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有喜欢和美女开玩笑的好习惯。
不过现在他很清楚,最好别开玩笑,还是赶紧有一说一,没看到展总就要被气的吐血身亡了吗?
“昨晚我在泉城广场上闲逛时,忽然发现你从魅力酒吧跑了出来,好像被猎狗追赶的兔子那样……”
沈岳刚说到这儿,就被展小白冷笑着打断:“呵呵,昨晚你在泉城广场闲逛?”
沈岳愣了下,反问:“你以为呢?”
展小白忘记她现在的姿势,是多么有损她美女总裁的高雅风度了,依旧冷笑着:“哼哼,我以为,你昨晚应该是和你的柔情姐姐,勾肩搭背的去泉城酒店共度良宵才对。”
“我靠,你昨晚看到我们了?”
沈岳已经决定有一说一,但还是隐瞒了被谢柔情勾搭着去酒店那段事,却真没料到,展小白会看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算被你看到了,那又怎么样?我和谢柔情是未婚男女,情投意合后晚上相约去酒店浪漫下,应该不犯法吧?”
既然她已经知道,沈岳也没必要隐瞒了,索性很光棍的说:“那你也该看到我们被警察带走了。当时,你是不是特幸灾乐祸。嘿嘿,不过那又怎么样?警方在调查清楚,我们都是合法良民后,还不是乖乖的笑脸恭送。”
“别跟我提你们这些破事,我不听。”
展小白很生气的说。
“那就说不破的事。”
沈岳也没兴趣和谁说那些,开始讲述他怎么看到她被人追,又是怎么在牛猛等人,即将辣手摧花时,顿时怒火填膺,高喝一声“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秋风扫落叶那样扑过去,把那些社会垃圾全部摆平了。
“就你?”
展小白撇嘴:“切,能摆平牛猛他们?骗鬼去吧。”
沈岳早就知道她不会信,脸色一正,认真地说:“展小白,我其实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早在部队上时,就已经入选了当代最精锐的特工小组,七种武器。被人号称多情残魄无情刺,纵横宇内,从没败过。那绝对是威风凛凛,神挡杀神,人挡杀人。哼,像在雅格专卖店试图刺杀你的女刺客,在我面前就是顽童……你怎么总是冷笑?”
本来,沈岳是不想暴露自己是个高手高手,高高手身份的。
可在中了谢柔情的奸计,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回到展小白身边后,为了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获取足够的好处和尊重,他决定实话实说。
昨晚谢柔情已经告诉他了,展小白为聘请超级保镖来卖命,不惜砸出了月收三十万的高薪,还有一百万的预付金。
这可是一块超级大肥肉。
既然必须呆在展小白身边保护她,无论掩饰多久都要暴露高手身份,那么沈岳为什么不干脆提前说出来,挤走张缅,吃下这块大肥肉呢?
就算大家是熟人,而且展小白生性很抠门,不想给沈岳太多钱,那么打个八折总没问题吧?
三八二十八、不对,是三八二十四万月收,外加八十万的预付金,已经足够沈岳帮嫂子还贷款,并大有盈余,以后可以过醉死梦生的好日子了。
只是,展小白总是冲着他冷笑不已,这又是什么意思?
面对沈岳的询问,展小白回答:“我在听你吹。你继续。”
“我在吹?”
沈岳很不解。
“是啊。姓沈的,我这才发现,你原来是这么能吹。还吹的有鼻子有眼的。什么七种武器啊,什么无情残魄多情刺啊。啧啧,你很有几分写小说的天赋嘛。有这天赋,不去写网络写手挣大钱,却去会所里当鸭子,简直是浪费。喂,能不能拿开你的臭脚?压着我,说话特别扭。”
展小白挣扎了下,从沈岳腿下钻了出来,又很体贴的扯过毛毯,帮他盖住那个丑陋的东西后,黑葡萄也似的双眸瞳孔,叽里咕噜的滚动个不停,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才能拿过地上的水果刀。
特么的,这是个什么社会。
老子说实话,她却不相信。
看来,二十四万的月薪,和八十万的预付金,要泡汤了。
唉。
沈岳心中哀叹一声,再也没兴趣说他是高手了,索性摆摆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那都是你的事。反正,我已经答应谢柔情,以后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了。那就让事实来说话,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高手。”
看到死人后都吓昏过去,你算个狗屁的高手!
展小白很想说出这番话。
不过考虑到当前她不能激怒这破人,以免自讨苦吃,唯有叉开话题:“好,那我就当你是高手。那你再给我解释下,你为什么要、要……”
“要什么?说话好像嘴里含着个东西似的,就不能痛快点?”
