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秦家的院子里,秦天庆疑惑不解的看着满院子里的武者。
他愣愣的问道:“你们今天来秦家所谓何事啊?”
那些武者同样也是疑惑不解的看着秦天庆。
“不是秦老号召天南所有武道界的强者前来吗?”
自己邀请的?为什么他都没有印象了。
此刻,一个阴沉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是老夫邀请的。”
所有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一名英气的灰衣老者站在院子里的墙角里。
秦天庆突然疑惑的挑了挑眉头,他好像并不认识这位灰衣老者。
他双手抱拳笑着问道:“敢为兄台是?”
灰衣老者淡然一笑,随后他缓缓的朝着秦天庆走了过来,他突然瞥了一眼那群天南武道界的武者。
紧接着他突然化作了一道残影撞向那些武者。
瞬间,他们立马就被一股狂风巨力给掀到在了地上,他们纷纷的哀嚎着,这下又不少人还受了伤。
残影闪烁,灰衣老者紧接着又出现在了原地,此刻他的脸上挂着笑意。
秦天庆脸上的愁容之色更加的浓郁了,这根本就是来者不善啊。
“我们无冤无仇,兄台为什么无缘无故对他们出手呢。”
灰衣老者的眼神里寒芒闪烁,他双手附后一副威风自起。
“我是南陵武道学会的太上长老,今天来只为挑战天南武道最强之人。”
南陵武道学会的!!秦天庆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内心微微一怔,他早就知道了前几天萧晨截杀王仙微的事情。
没想到这武道学会竟然还有所谓的太上长老!
灰衣老者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秦天庆,后者如芒在背,冷汗都已经流了出来。
太强了,灰衣老者,恐怕又是一个内劲强者,现在的天南能拿出手的也许就只有萧晨了吧。
灰衣老者淡然一笑,他随便拉来了一张椅子便坐了下来。
“你不是天南武道界最强之人,去吧!我给你时间联系人,我可以等。”
说完,灰衣老者便已经闭目养息了起来。
秦天庆无奈的苦笑摇摇头,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足够强悍了,但这阵子以来的打击实在是让他心脏遭受不住啊。
他无奈之下只能拿出了手机拨打了萧晨的电话,现在不叫萧晨来的话,天南武道界估计就要绝种了。
灰衣老者的打算很精明,邀请天南武道界的所有人前来秦家院子,灭掉他们根本就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秦老,快叫之前的那个年轻人来吧。”
“是啊是啊,我们不想死啊。”
“眼下只有他才能救得了我们了。”
还真的是搞笑,当时的时候他们还笑话萧晨,现在却要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萧晨的身上。
秦天庆很快就联系到了萧晨。
过了几十分钟之后,萧晨已经慌慌张张的赶到了院子里。
看着满地躺着的武者和一脸忧愁的秦天庆,萧晨的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随后他看向调息的灰衣老者。
好强大的气势,比王仙微更强,又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啊。
萧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下来恐怕又是一场苦战了。
灰衣老者缓缓的张开了眼睛,他打量着萧晨许久,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天南真的是武道凋零,最强者都只能让一名年轻人出来迎战了吗?”
灰衣老者站了起来,他看着萧晨讪讪的说道:“之前仙微跟你的恩怨,我基本已经听说了,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我不计较,他死了只要我在,南陵武道学会会长我可以再选一个。”
“但他毕竟是我的徒弟,总得替他讨回公道。”
说完,灰衣老者突然从身后丢出了一柄木剑,他的手里也拿着一把木剑。
他单手持剑,单手抚摸着胡须说道:“这次,我们不用真气生死相搏,我们用剑法切磋,如果你赢那么我离开天南,如果你输,自废掉双手即可。”
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不用真气相搏,基本两个人是处于一个平等的境遇上。
萧晨手里抓住了那柄木剑,他掂量了一下看起来还不错。
灰衣老者持着木剑便朝着萧晨刺了过来,萧晨当即便做出了反应,挑开了灰衣老者的木剑之后,便反撩灰衣老者的胸口。
两个人以最为朴实的方式来切磋,没有狂暴的真气流动,只有赏心悦目的剑法对决。
萧晨同样施展出了修罗九剑的破剑式,虽然没有了真气的支撑,但同样是最高明的剑法之一。
就算是灰衣老者也被萧晨的剑法给逐渐的逼退。
灰衣老者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惊讶,这萧晨的实力有些超出他的想象啊,剑法竟然如此的高明。
他已经逐渐落入了下风,萧晨像是凌厉不断进攻的猛虎,攻击像海浪一样一叠又一叠。
萧晨看准了空闲的时机,刚准备要突进的时候,灰衣老者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微笑。
到底是出错了啊!灰衣老者手腕回转,剑身直接劈下了萧晨的木剑,随后剑道一改竟然反攻向萧晨的心口
该死!萧晨瞪大了眼睛,此刻回防已经来不及了。
看来只能进不能退了,萧晨同时调转剑头攻向灰衣老者。
一股狂风夹带的残叶飞过,风止息下来的时候,萧晨和灰衣老者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
灰衣老者的剑抵着萧晨的心口,萧晨的木剑剑尖同时指向了灰衣老者的喉咙。
平局!
双方皆是解不开如今的死局。
“哈哈哈哈!”灰衣老者大笑几声便收回了剑,他淡淡的开口说道:“是我输了,以大欺小还只能博一个平局的局面!不得不说年轻人,你的实力的确很强啊。”
萧晨同时也收回了剑,看样子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霸道。
灰衣老者淡淡的耸了耸肩说道:“行了,打也打了,输了就是输了,老夫的字典里没有平局,从今天起你跟南陵武道学会的恩怨一笔勾销。”
灰衣老者的豪迈倒是让萧晨有些诧异啊,前者单手持剑附背便离开了秦家的院子。