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轲帮她把头发吹干,没再让她逃避自己,他把她抱到床上,问:“今天母亲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结婚?”
他很介意这个问题,非常介意。
安珺奚说:“其实婆婆挺好人的,你别这样想她,她就是跟我说,以后要多学才艺,别让你丢脸,就这样。”
顾易轲不相信的眯起眼睛:“你是说真的?”
安珺奚真诚的点头:“真的。”
“那为什么要隐婚?”
“我还没准备好,”安珺奚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易轲,我还没准备好面对那么多人,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顾易轲说:“你要准备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万事有我。”
安珺奚说不感动是假的,但还是很坚持:“给我一点时间啦!”
“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个世纪婚礼。”结果她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他顾易轲的妻子,真让人郁闷。
安珺奚感觉到顾易轲的不高兴,她说:“我真的不计较有没有婚礼,或者我们可以把婚礼推迟到一年后,你说呢?”
顾易轲放开她躺下,“随你。”脸上写满了不爽。
安珺奚一咬牙,她睡在他旁边,手指在他的胸肌上划圈圈,在他耳边呼气说:“老公,不要不开心。”
顾易轲被她唤起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的说:“安珺奚,你再撩拨我,看我不办了你!”
安珺奚脸红得像番茄,她的手有点颤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如果你答应我,那今晚……你想怎么样都行。”她想过了,她是爱他的,即使顾易轲现在并没有那么喜欢她,她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说出这样的话需要很大的勇气,安珺奚的头埋在顾易轲怀里不敢再看他,静静的等待他的回应。
这巨大的惊喜让顾易轲有点不敢相信,他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声音有点颤抖:“你是说真的?准备好了?”
安珺奚点头,“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
顾易轲坏笑:“这件事算什么,再多几件事我都能答应你!”
说完没再给她思考的时间,俯身吻住她的唇。
安珺奚的初吻给了他,根本没什么接吻经验,但是她这次没有逃避他,慢慢学着去回应。
顾易轲感受到她的主动,体内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三两下除去双方身上的障碍物,在小娇妻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顾易轲从开始吻她的那次起,就知道这个青涩的小女人还没有过男人,他看她脸上的害怕心里涌起疼惜,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宝贝,我会很温柔。”
她把最完整的自己交给他,值得他付出所有的温柔。
安珺奚埋头在顾易轲怀里,当身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这阵疼痛过后,安珺奚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和爱的人做爱做的事。
顾易轲在她身上释放压抑多年的男人本性,安珺奚感觉自己像大海里的浮萍,当终于平稳下来的时候,她香汗淋漓的在顾易轲怀里喘气,完全不想再动一下。
顾易轲搂着她,她现在真的完全属于他了,这种感觉非常不错。
他说:“老婆,为夫的表现还满意吗?”
安珺奚瞪他一眼,娇嗔说:“还说很温柔,我全身都散架了。”
顾易轲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我已经很节制了。”他还能更疯狂,考虑到她是第一次真的很抑制了,她这就受不了,那以后怎么办?
安珺奚也想到这个问题,她心里有点胆怯,不过她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再次跟他确定:“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顾易轲大笑,他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我的小妻子怎么那么可爱。”
安珺奚皱着鼻子,“还有,明天早上你去跟母亲说,我们要隐婚一年,让母亲配合一下,好不好?”
顾易轲沉思,事实上自七八年前起,他已经没有好好和母亲说过话了,这对他来说有难度。
安珺奚很可怜的说:“人家都说婆媳问题最难处理了,易轲,隐婚这种话如果从我嘴里说出来,母亲肯定不高兴的,你去说就不一样了,母亲会听你的。”
她心想,就给他们母子创造一个好好沟通的机会,可能他们僵硬的局面会破冰呢?
顾易轲刚刚才在安珺奚身上发泄过欲望,现在小妻子就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哪舍得她为婆媳问题烦恼,“那行,明天我去跟母亲说。”
安珺奚激动的吻一下他性感的薄唇,“老公,你是最好的!”
顾易轲危险的眯起眼睛:“老婆,我还能再来几次,要不要?”
安珺奚吓得花容失色。
顾易轲大笑:“算了,今晚先放过你。”
他下床抱起她去浴室冲澡,安珺奚虽然已经和他突破了最后的障碍,还是不习惯这么坦荡荡的跟他一起洗澡,“易轲,我自己来。”
顾易轲坏笑,“你确定你现在有力气?”
安珺奚被他吃得死死的,她现在真的连抬手都没力气。
只能全程闭着眼装鸵鸟,任由顾易轲帮她洗,等顾易轲再把她抱回床上,安珺奚一碰到柔软的被子就有睡意了。
真的很累。
顾易轲看着小妻子累成这样也很心疼,他怜惜的在她脸上落下细吻,满足的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顾易轲下楼吃早餐时,顾晋修和梁徽筠已经吃完了,顾晋修一直在等新妈妈送他去上学,看新妈妈没跟着父亲下来,好奇的问:“父亲,我妈妈呢?”
顾易轲面无表情的说:“在睡觉,你别去吵她”
顾晋修说:“以前都没见过妈妈赖床呢,奶奶,我想妈妈送我去上学。”
梁徽筠有点不自在的说:“可能你妈妈累着了,我送你去。”
顾晋修更不懂了,“为什么累着,难道昨晚在加班?”
厅里的几个佣人都忍不住低头捂嘴笑。
顾易轲在位置上坐下,他扫了几个佣人一眼,他们纷纷收起表情,一个个找借口溜了。
顾晋修看父亲脸上有淡淡的笑意,觉得父亲心情还不错,说:“那父亲和奶奶一起送我去上学,可以吗?”
顾易轲喝着小米粥,说:“让程叔送你去,我有事跟奶奶说。”
梁徽筠有点意外,这个儿子终于有话跟自己说了?
顾晋修噘着小嘴去拿小书包,他跟父亲和奶奶说再见,出门上车。
在车上顾晋修问程叔:“程叔,我的新妈妈以前从来没有赖床,今天这么晚都还没起来,你说是不是不舒服呀?”
程叔一张老脸也有点别扭,“这个,应该不是。”
“那到底是为什么?”
程叔真心难回答,这事儿怎么解释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