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话不是这样讲的,这小子,处处算计我们呢,你吃了瘪,怎么还帮他讲话,哎……”白拓情绪激动的,刚要跟韩亦好好理论理论,皇甫御却打断他的话,“二哥,你到底要不要遵循游戏规则了?!轮到你了。耳朵。你打得中吗?!打不中,就换我,准备好支票就行了。”
游戏规则:除了摇骰子,决定射击陈静仪的部位之外,还有一条是加赌注。
轮到当事人摇完骰子后,另外两方决定要不要‘跟’,或者跟多少,如果当事人射中了,但凡“跟”了的,就把筹码输了。
而如果当事人没打中,他们又跟了,双方谁击中,筹码就归谁。倘若两人都击中,那么……筹码平分。
当然了,一个筹码一千万,下限是一千万,没有上限……
看着自己摇中的部位,白拓,嘴角不能遏制的,再次狠狠抽了抽。
耳朵,也就那么大一点,外加,陈静仪没有固定,她还能活动。
本来就很有难度,外加跑来跑去,不是难度系数大大陡增吗?!
“不*,反正也射不中,你们来吧。”白拓,有些气急败坏。
打从第一轮开始,就一直输。换成是谁,恐怕都没有好心情。
韩亦听了,往桌子上扔了两个筹码,瞄到白拓如此不开心,他悠悠道:“二弟,你是自己跟自己置气么?!别摆着一张臭脸,要怪就怪你平时不用功,只知道泡女人。不就是钱么?!你那么多钱,反正也花不完,带不进棺材。输给三弟,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给你的侄女提供一点资源跟帮助,难道不是?!”
一听这话,白拓,鼻子都气歪了。
皇甫御幽幽在旁边补充了一句:“大哥,话是没错,可是……怎么听,怎么觉得,你把我说成是强盗、乞丐,连女儿都养不起似的。”
“……难道,不是么?!”韩亦,淡淡的反问出声。
皇甫御,嘴角狠狠抽了抽。
不过,却没放在心上。
也很豪爽的往桌子上扔了两个筹码,低声说:“大哥,你先上吧。”
白拓被刺激了,“哗啦啦”往桌子中央一次性扔了十个筹码,咬牙切齿地说:“最后一把。我就不相信,你们能射得中。”
如果射不中,钱,全部归他。
韩亦出手也很大方,把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反正最后一把了,输了就输了,也不差这点钱。”
平时,出手最大方的皇甫御,第一次岿然不动的坐在藤椅上。
接受到韩亦与白拓投射而来的巡查目光,他挑了挑眉,悠悠道:“看什么看?!我面前的筹码这么多,全部退出去,我不亏死。反正,一定是我赢,我就不多此一举,浪费大家表情了。”
韩亦与白拓,不约而同点头表示……赞同。
安静了三秒,两人咬牙切齿,动作有些粗鲁,两人上下其手,去掏皇甫御面前的筹码。
“丫的,你个臭小子,怎么越来越吝啬了。”
“把钱,全部掏出来。”
“不掏出来,你如果输了,一会儿准赖账,你那张嘴巴能把死人给说成活人,快点。”
“对,掏出来”
……
后果是:皇甫御,筹码没掏出来。
但是,他却用惊人的枪法,射中了关在足足有十平米那么大铁笼,在里面四处逃窜的陈静仪的耳朵。
射中的那一瞬,陈静仪抱着自己的耳朵,扯开嗓子,痛苦地蜷缩在草地上哀嚎。
殷红的血,渗透指缝,凶猛涌出。
皇甫御趴在射击台的木质地板上,一枪到位。
站起身的那一瞬,顶着众人诧异、惊愕、崇拜的目光,他把手里的狙击枪往旁边的赵毅身上一扔,然后邪魅得意到不行地命令:“留下来,好好清点下看看大哥和二哥应该给我多少钱。必须确定一分不少到账,才能离开,懂吗?!”
言毕,皇甫御迈着雄赳赳的步伐,走向楼梯。
“哎,三弟,赢了钱,就想走?!”白拓缓过神来,愤愤地喊道,“不管怎样,至少请我们喝一次酒啊。”
皇甫御却是头也不回地下楼梯:“玩累了。回房间,抱着我老婆女儿睡午觉去。你们要喝酒,自己去吧。赵毅,抽个十万让大哥和二哥去喝酒。”
“十万?!”白拓彻底怒了,“十万能喝个鸟毛啊。”
“如果觉得不够,那就自己出钱。”眨眼的工夫,皇甫御已经走到狙击台底了。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军服于身,帅气凛冽到极点。
走了不到五米,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抬起头突然幽幽道:“对了,别说我没警告你们。如果今天下午的事,传到我老婆的耳朵里,一旦被我知道是谁是大嘴巴,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绝对给他一个‘不痛快’,让那人……生不如死。”
警告完毕,皇甫御气定神闲,心情愉悦到不行地离开。
留下两个被气得外焦内嫩,头顶还冒着滚滚浓烟的男人,在台子上……捶*顿足。
很清晰的,睡梦中的苏静雅,感受到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猛地逼近。
她狠狠吓了跳,惊醒的那一瞬,她一眼就看见,蹲在床边,正望着她睡觉的男人。
“你干嘛?!吓死我了!!!”苏静雅哇哇大叫,抬起拳头就砸他,气愤到不行地咆哮,“你干嘛不吱声趴在枕头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刚刚醒来,苏静雅的咆哮声,鼻音很重。
就算再怎样的怒火中烧,火冒三丈,落入皇甫御的耳朵,也带着浓浓的撒娇。
他挑了挑眉头,低声说:“不是害怕吵醒你么?!”
“那你是没吵醒我吗?!”苏静雅小脸憋得通红。
皇甫御勾唇邪魅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掀开被子,就要钻进去。
苏静雅见他衣服都没换,就要躺上来,啊啊啊地尖叫,抬腿就去踹他:“你还没洗澡,还没换衣服,不准上来。”
皇甫御却没让她得逞,轻轻松松就避开她的袭击,躺上大床的那一瞬,张开双臂,紧紧把她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