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懵懵看他,“之前……?”
“那次性爱派对,楼梯上那人。”
白季帆没看她眼睛,缓慢插她穴,颇有些漫不经心问了句:“今天想要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好像没把这事当回事。
“温柔的……”柳时在他的闲适态度里渐渐放松,配合着哼哼。
“好。”
白季帆把她翻过来,抬起她一条腿插进去,让她顺势爬到他身上。
他就着这个姿势上楼,每走一步,肉棒往里动一下,女孩害怕掉下去,手脚和小穴一样紧紧缠着他。
他扶着扶手,踏上第一层台阶,问:“你在哪又见到他了?”
“学校,他是我数学老师。”
白季帆:“……”
那次性爱派对后,他留心查过陈升,这人简直是一只泰迪,各大派对会所都有他的踪迹。据传他有一个郊外别墅,专门圈养女奴。
时隔这么久,现在跑去学校当老师,果然是太闲,开始打柳时的主意。
他踏上第二层台阶,“接触多久了?”
“一模之后他就来了……好深啊……”
白季帆眉头微皱。
大半个月了才告诉他?
柳时埋头在他脖子那,把全身重量交给他,闷声说:“他暗示过我那次直播的事……呜——”
她又闷哼一声,快哭了,“要捅进子宫了……”
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她的乳肉贴在他胸膛挤得扁平,小穴将男根全部含进去……她爱这种感觉。
“捅进去把精液射进子宫,你的肚子会鼓起来,再拿个木塞堵住,让你就这样去上学……”他拿言语刺激她,恶劣地托住她臀往上抬,等只剩个龟头在里面,他再狠狠一压,女孩便一瞬间哭出来,和他讨饶。
“到时候你的小伙伴会问你是不是怀孕了?”白季帆笑出声,重复这个动作,室内有节奏的出现“啪”一声,那是鸡巴完全操开穴的声音。
柳时抓狂,哭哭啼啼咬他肩膀,控诉他的坏。
淫水走一步流一路,终于踏上最后一个台阶后,她被扔到主卧的大床上,男人把她腿扛在肩上,抬眸问:“他认出来直播上是你了?”
“不知道……”柳时怕了他这一边抽插一边问话的举动,努力分出心神回答他问题,“他说可以长尾巴,有的有铃铛,一晃很好听,跨年夜那天他——啊!”
她下身猛地被抬高,臀部离开床面,在空中成了一个钝角。
“他……他说他听到过铃铛声……”
白季帆仔细品了品这话,手指顺着交合处摩挲,“那就是没证据,你怕什么?”
“他有我在派对上的照片……就是、就是出去路过他的时候……他说如果我下周一不去找他,就把照片放出去……”
她小兽般呜咽,十指抓紧床单,为陈升的威胁感到不安。
白季帆倏地停下动作,黑眸一眨不眨盯准她,眉心越拧越紧。
是玩群交那群人恰好把他们录进去了吗?
他眼底情欲缓缓散去,柳时心突一声,嗫嚅着:“是不是……有点麻烦?”
白季帆不吭声,只继续干那穴洞,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显然是分心了。
这么大一把柄在人家手上,岂止是有点麻烦。
小丫头浑身轻颤,许是担忧紧张,她夹得比往常要紧。
他额头青筋突突跳,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索性狠狠撞她,欣赏她乳肉摇晃情迷意乱的样子,“立威集团,知道吗?”
柳时咬着手指苦恼地回想,“卖衣服的那个吗……?”
“那是副业。”白季帆被她整笑,“主要做通讯,还有建筑、旅游……涉及很多。”
听起来很牛逼……
柳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下一句是:“陈升是他们董事长。”
柳时:“……”
董!事!长?!
她可怜巴巴吸着鼻子,眼泪决堤而出,“那是不是没办法了……”
“唔。”白季帆挑眉看她,“好像是没办法了,那你以后只好去跟着他,小可怜。”
柳时满脑子都是去陈升那被当成狗使唤的样子,先把自己吓哭,哭到耳朵发鸣,身体抽搐。
“呜呜呜我不想去……呜呜……”
她哭得越惨,白季帆笑得越灿烂。
真好骗。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双方都有把柄,就等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