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笙那两片艳粉的唇微启着,倒没开口讲话,只发出个单音:“切。”
她扭动一下臀,腿心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人家阳具上滑动过去,面前的男孩喉间发出脆弱难耐的声响,“嗯……”
“我说过你太小了,不合我胃口。”她挑衅的用手肘压住人家的胸膛,两个指头掐住少年软嫩的面颊。
他从头到脚都是湿的,碎发耷拉在脑门上,看起来可怜兮兮。水珠一颗颗滚落下去,有的滴到水里有的滴在涂笙手背上。
“不小的,不信学姐再仔细摸摸?”顾昭言说着下体耸动一下,垂着眼睛看到一对在水面上的嫩乳,粉色的乳尖挺立着,好似在勾着他去咬。
只是他一有所动作就被涂笙制止了,“别动。”
他很听话,叫别动就别动,顺从的神色很容易让身上的人变得更强势。
她一只手顺着他胸膛下滑,直接扒开裤腰握住少年硬邦邦的肉棒。那玩意儿格外烫,而她的手却是凉的。不过用五根指头轻轻圈住,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似的抖两下身子。
男孩殷红的嘴唇抿起来,黑亮的眼睛闪烁着好似有些无措,可眼眸深处已经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似乎听见浑身热血奔腾的声音,在体内近乎颤栗的沸腾。
“你做什么那么兴奋?”涂笙很轻易瞧出他的情绪,仍然把他压着不许他动弹,连他想凑过来亲都不许。只是腰上的手滑动几下,她没有阻止。
顾昭言抬眸对上她的视线,无限的激荡裹挟在他目光里,“因为,学姐你碰到我了……”
他说着话,下体在她手中抽动一下。
在水中的肉茎触感非常滑腻,菇状的头部顶在她手心划过去。
涂笙感到按在手臂下的胸膛也起伏不定,她握着那肉茎的手用上力,牢牢把它圈紧,随之缓缓撸动起来。
诚如他所说,那里确实不小,还挺可观。
“噢……”顾昭言面孔上浮现出一片绯色,“学姐……”
他往后仰头露出纤长的脖颈,两手松开涂笙的腰肢,抓住浴缸边沿,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
涂笙皱起眉,察觉到他敏感得过头。
不仅敏感,他还特别兴奋。自从被她压在下头,强迫的按进水里开始,他就展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刚刚在门口也是,她暴力的把人抵在墙上,他虽然用语言威胁她,但被压制住的一瞬间,眼底愉悦的光芒很明显。
她以为这人不过是在得意,但现在看来令他上头的不仅仅是欲望,还有另一种东西。ΗǎīΤǎnɡSんuщu.(haitangshuwu.)
为了验证这一观点,她用虎口卡住他的下颚,整个人伏过去把他身体压个严实,嫩乳隔着打湿的卫衣紧贴在他胸膛。
与此同时,男孩被她握在手里的肉茎更加硬上几分。他沉重的呼吸,整个人在水中微微挣动,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看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
顾昭言被她卡着下颚,整个胸膛以及脖颈都绷紧,此刻他不太能讲出话来,胸腔低低振动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声音,好似在笑又好似在呻吟。
这种被动着,被完全压制的感觉一般人是会不舒服的,他却彻底陷入其中。
涂笙手底下加快揉弄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心底下是他滚动的喉头。
整个浴室里,是水花的声响。落地窗外景色炫目,热闹的嘈杂的夜晚盖不住室内的旖旎。
漂亮的男孩被动躺倒在浴缸中,而盛气凌人的少女压制住他,欺身在上为所欲为的架势,在华美复古的浴室背景中,有非常冲击视觉的暴力美感。
“嗯……嗯…啊……”他压抑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不少,时而粗重时而轻缓。
少年的羸弱感在这瞬间被演绎到极致,他好似生来就该给人摧残揉碎。
尽管他衣着完好,而身上的人浑身赤裸,这样互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欲感满满。不过涂笙没有情动,欲望是有,却只是心里上的。
她睥睨身下肌肤变得潮红的男孩,心中的欲念被满足到。
这个人很适合在心情不爽的时候上,她能发泄怒火的同时,他还能得到愉悦,一举两得不是?
她这么想着,手上稍稍用了些技巧,拇指轻巧的从肉茎顶端的铃口划过。
来回不过十几下后,顾昭言的身体重重一振,浓白的浆液便汩汩释放出来。
“喔……喔………”他喘息着,面上额头上全是水汽,绯红的脖颈绷直,一如濒死的天鹅。
涂笙低垂着眼睫观赏一阵,可手机又在卧室里响起来。她松开手,直接赤着站起身出了浴缸。
两条腿都跨出来时,顾昭言伸手拉住她,“学姐,先别走……”
他漂亮又无害的面容上带着讨好与恳求,任谁看了都恨不得把他搂进怀里,哪里还肯走。
涂笙又不是一般人,轻轻扫视他一眼,便挣开他的手便头也不回的去到卧室。
她终于接起电话,“喂,小叔叔。”
那头的男人已经完全没了好脾气,怒火满满的问她的下落。
“我在台北,明天回。”她扯起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缓步返回浴室,她立在门框处一边盯着浴缸里的男孩一边道:“你跟安家千金的约会还顺利吗?”
从早上开始都是他涂二爷的花边新闻报道呢,甚至还不算花边新闻,有的媒体已经直接称安家千金为未来涂家女主人了。
她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倒叫那边没了怒火,又说了几句什么,涂笙自己反倒沉默了。
顾昭言长手长脚的瘫在浴缸中,逐渐变冷的水淹没着身体,他耳朵里只有涂笙声音,神色迷茫又沉溺。
老实说,他还沉浸在未褪去的快感当中。
突然有好一阵她都沉默着,他偏过头往门口看,瞧见她用薄被子裹着身体站在那。
沉默后她说,“我知道了。”
涂笙挂断电话后便迅速回卧室穿好衣服,又急匆匆返回浴室吹头发。
浴室的地面上全是水,还有四散的白色泡沫,浴巾都散在地上,一时看起来有些狼藉。
顾昭言紧盯着她,“你现在就要走?”
他所说的走,不仅仅是离开酒店的意思。
她神色明显不太好看,根本不理他,叁两下把头发吹个半干就出去了。
很快他就听到房门打开后又关上的声音,他搭在浴缸右边的手动了一下,面上沉静着,好似没多少波澜。
他怔愣的盯着天花板,脑海里的念头是:现在就先放她走,之后,他总会再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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