沈岳双眼上翻,冷冷地说:“不就是想问问我,为什么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以为我趁你昏迷不醒时,对你做了不可描述的坏事?”
“你嘴里才含着个东西。你个混蛋。”
展小白小脸涨红,抬脚狠狠踢在了他左腿上:“难道,难道不是吗?”
反正也不疼,沈岳懒得躲。
展小白有些奇怪。
不是因为他不躲,而是奇怪自己明明被他糟蹋后,那会儿还要发誓把他撕成碎片,现在怎么却没这想法了呢?
就像,她被沈岳上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实在没必要因此就要死要活的。
“是个毛线。”
沈岳骂了句,说:“如果老子真把你给上了,你还会动作自如的对我动手动脚?你早就像上次那样,疼的呲牙咧嘴,眼泪磅礴了。”
“什么?”
展小白呆愣瞬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沈岳说的没错。
假如她真被玷污了,那地方肯定会痛,不可能举手投足却一点痛感也没有的。
其实她醒来后,就没感到痛感。
她没意识这一点,只因愤怒到极点后,忽略了这个问题。
现在经沈岳提醒后,她才在慢慢抬手,又伸了下腿过后,心中狂喜,闭眼,张嘴。
沈岳赶紧抬手捂住了耳朵。
女人在狂喜或者狂怒状态下,发出的尖叫声,真有可能会震破人的耳膜。
不过展小白这个中二女青年,却在看到沈岳捂住耳朵后,闭上了嘴。
沈岳很奇怪,松开手问:“你怎么不……”
他的“叫”字还没说出口,犹如钢针般要刺穿他耳膜的尖叫声,就从展小白嘴里飞射而出。
太高兴了。
真的。
展小白活这么大,从没像现在这样的高兴,刺耳尖叫还不足以抒发她的开心,又扑在沈岳身上,在他*膛上好像擂鼓般,接连猛捶了数十下,才算尽兴。
看在有望争取三八二十八万月薪的份上,耳朵几乎别震聋了的沈岳,分享了她的开心动作,面带普天同庆的笑意,没有任何的不满。
沈岳的纵容,让展小白更加嚣张,尖叫声刚落,抬手腾地抓住他脖子,厉声喝问:“说,你为什么没对我做坏事?”
卧槽,没强女干你,这也有错?
沈岳真的想吐血。
幸亏展小白质问出口后,也意识到她是女孩子,必须懂得要脸才行,连忙改变问题:“回答我,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还弄脏了我这儿?”
不等沈岳回答,她又猛地想到了什么,刚恢复正常的小脸,再次涨红,抬手就砸他的头,叫道:“混蛋,混蛋,你敢让我给你奶交!”
沈岳实在受不了了,抬手就把她推倒在床上,吼道:“我靠,就算我想让你给我这么做,但你也得有那个资本啊?连飞机场都称不上,只能说是波斯湾的*上,长了两颗小花生米,凭什么能帮我交?”
他这番话,简直是太伤展总的自尊心了。
是,她的*是小了点,但也不是波斯湾啊,更不是花生米,应该说是小苹果。
要不是看在这个混蛋面色铁青很吓人的份上,展小白绝不会放过他。
把她吼成蜷缩起的小猫样后,沈岳才感觉好受了很多,从毯子里找到睡着后,总会在梦里脱下的短裤,背转身穿上:“我真是受够你这种自大狂了。要不是小妖精,哼。”
“那、那我这儿怎么脏了?还有,屋子里的味道,又是什么?”
也无奈承认还真没资本给人交的现实后,展小白肯定会问问,小罩罩上的白色污渍,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对吧?又被人下了药。我在把你抗回酒店是,你吐了。好像拉、好像开闸放水那样,吐了我满身。也吐在了你自己怀里,衣服全部都弄脏了。我这人特爱干净,才帮你把衣服洗了。”
沈岳下床,快步走向洗手间那边:“屋子里的味道,当然是因为某人拉那个稀。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没有的话,我去洗澡了。”
他忍的很辛苦,还是把拉稀这个名词说出来了。
展小白只能假装不在意,摇了摇头,又抬手好像哄苍蝇那样,示意他去洗澡,她需要彻底的静静。
砰地一声,满腹牢骚的沈岳,把怒气都发在了门板上。
吓得展小白一哆嗦,低声骂道:“气死你活该。”
别看她真想咬死那个混蛋,但也必须承认,他说的可能是实话。
她需要彻底的静静,来分析三个问题。
第一,沈岳为什么没有冒犯她呢,难道就因为已经得到过她了,而且她在床上的功夫,也实在糟糕?
第二,他和谢柔情,真的拍拖了?
第三,他真是个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