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醒的沈夏,还有些迷糊,只觉得夕阳下的傅时晟是如此的美好,自然地走到傅时晟身后,搂住了傅时晟的腰,将头紧紧地贴在傅时晟的背上。
“是饿了吗?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傅时晟轻轻地拍了拍沈夏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沈夏懒懒地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傅时晟的心跳。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傅时晟着急地问。
“没事,只是今天睡久了,有点头疼。”
傅时晟放开沈夏的手,转过身来,轻轻的按着沈夏的太阳穴,这下他是真的后悔自己昨晚的胡闹了。
“夏夏,对不起,昨晚是我太过分了。”
傅时晟提起昨晚的事,还是让沈夏觉得有些难为情。
毕竟,若是她执意不肯,傅时晟也不可能强迫她,说到底还是她默许了傅时晟的行为。
“昨晚的事也不是你的错,我心里也是愿意的。”
傅时晟没想到沈夏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真的太可爱了。
沈夏觉得自己的头舒服多了,就拿下了傅时晟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
本是温情的一幕,可是沈夏却闻到了一阵不合时宜的烧焦味。
“阿晟,我怎么闻到了一股烧焦味?”
傅时晟这才想起锅里还有一盘宫保鸡丁,急忙转身,不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把烧焦了的鸡肉倒进了垃圾桶里。
可是沈夏这个罪魁祸首,却在傅时晟的身后笑开了花。
这可不能怪她,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傅时晟出了乱子呢!
傅时晟将厨房处理干净了之后,捏住了沈夏的鼻子。
“你这个小调皮鬼,还敢笑!”
“嗯,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沈夏一边用嘴呼吸,却还在说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看来他爱上的不仅仅是一个小调皮鬼,还是一个小骗子,但谁让他就是爱上了呢!
傅时晟松开了沈夏的鼻子,将沈夏推出了厨房。
“你先到饭桌上坐会儿,我把汤盛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沈夏拿着碗筷,乖巧地坐在饭桌上,等着傅时晟端出她爱吃的菜。
……
果然,还是傅时晟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吃饱了的沈夏,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如是想到。
傅时晟学做菜是为了她,做的菜也是按照沈夏的喜爱,自然能够让她满意。
这样的生活还真是安逸,可是沈夏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就要被傅时晟喂胖了。
不过这正是傅时晟的目的,他一直都觉得沈夏太瘦了,胖一点才健康。
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剧,沈夏就觉得无聊了。
缠着刚洗完碗的傅时晟,想让他带着自己出去玩。
“夏夏,你的嗓子还没好,大晚上的就别出去了,要是吹了海风,感冒了怎么办?”
傅时晟摸了摸沈夏的头发,想要安抚沈夏。
“可是我真的好无聊啊!”
沈夏撅着嘴向傅时晟抱怨到,这几天傅时晟带着她都快要玩疯了,突然让她安静下来,她还真有些呆不住了。
“乖,明天我就带你出去玩。”
傅时晟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轻柔。
“那我们现在干嘛啊?我不想看电视了。”
“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去楼上看看!”
沈夏对傅时晟说的惊喜充满了兴趣,拉着傅时晟的手就往楼上走。
卧室的阳台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安上了一个吊椅,足够沈夏和傅时晟两个人都窝在里面欣赏夜色。
“你什么时候装的啊?”
沈夏惊喜地看着傅时晟,昨晚她还没有看到这个吊椅啊。
“今天下午你睡着的时候装的啊,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静谧的大海吗?这样你就可以窝在这里尽情地欣赏夜色了。”
“那你陪我一起啊!”
沈夏拉着傅时晟,把他推进了吊椅里,然后静静地窝进了傅时晟的怀里,感受着傅时晟带给他的温暖。
看着月色下广袤无垠的大海,感受着海风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
这简直就是她理想中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因为傅时晟的出现得以实现,也因为傅时晟的出现,更加完美。
“阿晟,你觉得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沈夏满怀憧憬地说。
“当然可以啦,只要你不觉得厌倦,我们就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
傅时晟吻了吻沈夏的脸颊。
“我永远都不会厌倦的,我怎么可能厌倦呢?”
只要一想到傅时晟在自己身边,沈夏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填满了,跟傅时晟在一起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她去珍藏,又怎么可能厌倦呢?
傅时晟不停地告诉自己,现在他们很幸福,过去的事情就该让它们过去了,可是听到沈夏的话,傅时晟还是无法控制地想到了从前。
因为三年前的宁夏就厌倦了,厌倦到不给傅时晟任何挽留的机会,只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就离开了自己的世界,让傅时晟再也找不到她。
如果,他没有在那场拍卖会上遇到沈夏,傅时晟简直无法想象,他接下来的人生究竟要怎么度过。
没有沈夏的人生,傅时晟真的觉得太过漫长,漫长到让他甚至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好在,沈夏终究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只是,傅时晟终究是不甘心的,他真想知道,如果宁夏没有失去记忆,还有没有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但是,傅时晟还是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的生活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只要沈夏不再离开他。
傅时晟就可以把过往的一切尘封在记忆里,成为他自己一个人的伤痛,不再提起。
想到这些,傅时晟没忍住加重了抱着沈夏的力度,他简直想将沈夏就这样揉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这样沈夏就再也不可能离开自己了。
沈夏觉得傅时晟几乎要勒地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阿晟,你勒疼我了!”沈夏无辜地说。
傅时晟这才反应过来,他抱着沈夏的力度太大了,赶紧松开了手。
“夏夏,对不起。”
“阿晟,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用力地抱着我?”
沈夏直觉现在的傅时晟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