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进攻落到了空处,殷德不禁皱了下眉头,冲着季鹤冷笑了一声,道“好小子,有两下子!”
季鹤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敛,神情陡然变得凝重起来,沉声说道“我何止有两下子,我还有三下子,五下子呢!”说完,肩膀一晃,身体如箭般的射向了殷德。
玄妙的招式如同奔流不息的长江黄河,源源不断,密不透风的向殷德逼去。殷德是季鹤除了季无霜之外所遇到的第一个对手,这让季鹤十分的兴奋,直恨不得把自己所学的所有招式,全都在他的身上试一遍才好。
而季鹤越是感到兴奋,殷德所承受的压力就越大。季无霜是和水仙子,月仙子齐名的人物,武功有多高,可想而知。这些年,季无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全心全意的在家里调教季鹤,季鹤的武功自然是差不了。
一番打斗下来,殷德逐渐的落入了下风,守少攻多。季鹤所展现出来的武功,让窦文德也是吃了一惊。如果他在没有服用百灵丹之前,恐怕此时早就己经被季鹤给打败了。
回想起当初自己在五老峰上,将点苍派大弟子关雄打的没有还手之力,而关雄当之无愧算的上是武林后辈中的佼佼者,可见他的武功己经是很不错了。然而季鹤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却比那时候的他还要厉害,窦文德对季鹤的身份顿时产生了无限的好奇。
不过窦文德知道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趁着殷德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季鹤的身上,无暇他顾的时候,窦文德迅速的解开了叶秋的穴道,低声喝道“就是现在,快走!”
叶秋恢复了自由,活动了下手脚,望着窦文德问道“那你呢?他不会为难你吗?”
叶秋指了指殷德飞窦文德轻笑了一声说道“放心吧,我有办法应付他!记住我的话,哪儿也不要去,就在房间里等着我!”
叶秋点了点头,冲着窦文德依武林规矩抱了抱拳,转身冲出了机场大厅。
见叶秋终于安然离去,窦文德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殷德,发现殷德己经被季鹤逼进了死角,于是口中喝了一声“德哥,我来帮你!”说完,运起身形,硬生生的刺进了季鹤和殷德之间。
一手架住季鹤的攻击,一手握着殷德的手腕将他给推到了一边。殷德正被季鹤逼的透不过气来,窦文德恰好为他解了围,让他心中好不感激,一边退到一旁休息,一边提醒窦文德道“文德,这个家伙不简单,你多加小心!”
窦文德眼睛注视着季鹤,大声说道“我知道,你看好叶秋,别让他跑了!”
殷德恩了一声,下意识的转头向叶秋之前所在的地方看了过去。这一看,殷德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急声问道“阿德,那小子在哪儿,我怎么找不着他了?”
窦文德装糊涂的说道“刚才不还在吗?”
“坏了,八成让那小子给逃了!可到底是谁给他解了穴道呢?”殷德紧皱着眉头说道。
“一定是他们!”窦文德一指季鹤,涵雅,钟妙三人,大声说道“一定是他们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解开了那小子的穴道,把他给放跑了!”
“没错儿,就是我放的,怎么样!”涵雅冰雪聪明,虽然他对整件事情并不知道多少,但是联系到刚才窦文德对她所说的话,涵雅聪明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臭丫头!你好大的胆子!”殷德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指着涵雅大声的痛骂道。
窦文德满是欣赏的看了涵雅一眼,笑着说道“德哥,不用动怒!他们一定是和那小子一伙儿的,只要抓到他们,还愁找不到那小子吗?”
季鹤根本就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儿,再者他也不在乎这些,他现在想的只是能尽展身上所学,打个过瘾就好!
一听窦文德好像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仿佛他是纸扎泥糊的,想抓就抓,重重的哼了一声,沉声说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窦文德也有心想要试试季鹤到底有多少本事,嘿嘿的笑了几声,不冷不热的说道“是吗?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吧!”
“找打!”季鹤嘴中喝了一声,手掌倏然上翻,朝着窦文德的上三路直劈了过去。季鹤的掌力刚猛,速度惊人,招式也是精妙,而且举手顿足间,很是有一种宗师的风范,让窦文德看在眼里,心里赞叹不己。遂将自己的绝学也拿了出来。
窦天霸号称飞天神龙,身法诡妙多变,窦文德自幼学习,早就己经学了个成,再加上百灵丹让他平添了三十年的修为,使得他此时更是如虎添翼。动作起来,似疾风,如骤雨。季鹤再精妙的招式,在他的面前,威力都在无形之中,大打了折扣。
接连十几招都落了空,季鹤的心中不由得感到沮丧起来。季鹤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可钱她的对手实在是太少了,只和季无霜一个人过招,让他的搏斗经验十分的匮乏,在人对战的时候很容易吃亏。
先前他之所以能克制住殷德,那是因为殷德的武功逊他一筹,用不着什么经验,可是现在窦文德的修为非但不弱于他,反而要比他高出一筹,而本就处于弱势的季鹤,经验上又不及窦文德,两人几来,结果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
窦文德越打越是轻松写意,一招一式,看起来是漫不经心,但却是暗藏精奇,时不时的还有神来一般的精妙招式,更是让季鹤捉襟见肘。好在季鹤平日里和季无霜对战的时候,总是有输没有赢。
也许是输的多了,对于输,季鹤倒并不是很在乎。但是季鹤却有些不服气。因为窦文德的年龄明显的要比他小。连比自己小的人都打不过,这才是让季鹤感到难受的地方。
“呵呵……还不算太差!”过了这么多招,窦文德己经基本上试探出了季鹤的深浅,一掌将他震退后,收住了手。季
鹤揉搓着被窦文德的内力震的发麻的手臂,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窦文德,声音低沉的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窦文德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问我的名字做什么?想日后找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