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看到张小白严峻的脸色,知道他们也没心情参观了,便带着张小白三人去了议事厅。 张小白、许正阳、疾风狼、刀子、虎师无人坐在议事厅中沉默不语,静静的等待着调查的消息。
咔!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唐超来到议事厅,张小白等人站起身眼含期待的看着他,唐超也不磨叽,直接了当的开口:“张先生,人找到了,在我们的地盘,我带你们过去。”
“不行,这里是青洪m洲分总舵,我们华夏的特工逃到唐人街,这里不可能不在m国安全局的监控范围之内,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们自己去找。”张小白果断摇头。
唐超迟疑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好吧,出了大门口左转走三百米,有一座三层高的茶楼,叫远洋茶楼,他们就在三楼307包房,白少,如果需要帮助尽管提。”
称呼的改变证明唐超真正的把张小白当成了自己人,张小白点点头:“多谢,不过,我们不能从大门走,有没有暗门能够出去的。”
“有,跟我来。”唐超带着张小白三人走出议事厅,直接往后院走去。
不一会儿,三道人影从大院的一个不起眼的暗门走了出来,打量了四周一眼,三人分散混入了人流。
远洋茶楼,地处唐人街偏向中心的位置,是m国佬想体验华夏风的时候非常喜欢来的一个地方,这里不只可以喝到纯正的华夏茶,还可以看戏曲,听相声,这里每天都是爆满。
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m国佬走进茶楼,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蓝色的眼睛四处打量一下,转身来到楼梯口,缓缓的登上二楼,站在二楼的护栏上往下望去。
这整个茶楼中间是空的,二楼、三楼就是一圈的包间,站在走廊里就能够看到一楼中间的戏台。
m国佬看了一会儿戏台上正在唱的京剧,瞥了一楼角落里一名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和自己正对面的一名e国大胡子一眼,一楼醉醺醺的男子抬起手胡乱指了一下,e国大胡子朝着二楼的一个房间努了努嘴,m国佬隐晦的点点头,转身朝三楼走去。
来到三楼,m国佬围着三楼转了一圈,最后停在312房间门口,眼珠一转。
砰!
“哈哈,朋友们,我莱雷斯来了……”m国佬用力推开312的房门,操着一口地道的ny本地外语大笑开口,可没的说完一句话就愣在当场。
房间内,因为m国佬的闯入,房间里面的四人全都起身,四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闯进门来的m国佬。
“nonono,我走错房间了。”m国佬急忙用地道的ny本地外语解释了一下,转身就想离开。
啪!
砰!
房间里的四名m国男子将冲进门来的黑西装m国佬按在了桌子上,一人上前将房门急速关闭,两人按住黑西装m国佬另一人开始对其搜身。
“哦买噶的,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做,该死的混蛋,不要摸我的屁股。”黑西装m国佬一边挣扎一边怒骂。
“老实点。”一名按住黑西装m国佬的青年,将枪顶在其脑袋上,冷声警告。
黑西装m国佬去全身一颤,不再挣扎,安安稳稳的任由他们搜身。
“嗨,伙计,发生什么事了?”一名持枪男子身上挂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此时,搜身的男子已经搜完身,冲着身上挂对讲机的男子摇摇头,挂对讲机的男子看了一眼搜身男子手中那仅有的几十美金,皱了皱眉,取下对讲机回应一声:“没什么事,走错房间了。”
对讲机里传来叮嘱的声音:“小心一点,绝对要抓住那两个华夏特工的接头人。”
“知道。”男子回应一声,摆了摆手,按住黑西装m国佬的两人将人放开。
“我是m国安全局的劳恩,你是谁?”手拿对讲机的男子凝神看着黑西装m国佬。
黑西装m国佬眼睛瞪得老大:“我是谁?我是莱雷斯,哦买噶的,你们是该死的安全局,哦no,我最讨厌跟你们打交道,你们抓个罪犯都能打碎我家玻璃,还是在我跟我的妻子做爱做的事情的时候闯进来,你们这帮混蛋,还偷看我的妻子,我打了你们,你们还把我抓进去,要不是你们的负责人,那个倒霉的黑鬼给我道歉,我一定跟你们不算完。”
劳恩愣了愣,眼中出现一丝尴尬的神色,抓捕犯人的时候闯进别人的家里这种事他也干过,听了莱雷斯的话难免有些不自然,摆摆手,四人都收起枪,劳恩轻声开口:“莱雷斯先生,对你的遭遇我表示十分抱歉,不过,我们正在执行任务,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
“哦买噶的,你们又要抓我,为什么?就因为我闯了你们的房间吗?你们安全局就可以乱抓人吗?”莱雷斯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劳恩脸色一冷:“莱雷斯先生,请你配合,不然我不介意再将你抓进去。”
砰!
莱雷斯一拳打在莱恩的鼻子上,怒骂出口:“你个混蛋,你再抓我试试,到时候就算那个黑鬼再来我也不会轻饶了你们。”
其他三人被莱雷斯的举动搞的一愣,随即心中一怒,两人上前抓住莱雷斯,另一人扶住往后摔倒的劳恩,怒目瞪着莱雷斯。
劳恩大喝一声:“铐起来。”
抓住莱雷斯的二人拿出手铐刚要给莱雷斯上铐子,莱雷斯反手将两名m国安全局的男子的手腕抓住,大吼一声:“我跟你们拼了。”
砰!砰!
两声闷响,两名安全局的男子被莱雷斯打昏在地,劳恩和另一人一愣,刚要拔枪,眼前一黑,一个硕大的拳头落在二人脸上,紧接着,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莱雷斯转身打量了一眼房间里的四名m国安全局成员,撇了撇嘴说出一句华夏语:“真够垃圾的。”
将四人的衣服脱下来,绑住手脚堵住嘴,换上劳恩的衣服,拿起放在椅背上的一个不知道谁的帽子戴在头上,大模大样的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