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无奈的笑了笑,继续讲他的故事:
“传说那条龙是苦海幽州的老龙,它一直都把帝都作为它的地盘。”
“后来,燕王修了帝都城后它就呆不住了,想在帝都引起大洪水,把燕王他们弄走以后好继续霸占帝都。”
“而燕王朱棣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就在大水淹到金銮殿的时候,他把刘伯温找来了。”
“刘伯温是谁?那可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号称能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的家伙。他来了自然就算出来是这条老龙在作祟。”
“找到了根源,他派出姚少师去找这条龙的麻烦。那个姚少师又传说是降龙罗汉下凡,正好可以克制这头老龙。”
“那老龙听见姚少师要来抓它,那还不赶紧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东躲西串后,来到了北新桥这边,被姚少师个堵住了。”
“那老龙见自己跑不掉了,就跟姚少师求饶说,它是被燕王占了家才发洪水报复的,并不是针对姚少师,求姚少师放它一马。”
“结果嘛,刘伯温和姚少师骗了那条老龙,说让它去镇守海眼,并且还会在它的头上建一座桥,等桥旧了它就能出来了。”
“这两个缺德的家伙没有建桥,而是直接弄了一个叫北新桥的地方,而那条龙就一直被镇压在里面出不来了。”
“就这样?只是因为此桥非彼桥,结果就被镇压了这么些年,不得自由?”
周含韵有些难以理解的说道。
杨言解释道:
“嗯!传说就是这样的。不过,事实是那条老龙霸占了帝都地下的一条龙脉来修行。”
“那个井下面是一条巨大的暗河,通往华夏发源地之一的黄河,同时也是修行宝地之一。”
“那个大光头想在那条龙头上动土,那自然不行了。这可比在太岁头上动土还要来得可怕。那头老龙可是憋了几百年的怨气了。”
周含语在一边撇了撇嘴说道:
“切……好好的一个故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全毁了。真无聊!走了走了,睡觉去啦!”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别管她。这丫头昨天晚上就上了一个通宵的网,今天又起的早,这会儿估计是早就困了。”
周含韵看着周含语离开的背影,笑着说道。
杨言也轻轻的笑了笑,又问了一句:
“还有事没有,如果没事的话我也去休息了。我也实在是困的厉害。要是那个大光头没有来,估计我早就睡着了。”
周含韵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事了,你赶紧去休息吧!那三个丫头昨天晚上也是玩疯了,今天也是吃完晚饭就去睡觉了。”
突然,她似乎又想起了点什么:
“哦,对了,破晓的家教我已经给她找好了,估计过两天人就来了。”
杨言笑着点了点头:
“知道了,家里这些事你拿主意就好。以后这种事情就不必问我了。你办事,我放心。”
不知何时,杨言和周含韵两人已经有这种默契了,。
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虽说外面的事基本上都还是周含韵在做,不过很多关键的事还得靠杨言。
虽然不是夫妻,但这种分工却胜似夫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杨言就被周含韵给叫了起来,说什么现在就要准备参加宴会的事了,这弄得杨言一头雾水的。
这才几点钟?
就要准备参加宴会的事了?
至于吗?
“没办法,那些老人家都起的早。而且,他们有迫不及待了。”
周含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能理解!”
杨言打了一个哈欠,点了点头说道:
“毕竟几十年都没有见了,突然说要见面了,难免会有些兴奋。”
他说完这句,直接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换了一身还算精神的便装。
“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还不错!”
周含韵看着杨言满意的说道。
“我这一身真的没有问题?”
杨言狐疑的问道。
一边说着,他又忍不住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当然可以!别说参加这么一个聚会,就是去相亲都没什么问题。”
周含韵笑着说道。
“真没问题是吧?那就赶紧走吧!”
说完,杨言就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那含语我们就先走了,家里的三个丫头就交给你了。”
周含韵对一边有些心事重重的周含语说了一声,然后赶紧转身跟着杨言走了出去。
“他们在什么地方举行宴会呢?看不出来,那些老人一大把年纪还挺跟的上潮流的。”
杨言一边走一边对身旁的周含韵说道。
“在时代酒店。不过听说是别人安排的。”
周含韵说道。
冬日的帝都有着一股另类的美。
历史与现代的完美融合在这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着街道两旁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感受着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再加上身旁还有一个美女作伴,这感觉说不出来的惬意。
巷子口这边基本上二十四小时都有出租车或者黑车停在这里。
这里距离人民广场实在是近了些,很容易揽客。
上了一辆车,告诉驾驶员目的地后,二人便出发了。
看着街道两旁来来往往的人群,周含韵不由得感叹起来:
“帝都这边虽然好,但是还是没有家的感觉啊!”
“怎么了?突然说起这话来了?”
杨言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有这个想法。总觉得这里如同牢笼一般,浑身都不自在。”
周含韵苦笑了一下,然后继续看着车外陷入沉默。
倒是出租车师傅忍不住接过了话头:
“这位美女没有说错啊!帝都虽然好,但是始终没有家的感觉啊!”
“你们看看,每年来帝都那么多的北漂族,最后能坚持下来的有几个?”
“就算是勉强坚持下来了,最终也是还要回家的。这里的竞争太大,压力空前。”
显然,周含韵刚才的话应该是触动了驾驶员薄弱的内心,他也是有感而发。
“好了,不说那些,不知两位客人是做什么的啊?时代酒店那可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听说那边随便举行一场宴会都要花个百万以上。”
出租车师傅笑着说道。
“没做什么,就是瞎混混。怎么,那个酒店很出名吗?”
杨言不动声色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