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别说了,当心吓着我们的妈宝。”罗小虎搓干净毛巾,晾在衣架上,而后挂在竹竿上:“苟家的资产不到一千万,他听了会受不了,要是在这儿自杀,我们就摊上大事了。”
“狗东西,你太脆弱了,还是别听了。”田二妮扮个鬼脸,转身走了,压根不让苟东兴进院子。
苟东兴尴尬了,过来请人,连院子都进不去,回去之后没法交代,要是传了出去,也丢人现眼,沦为笑话。
到了栅栏边,抓着栅栏,眼巴巴的看着田二妮:“二妮,不管咋说,同学一场,不能见死不救啊。”
“对啊!我和苟东兴之间的小恩怨,和他爷爷是无关,多年的老毛病了,听说头痛发作之时,痛得发抖,太可怜了。”田二妮赶紧向罗小虎跑去,抱着胳膊撒娇:“小虎哥。”
“二妮,别说了,这事儿,我管不了。”罗小虎扒开田二妮的小手,又不能说有敌人在外面埋伏,只能自黑:“我只是跟师学了一段时间,医术一般,去了也没用。”
“可是,你救活了圆圆,说明医术很厉害啊。”田二妮有点懵,罗小虎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没理由见死不救。
“这傻丫头,二十几的人了,还这么天真。”罗小虎苦笑,进了院子:“苟东兴,你走吧,你爷爷的病,我真没办法,救活圆圆,只是巧合,是她命不该绝。”
“我就知道,你是挂羊头,卖狗肉。”苟东兴炸了,不屑的呸了口,愤怒而去:“就算你去了,也是浪费我们的时间。”
此时,苟家炸锅了。
算算时间,苟东兴也该回去了,却一去不返,而苟青海的疼痛没减分毫,甚至更痛了,断断续续的,又来了几个邻村的医生和街上的,都没用。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有的建议,立即送县城,或者是请县城的脑科专家过来。
送苟青海去县城是不现实的,因为从村里到镇上的路况很差,要是开快了,受到剧烈的震荡,苟青海恐怕受不了。
无奈之下,只能通过各种关系,联系县城的脑科专家。可惜的是,现在深更半夜的,彼此又不熟,人家不愿意下乡。
听着苟青海的惨叫,家里的人实在没办法了,赶紧又派人去找苟东兴,要是请到罗小虎了,就加快速度,要是没请着,必须想办法请他过去。
所谓病急乱投医,就是这情况,走投无路之际,也只能相信罗小虎了,万一创造了奇迹,不奢求根治,至少可以缓解症状。
这次派的是苟东兴的堂妹,苟金燕。这妹纸是王丽青的同学,已经听说了王丽青的事,知道罗小虎不是善男信女,手段残忍,不敢去。
“全是吃干饭的,这么小的事儿都做不好。”苟东兴的父亲,苟志远气得想打人,愤怒的瞪了眼,出了堂屋:“没人去,我去。”
恰在此时,苟东兴回来了,黑着双颊,隐去部份内容,说了到田家之后的经过:“爸,瞎子是挂羊头,卖狗肉,什么都不会,不要浪费时间了,还是另想办法吧。”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吃罗小虎的醋,故意抹黑他?”苟志远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儿子,涉及到田二妮,这小子就没了分寸,小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估计掉头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