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血石英已然有些疲于应付,概因她没一身好甲,她频频发出怒吼声,却已然没有了什么威胁的用处。
这下剃刀等人都不急了,剃刀邪笑对一名武士道:“未料你小子口味挺重,呵呵,老子也是,别弄死了,慢慢砸她,砸到她腿肉酸痛倒下,就只能任我们玩了,我也很想看看这凶蛮女人叫起来的古怪样子呢,哈哈哈,一定很有意思。”
而血石英,她其实是想要男人的,很早以前就想要了,可是,因为这怪力的身体和容貌,男人看见他就发抖,哪怕她去逼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都成了完全的无能。
甚至,连血石英的父母都对她很少关心,虽谈不上讨厌,但更多的,她们自然是关心其它长得好看的小孩。
可是,不等于血石英此刻愿意受辱,哪怕她的容貌太男人样,哪怕她曾经也很想和男人上床。
血石英咬紧牙关,嘶吼着,挥动斧子,努力护住自己。
这身体,哪怕天不爱,地不爱,父母不爱,男人不爱,可是她自己爱!
“啪!”又被一块飞石砸中胸口。
血石英知道,这几个吃油人是故意砸她的胸口取乐。
血石英的胸口很痛,甚至有点痉挛感,眼中都是愤怒。
她再次嘶吼一声,冲向了一人。
然而,这次当当当几次武器碰击后,这人竟然几乎能硬挡住她的攻击了。
几招后,这人终究是退了。
血石英也无力追击,只能又扑向了最靠近她的一人,然而“啪”的一声,她的胸口又中了一块飞石。
这是剃刀扔的。
血石英一向知道剃刀的飞刀很准,她一直防备着,但此刻她知道,怕是她最多能防住要害不被飞刀击中,其余部位,却是别想了。
为此,这剃刀的确不会马上杀了她。
可血石英没有半点侥幸,她奋力遮挡,奋力追击,可惜,身上的淤青越来越多。
等手臂又中了一石后,血石英的斧子终于飞了出去。
四个吃油人哈哈怪笑着,扑了上去,把血石英按到。
剃刀用力撕开了血石英的皮甲,那个口味重的武士便是急不可耐,用力一把向血石英的身体上捏了上去,并且手下用力极狠,完全是只管自己的手感舒服。
血石英大痛,却努力忍着不叫出声。
此刻,那天空在有飘起小小的雪花,地上也早有一些雪泥,这雪花虽很小,但那点点冰冷的雪花落到脸上,却极冷。
血石英虽坚毅如金刚男样,此刻却也是脸上都是水点,不知是雪花化出来的,还是她的泪水。
血石英自然也是在用力挣动手脚。
然而那被飞石打中的地方都是一阵阵的酸痛,瓦解了她的每一分气力。
“呵呵呵,居然滋味很不错呢。”那武士大笑。
三个武士便是紧紧把血石英的手脚按在了地上,剃刀已然在解自身的皮甲,眼看着,这四人竟然就要在这林中对血石英行暴,然而对于猿人来说,做这种事本就并不需要如何掩饰。
只是这几年流行了穿草编的衣服或皮革衣服之后,倒是让人对异性的身体更感兴趣了,并且,也终于有人有了干这种事不想被人看到的情况,因这衣服,似乎让身体的形态变成了很私有化的东西。
为之延伸着,那只有在云雨作乐时才会有的放浪表情,也变成了很私有化的东西。
而天空虽有了雪花,但不大,并且猿人还是很耐寒的,那都是常年用野草过冬锻炼衍化出来的,并不影响剃刀几人想来一场可以让身体很热的运动。
血石英再挣扎时,几个大汉毫不留情,一拳拳打在血石英的腿弯和臂弯上,让她完全失去抵抗力量。
这是极为疼痛的,血石英仍是忍着不出声,她只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血石英只能带着一丝期望,看向了一边的草丛,她的心中,自然期待张静涛能战胜敌人,来帮她一把。
然而只这一眼,却被剃刀一把狠狠扭过了脸,狰狞道:“别指望那小子了,说明白,我们对你就是要先玩后杀,你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快乐吧,哈哈哈,更别说,那小子来了也是一个找死。”
剃刀另一只手拍了拍手臂上绑着的一把飞刀。
他的二只手臂上都绑有这样的飞刀,只要一手搭去,立即就能拿到飞刀,用于飞刀夺命。
其余三人也正是剃刀的亲信,他们的手臂上也各绑有一把飞刀。
另一个武士听了剃刀的话,也是一声冷笑,看向了一边才草丛,但那草中并无动静。
张静涛躲入草中后,的确被逼远了。
才会之前让剃刀几人只觉得草中没有嘶吼,也没有打斗声。
却是那追杀武士进了草之后,偷偷把大剑交给了架盾的手,右手却摸出了后背草网固定住的一支短矛。
进入草丛后,这武士听声辩位,抬手就是一飞矛。
这种飞矛,固然飞起来更着痕迹,更容易被武技高强的武士挡下,可不包含这草中的飞矛。
剃刀正是看中这人在草中的杀伤力,才让这人探草追杀。
这一矛,的确很突然,张静涛虽早看到此人带着飞矛,并且从吃油人的交谈中,知道此人就叫短矛,仍是很吃惊。
好在也为此,他早有防备,听到草急动的声音,就立即竭力一避,那短矛便从他的脖子边飞了过去。
等又逃出一段后,身后却没了声息。
张静涛大为警惕,才走几步,果然一支飞矛从斜里杀出,飞向了他的身体。
这一击,虽不是要害攻击,只打向了张静涛的肩头,却是凭着经验,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之下的盲攻。
可见此人飞矛术的厉害。
张静涛尽力用出月影步一躲,然而,在很突然的情况之下,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爆发力真的还需要多练,一直要练到习惯成自然为止。
因为这一击他没能完全避过去,而那短矛,是带着锋利的圭石片的,他左边的肩头上,皮甲都被划开了,皮肤也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