被你成功的吸收掉了,看看这里。”奈文摩尔将着盖在艾斯德斯身上的衣服向下拉了一点,轻轻的摸着少女的胸口处,在着那里有着一抹黑色的勾勒出来的鸟类的脸谱形状的标记。
“这个东西……就是帝具?”艾斯德斯有些好奇的盯着自己胸口那如同纹身一样子的东西。
“恩……这就是帝具,恶魔之粹。”奈文摩尔点点头。
由着自己的血液还有着冰凰的血液凝聚而成的彻彻底底的毁灭的力量,就连空间都可以冻碎裂的不洁的冰霜。
饥寒的……死亡一般的力量!
“哎……但是,一点点都感受不到啊,身子软绵绵的一点点力量都没有。”艾斯德斯露出来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来。
“主人是不是这个帝具被你的血液弄坏掉了?”
这样子的话语毫无疑问的换来了奈文摩尔一个大大的爆栗。
“说什么傻话呢……我的血液只会让这个帝具变得更强。”
“主人你又不是危险种。”艾斯德斯小声的嘀咕着。
“之所以你现在没有使用力量是因为你使用过度了,在着不久之前你可是差点把整个帝都给毁掉了呢。”奈文摩尔翻了一个白眼,那样子的攻击如果不是自己用脸接住了的话,爆发开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将整个帝都都化作冰雪的死城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使用过度?”艾斯德斯微微一愣这才是逐渐的回想起来。
“好像……刚刚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梦。”
“哦,什么梦?”
“记不清楚了……只是记得是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人家成了一个女皇呢……哎……主人刚刚是不是说了女皇游戏?”艾斯德斯忽然响起来什么一样子的睁大了眼睛。
“难道那都不是梦,是真的吗?”
很长的梦吗……奈文摩尔算是理解刚刚的艾斯德斯是怎么一回事了。
冰凰的灵魂的确消失了无误,但是她的记忆似乎残留在了血液之中,那亘古绵长的记忆直接将艾斯德斯十几年的人生给压了下去,让她在着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冰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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