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吃、你就够了
盛珩一把握住夏可人砸过来的晾衣竿,随即硬生生的扔到地上,低喝出声,“是我!”
夏可人打了一个寒噤,在看清盛珩的脸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你……你怎么会来了?茵茵的钥匙你拿了?”
“她给我保管的。”
“真的是?”
林茵茵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那些破事儿,她全部知道了,还给他钥匙!这简直就是给作案的机会啊。
盛珩按亮壁灯,根本不搭理了夏可人,疲累的躺在沙发上,“我饿了。”
“想吃什么?”夏可人打开冰箱看了看,因为有盛小熠在,所以会有新鲜的食材,他总是这么的拼命,没有吃饭也是正常的。
“随便。”
“喔。”
拿了一个西红柿,两个鸡蛋,“我给你做个面条,你休息一会儿吧。别把小熠吵醒了,刚刚睡着了。”
盛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不吭一声。
夏可人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就直接去了厨房,烧了水,将西红柿去皮,另起了一锅滴油,放下西红柿吵几下,再加上清水,重新烧。
将鸡蛋打散,锅内放油,将把鸡蛋炒好盛在一边,切了一些葱花,下面条,盛面,洒上葱花,鸡蛋,洒上盐及各种调料,将水冲进去,一碗香气十足的西红柿面条做好。
夏可人端了面条出来,盛珩居然还在那个角落里保持那个姿势坐着,烟灰缸里转眼多了好几根烟头,她微拧眉,“怎么抽那么多的烟,吃东西吧。”
盛珩低头看着她放下的那碗面条,熟悉的香气,连长相都是一模一样的,五年前的画面总会情不自禁的出现在眼前。
夏可人拿过他的烟盒,“吃东西。”
盛珩一把接过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紧紧地搂着,靠那么近,夏可人终于感觉到他不对劲儿,呼吸非常的急促。
似乎喉头还有一些哽咽。
这个铁一般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事将他弄成这般。
她没有推开他,任了他那样靠着她去整理凌乱的情绪,“有什么就说出来吧,别那样抽烟,对身体不好。”
“你知道关心我吗?”
盛珩的声音有些嘶哑。
夏可人垂下眼睑,“有姐姐关心你。”
盛珩闻声,猛地一把推开她的身体,“出去!”
夏可人莫名其妙的盯着他,随后扔下手里的纸巾,直接去了厨房洗东西,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总会奇怪的心情不好,发脾气。
盛珩端起那碗面,像是有千斤重,面条到嘴里,真的是熟悉的味道,那样吃着吃着,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他人生中最有意义的日子。
一口气将一碗面条瞬间吃光,去了阳台,又继续抽烟。
夏可人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拿过碗进厨房里洗掉,碗刚刚放进洗池里,一只手突然攀上她的腰,她整个人一惊……
那股熟悉的气息夹杂着烟草味袭来,她知道是他,心缓了一下,“够吗?”
“不够。”
他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了很多,应该没有什么事儿了。
夏可人拿过锅,“那我再煮一碗吧。”
盛珩按着她的手,“不用,吃你就够了。”
夏可人的手一慌,撞在水笼头上,惊恐的按着他的手,“盛珩,不要……小熠还在卧室里,不可以……”
盛珩根本没有任了她阻止自己,下巴压在她的肩头,贴着她的肌肤,微蹭一下,吻轻轻地散落在她的颈项周围……
“可人。”
是深而沉的低呼,像是带着魔力一般的将她吸进旋涡内。
夏可人因为紧张,身体在微微的发抖,抿唇摇头,“不可以这样,盛珩,真的不可以……”
盛珩的手一点点的上攀,探进她的衣内,覆上她的美丽。
夏可人的身体一怵,有些受不住的低呼出声,“啊……盛珩……放了我……求你。”
她做任何的反抗都是无力的。
她越是那样扭动身体,越将他体内的火撩得更高,更是不可收拾的曼延。
夏可人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渴望与灼热。
盛珩猛地扳过她的身体,头埋进她的锁骨间,湿而热的吻久久的盘旋在她的肌肤上,像是舞起一支美丽的华而兹。
夏可人感觉到身体不再是自己,整个人被他强大的气息包围,吞噬。
她像个木偶一般,任了他摆弄。
盛珩的吻微沉起来,弄得她有些发疼,身体微微的颤抖,按着他的手,低低的乞求,“疼,盛珩,真的……”
盛珩的眼睑轻抬,眼底里全是迷离的绛色,他察觉到自己有些了失了轻重,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命令,“不要推开我,夏可人,我需要你的温暖。”
面对他似命令,又是乞求的口气。
她无法推开。
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的身体,哽咽出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好像很痛苦。”
盛珩拉过她的小手一把抽了他的皮带,托着她的身体,狠狠的倾身。
他和她彻底的合二为一。
“因为我从来没有好过过。”
是。
一个女人那么快的走进他的生命,又那么快的抛开他。
让他痛不欲生。
五年,整整五年,像是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现在她在眼前,他却没有勇气去折磨她,让她体会体会什么叫痛楚。
反而一再的沉沦在她的身体里,无法自拔。
夏可人是没有一丝的理智可言的,在他猛烈的攻击之下,她彻底的失守。
他那样压着她。
大理石台面硌得她的后背发疼。
尽管如此,所有的一切都在继续。
盛珩的手缓缓地移至她的后背,替她挡下台面边缘,同时再进行一番狠狠的索要。
一直到夏可人彻底的崩溃为止。
彼此大口喘息,却无力的靠在一起,额头靠着额头,一直到那股感觉慢慢地渐退,他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
夏可人的脸颊滚烫,他抱着她到浴室里,“洗洗吧。”
“我自己可以。”
她的双腿微微的发颤,其实站稳都是一个问题。她是脆弱的,不像他每次之后,还精神奕奕。
盛珩仿若未闻,拧开水,将温热的水冲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掠过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