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艾莉婕尽收眼底,愈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杨言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子上轻弹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下一刻,他看向艾莉婕,欲言又止。
艾莉婕先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都已经打开了,不喝就浪费了。”
“这种酒是烈酒,只适合你们这些男人喝。”
“我本来就不喜欢喝酒,尤其是这种烈酒更是绝对不会碰。”
“与其放在那里无人问津,不如给你们喝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说着,艾莉婕停了一下,仔细盯着杨言才又继续说道:
“你们不会不肯收下我这份心意吧?”
根本不等杨言回答,她突然笑了起来:
“我知道,出生在华夏的你们,而且拥有那样非凡的家世,当然是不缺名酒喝的。”
“如果你们实在不想喝,也没有关系的,不喝就是了。”
“这两瓶酒,我待会再让人处理掉好了。”
傲天一副想说话,却又被堵住嗓子的模样。
男人不喜欢喝酒?
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傲天这种无酒不欢,几乎将酒当水喝的家伙。
只不过人家都这样说了,他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难道傻乎乎的叫嚷着要喝要喝?
那不是太没品了。
要被人看扁了多不好。
至于这酒里是否有料,他却是满不在乎的。
以他冰皇的能力,规避类似的风险简直不要太简单。
他甚至巴不得两瓶酒都给他全部喝掉。
杨言听后,也是轻轻一笑:
“那倒是多谢艾莉婕小姐的美意了。用华夏的一句话说,我们兄弟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言说这话的时候,两个站在旁边的女仆已经给杨言和傲天倒好了酒。
属于酒的那一份醇香开始无限在两人心中蔓延,似乎是加大了诱惑的力度,要两人赶紧喝下去。
“恭敬不如从命,恭敬不如从命。”
另一边,傲天已经笑开了花。
不知道度数究竟多高的烈酒,居然抬起来就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人还保持着看向天空的姿势,两眼直瞪天花板。
良久,傲天才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唇,有些微醺的说了一句:
“好酒,好酒!”
“扑通!”
这家伙话音刚刚落下,居然身子一歪,直接砸在身边女仆的怀里,昏睡过去。
艾莉婕看到后在一旁直笑,开始吩咐一直等在旁边,围着餐桌的十几个美人道:
“快,你们两个,扶客人进房间休息。”
“是。”
两个美人应了一声,将醉倒的傲天扶走了。
杨言定眼一看那两个女仆,赫然是傲天刚刚看的最多次的两个。
他心里不由地微微叹了口气。
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果然观察入微,不简单啊!
只不过,这些都只是在心里想想,杨言没有表现在脸上罢了。
“林言,陪我喝一杯吗?”
艾莉婕端起一杯红酒,笑吟吟的说道。
杨言很自然地应道:
“当然。”
说着,他也是端起了酒杯。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时之间,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
这个时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味。
橘色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身上,有一种温暖的气氛开始侵袭杨言的内心。
在与艾莉婕四目相对的过程中,艾莉婕的眼神迷离,时而带着魅惑,时而带着一抹明亮,又时而带着淡淡的哀伤。
无论是哪一种感觉,都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渴望靠近她。
“干杯。”
“干杯。”
艾莉婕轻轻一笑。
杨言也只是抿了一口而已。
可就在美酒入口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他好像在一瞬间穿越了回去,回到了襁褓之中,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
幼小,懵懂无知,却又被温暖包裹着。
而造成这种错觉的缘故,其实不过是那有些特殊的气味和灯光,以及美酒之中增加的那些调料。
这一刻,在杨言的眼睛里,还是艾莉婕的笑,愈发的风情迷人。
艾莉婕突然站起身来,笑吟吟的抚着秀发,凑到杨言身旁,对他妩媚地说道:
“我美吗?
当一个女人要成功的迷住一个男人的时候,自然不介意将自己更美,更妩媚的一面展露出来。
这对女人来说,也是一种类似于荣耀一般的存在。
“美,自然是很美了。天底下,没有比你更美的人。”
杨言似乎只是喝了一点点便醉了。
“林言,你说话真好听。”
艾莉婕的声音似乎都被变的极为轻柔,蛊惑人心:
“我们再喝一杯好吗?”
“自然,没问题。”
杨言失去了平常的那份从容,只不过脸上哪怕醉醺醺的模样,还是有一份自信的笑容在那。
对于艾莉婕来说,这样的表现无疑始终牵动着她已经躁动的心。
第二杯酒,杨言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只不过他没跟傲天一样直接醉倒,只是眼神中更加的迷离。
这个时候的他,似乎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同时,在那种无时无刻不将他包裹的奇异香味的感染下,他小腹有一团熊熊生起的烈火在燃烧。
所有的景象开始显得愈加模糊,却也愈加动人。
艾莉婕看了看杨言,再看向周围的那十几个美人。
很快,十几人在杨言的身后站成一排。
艾莉婕脸上笑容更甚,一指杨言的身后:
“林言,你看看后面。”
杨言有些机械的转头看了过去,十几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对他展露着各种风情。
或是羞涩无比,点点红晕惹人怜。
或是热情奔放,一抹红唇带起无限的,让人难以自拔的欲望。
或是欲拒还迎,魅惑无比。
“杨言,你说,这其中有没有你看中的呢?”
烈火在小腹中燃烧的更加剧烈,眼前又是一个个让所有男人都可以为之疯狂的美人。
杨言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被某种东西剥夺理智。
他的身体,他的思维,仿佛就快要不再受他自己的摆布。
艾莉婕更像是一个看客一样坐在那里,眼里带着些异样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